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想要我手中这把剑?”林白闻言似笑非笑的望着诸人,淡淡道。。更多 。
“我们不是想要,只是想替你暂时保存。”那大妈闻言,急忙摇头,做一幅诚恳无比的模样道:“你那把剑太危险了,你拿着我们不放心,不如让我们替你保管一会儿。等我们走出神农架后,我们就把这把剑还给你,你看这样如何?”
“是啊,我们只是替你保存一会儿而已,又不是占为己有,你何必这样斤斤计较。难道还怕我们拿了剑不还不成,这位小哥你未免也太小心了。”
“你们是在开玩笑吗?”实在是听不下去这些看似道貌岸然,实则包藏祸心的话,卫雀不禁为林白打抱不平道:“他救没救过我们的性命,我想在座的各位谁都清楚。要是他真想杀我们,又何必带我们来到这地方,早在来的路上,就有一万次杀我们的机会,就他的本事,我们有抵挡的手段么?而且你们摸着良心问问,自己究竟有没有存着私心!”
虽然卫雀的话极为简短,但却是直接戳破了诸人心中的要害。这一路走来,她早已看出来,林白根本就没有恶意,反倒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把他们从这地方救出来。而且以他的手段,如果真是想要图谋什么,又何必非得等到现在再动手。
她很清楚这些人心中所想,虽然说这些人之所以说这话,的确是有因为畏惧林白手中那把剑的缘故在。但她还真就不信,这些人没有觊觎这柄剑,想要把它弄到自己手里的想法。
而且眼下这些人说得好听,什么保存,鬼知道真出了神农架,就他们这些心性的家伙,会不会直接就滚坡下驴,把这柄剑占据在手里,不还给林白。
听到卫雀的话,林白淡淡一笑,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含笑望着眼前这一众游客,想要看看从这些人的狗嘴里,究竟还能说出来什么天花乱坠的象牙。
“咱们这么多人,想要活命,肯定都是要靠这把剑才能从这地方走出去的。要我说,就该享有共同使用权,不如咱们来投票,谁票多谁拿剑。当然了,这柄剑拿在谁手里,都是会带咱们出神农架的,而且最后归属也还是这位小哥的,这是不容改变的事实。”
那大妈神情有些尴尬,呵呵笑了几声,接着道:“咱们都是落难的人,还分什么彼此,把东西拿出来给谁用不是用,用不着分这种彼此。难道导游你还不愿意咱们互帮互助?”
“既然你都说了,这剑谁拿都一样,那为什么就不能还让林白拿着,而且这本来就是他的东西!”听得这话,卫雀脸上顿时露出讥讽之色,轻笑道:“而且我想你们都忽略了一个事实,我和你们一样,的确都是落难的人,可林白他是落难的人吗?”
话音落下,场内顿时寂静一片,所有人面上的神情均是难看无比。而且直至此时,他们才算是突然想到了一个事实,如林白这样有着匪夷所思手段的人,怎么可能算是落难人!
可越是这么想,他们便越是觉得不对劲,越是觉得林白这么做肯定别有所图。如果不是心里有什么歪心思的话,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好意的来帮他们。
“你不要把我的话曲解了,我可不是这意思!直说吧,这把剑让我们拿着,我们能放心些!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又把我们中哪个的手给剁了!”一咬牙,那大妈直接撕破脸皮,也不再顾虑那么多,羞恼无比,脸色青白不定,对林白道:“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我的东西,我给又怎样,不给又怎样?”林白闻言淡然一笑,目光冷冽无比的望着那大妈,淡淡发问道,脸上满是玩味的神情。
说句诛心的话,他现在已经有些后悔帮助这些游客了。在这些人中,除却卫雀,以及个别几个人之外,其他人可说真是白长了个人身,肚子里藏了一肚子狼心狗肺。
自己好心好意来帮他们,却是被他们狗咬吕洞宾不说,到了现在这会儿,竟然还想着谋划着把自己手里的飞剑给弄走,而且道理更是说的言之凿凿。这世上哪里有这样便宜的事情,就连林白也真是开了眼,没想到世上竟有这样无耻的人。
听到林白的话,那大妈顿时有些傻眼,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是被林白一个眼神生生给瞪了回去。她不得不承认,就算林白不把这柄剑拿出来,她也不能把林白怎样……
“那是我们剑阁之物,怎么着就成了你的东西?杀了我师弟,抢了凌云剑,还伤了我的猎鹰。如果你还算识相的话,还是现在就把剑交出来!”就在此时,顺着远处的树丛中,却是突然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而后对林白淡淡道。
话音落下,而后又有三个身影缓缓出现在了诸人的眼前。这三人年纪大概都在二十出头,其中年岁稍长的男人,温润如玉,神情极为温和;而另一个年轻男子,则是整个人就如同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坚冰一样,仿佛只要靠近他一点儿,就会被寒意所冻结。
而在这两个男人的身边,还跟了年纪稍小一些的女孩子。那年龄不大的女孩子,就如同是不沾染尘世分毫尘埃的仙子,叫一众男游客目光痴迷。
而且更为诡异的是,在这三人的身上,都有着一种出世独立的感觉,就像是不沾染尘世分毫尘埃的雪山白莲,又像是天上的清冷的星子,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人!有人来了!听到这声音,人群内顿时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乱,而后一众人脸上更是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