张家其他四个兄弟也说不好这是为什么,这些年在村里结仇的人太多。
有些还是死仇!
张大虎五十岁的年纪,吃的肥头大耳油光满面,这会儿也是一脸愁容:“那是谁呢?难道还是救走胖寡妇的那两口子?”
“救走就救走,那柱子杀人是有铁证的。他们想翻案哪有那么容易!再说了,我们关押胖寡妇这事,市里不都睁一眼闭一眼。他们不是最烦上访的,我们怕闹事把上访的关起来,他们还巴不得呢。”
张大虎总感觉要出事:“你们说到底是谁强了李利华?柱子给他个天胆他也不敢。村里还有谁?”
心里暗骂竟然敢动他看上的女人。
其他四兄弟互看了一眼,有些心虚,他们也欺负过李利华。
张大虎的妻子张春红站在门外默默听着屋里的对话,心里忍不住又暗骂了一遍已经死了的李利华,长得就像个狐狸精!
在几个兄弟还没商量出对策时,警察找上了门。
正好连窝端了张家五虎以及张春红。
张春红在警察强大的心理攻势下,最终奔溃,交待了杀害李利华的经过。
她一直知道张大虎跟李利华有染,甚至撞见过张大虎跟李利华在一起,可是她不敢声张,怕张大虎打她!
于是将所有的怨恨都放在李利华身上,觉得就是她勾引了张大虎。
一直恨不得弄死李利华!
十月九号,张春红见李家都去晒场晒秋庄稼,看了一圈不见李利华,就匆匆去了李家。
午饭后,人们要不在家午睡,要不下地干活,村里路上不见半个人。
她顺利的进了李利华的卧室,就见李利华躺在床上睡午觉。
恶从胆边生,记得李利华的母亲还笑着跟她说过闺女胆子小,在家睡觉枕头下还放把刀。
于是她蹑手蹑脚的去摸出枕头下的匕首,举刀扎向李利华的脖颈儿。
一刀下去见血缓缓渗出,吓的手有些哆嗦,怕李利华没有死透,又举刀在李利华肚子上扎了一刀。
后来怕有人怀疑到她,又脱了李利华的裤子,用东西戳了李利华的下丨体。造成强丨暴的现场。
她觉得让人再怎么猜测,也不会有人相信一个女人会强丨暴另一个女人。
都做完准备离开时,隔着窗子看见柱子捂着头摇摇晃晃的进来,顿时心生毒计,学着电视上的模样,用手绢擦了刀柄上的指纹,等柱子摇晃进门,还没看清屋里的情况,就被塞了一把刀在手里,然后张春红就尖叫起来:“杀人了,杀人了!”
一个五十岁的女人,竟然恶毒到这个地步,让做笔录的警察都惊了一跳。
陶妃他们准备离开时,丁磊才带来这一个好消息,真正的凶手已经全部交待。
张家五兄弟也因为寻衅滋事,非法拘禁,冒充警察等一系列罪名被批捕,他们被捕后,陈年桩桩件件伤天害理的往事也浮出水面……
胖姨扑通又跪下了,要磕头感谢每一个人,如果不是他们,柱子这次死罪难逃。
陶妃和林萌萌赶紧一边一个搀起胖姨:“快起来,一会儿好好洗个澡,去接柱子回家!”
胖姨流泪点头:“哎,接柱子回家。陶妃,我还能去你家做事吗?不要钱,你们给口饭吃就行。”
陶妃笑了:“钱还是要给的,马上要过年了,你跟柱子先去把柱子媳妇和孩子接回来,一家人好好过个年。出这事也别赖柱子媳妇,只要她肯好好跟柱子过,以后还是和和美美一家人。”
胖姨流着泪笑着摇头:“不怪,不怪,李丹这样做我能理解,而且她带着孩子回娘家也好,要不我的小乖孙在这儿该受罪了。”
丁磊也跟周苍南保证:“你们放心走吧,胖姨这里我会盯着,看着柱子平安回家。还有当初参与办案的警察也是张大虎的亲戚,也因刑讯逼供被捕。”
陶妃不依:“我们还保留起诉这些人的权利的,希望你能调解好,局里给柱子一家合理的补偿。”
丁磊笑了:“嫂子,你这就为难我了,局里补偿真给不了太多。”
陶妃挑眉:“给点儿是点儿。我们不起诉主要还不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又跟胖姨交待嘱咐了一番,才收拾东西,准备回京城。
周苍北接了个电话,跟周苍南商量吃了晚饭再走,有个战友准备请他们吃饭。
林萌萌立马嘟嘴:“肯定是你那个女战友吧,啧啧啧,战友感情挺深厚!知道你要走了还要请你吃饭,你说你带我去会不会不方便?要不我识大体点儿,在房间等你。你自己去吧。”
“林!萌!萌!”周苍北咬牙低喊了声林萌萌的名字,不由分说的拽着她去隔壁房间。
林萌萌这会儿又怂了,故意哎呦喊着:“陶妃快救我……周苍北,你弄疼我了,啊,疼死了~”
陶妃笑看着林萌萌被周苍北拖走,过去关上门,开心的过去抱着周苍南:“这三天过的好紧张刺激啊,我现在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使劲踹张大虎一脚,踹的他断子绝孙!”
周苍南笑着贴着她的脑门:“他们这次死罪难逃的。”
陶妃叹口气:“要是每一个冤案都能碰见我们这么热心的人就好了。”
周苍南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脸皮真厚,变着法夸自己。”
两人嬉笑了一会儿,相拥着看电视等隔壁那一对正在上家庭课的夫妻。
直到快晚饭时间,林萌萌才灰溜溜的过来喊陶妃:“走啊,走啊,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