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老匹夫,一切都怨你,到了如今这样的境地,你竟然还不肯告知我这铁块的秘密,难道你真是打算把秘密带到坟墓里面吗?”怒火之下,羽讷言直接打开密室之门,冲入其中,一把攥住了大长老的脖颈,眼眸中满是狠毒神情,一字一顿,冷冽道:
“我告诉你,如今的清徽宗已经到了功败垂成的边缘,如果你再不把其中的秘密告诉我,不单单是你我,整个清徽宗的基业,都要毁之一旦!难道你愿意看着,清徽宗的一切,毁在你我师徒的手中,若是那样,就算是到了九泉之下,列祖列宗也不会宽宥你!”
说着话,羽讷言手上的动作陡然加重了数分,那捆缚在大长老锁骨间的铁链,顿时剧烈的互相碰撞起来,每一次的相击,都叫老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几分,也叫他面上那些恍若是风刀霜剑勾勒出的皱纹深邃几分,也叫他眼眸中的恨意更浓烈几分!
但即便是如此,老人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的畏惧之色,只是望着羽讷言桀桀冷笑不止,眼眸中满是冷冽的嘲讽之意,犹如是望着一名无语的傻掰天才相士
“老匹夫,我已经感觉到了这秘器的异变,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望着老人的眼神,羽讷言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热,手上的力气不禁又加大了几分,甚至顺着他手指捏下去的方位,都开始传来骨节发出的嘎嘣声,似乎老人的脖颈,已到了碎裂的边缘!
“秘器的异变?怕是你的一厢情愿吧?”挣扎着剧烈的喘了几口气后,老人突然恣意狂笑起来,犹如望向傻子般望着羽讷言,道:
“事实的真相我早已告诉你了,此物不仅是我,就连清徽宗的历代,都没琢磨出其中的蹊跷,可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我又能如何?而且我实在是没想到,你羽讷言竟然已穷途末路到了此种地步,竟然连幻觉都出来了!我不妨告诉你,这东西就是一块废铁,在它之中,根本从来都没有任何的秘密!可笑你为了这块废铁,竟然留我性命这么多年!”
“可笑,真是可笑到了极点!你羽讷言竟然已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一块废铁之上,足见你心中的畏惧,已是深重到了何种地步!老夫真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把你折磨到了这种地步,让你变得如此惊慌!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已经足足等了一世!”
一声接着一声,如同厉鬼的嘶吼,尖锐刺耳,那阴戾的笑意,就像是一柄柄利刃般,不断的在宰割着羽讷言的内心,直叫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和脑袋,都在一阵阵的刺痛!
笑话,一切难道真的就是一场笑话吗?!望着老人那狂笑的神情,羽讷言的眼眸中突然有寒光闪过,双手陡然用力,只听得嘎嘣一声闷响后,老人的头颅,直接软软歪倒在了肩膀之上,但即便是到了死亡的最后一刻,老人的脸上,也依旧是带着痛快的笑容!
“老匹夫,此物绝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必将发现隐秘!”望着已成死人的老人,羽讷言陡然握紧铁块,但不知为何,在这一刻,他只觉得如今的自己,就像垂死挣扎的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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