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金针封穴,钢片取后走并没有大喷血的现像,从缝隙里汩出红红白白的汁,画面十分瘆人。
没人说话,都屏住呼吸看小女孩如何救治伤者大脑。
小姑娘有条不素的再次将伤号的脑壳打开,露出人的脑颅,找出钢片扎碎的头骨细片,再从前额伤口找被扎破的脑髓上的伤口,脑髓是软体组织,她的每个动作都是小心翼翼,找到伤口,清创,清毒,涂膏再用膜衣包裹起来,再涂药。
她寻找的很仔细,将每一点伤口都做最精细的包扎处理,大大小小共有近十来处伤,也令她配制的药膏一点一点的减少,等她将脑髓放回头颅,药已见底。
重新将头壳骨复位,涂药膏,将头骨碎片拼合,无法填补的地方暂时用膜衣密封粘合,等她将一条长口子补起来,她的药也用光。
最重要的伤口弄好,缝合头皮等后续工作由助理们接手,后退到不碍事的地方,摸出颗药丸子吞下去,闭着眼睛休息。
燕行帮小萝莉收拾她的医用工具,一一回收拿袋子装起来塞回小背包,他也站到一边陪小萝莉。
一群专家们同心协力,用了将近半个钟完成缝合工作,再由医院的助理医生们帮上药,将伤患者头部包扎起来。
小姑娘安静的站着休息,万俟医生等人也没出声打挠,先轻手轻脚的收拾医用工具,写手术过程书面报告,以等候小医生换过气来。
又等了足足半个钟,小姑娘才缓缓睁开眼,那双原本水灵灵的美人杏眼里的赤色比起她刚做完手术时稍稍淡了些,仍然血丝遍布。
“小姑娘,你还撑得住吗?”康教授等人十分担心小姑娘的身体,她每次做完手术眼睛都红彤彤的,可见负荷之大。
超负荷的工作让大脑有些混沌,乐韵揉了揉额心,甩甩头:“我还好,大家辛苦了,手术结束不等于圆满,人还没脱离危险,先隔离观察治疗,如果七十二小时以内没有感染或发烧基本等于保住了命,后面有两种可能,一种将可能脑瘫,第二种什么都不记得,变得像个傻子,也闻不出香臭或者尝不出咸淡,请家属要先有心理准备,并且不要刺激伤者,强烈的情绪波动于他是极为危险的。”
“小师妹放心回去休息,后续事宜我们来安排。”万俟宏理心疼的揉揉小师妹的小脑袋,他们家的小师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孩子,表面上偶尔凶巴巴的,内心善良柔软,见不得人受病痛折磨。
“嗯嗯,我先走了,辛苦你们啦。”做完手术后真没自己的事儿,乐韵才不会再留下来给别人拉着自己“友好”交流,很利索的转身就走,边走边脱蓝色手术服。
“小姑娘辛苦了,晚上好梦。”
医生们纷纷道别,小姑娘的医术真正的高,将他们认为百分百不可能成功的手术轻而易举的完成,这份功力可不是能用从业经验多少可辩论的,学医也真的需要天赋,有医学天分人的能力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有燕大校步趋步跟的跟着他家小师妹,万俟宏理赶紧先一步跑到门口,开手术室密码锁,将门打开,等小师妹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手术服挂外面墙上,再开外面的手术室门,先送小师妹出去。
门口的一群警c们打长官进了手术室多久就在门口守了多久,当急救室的门灯终于暗淡,一群人从坐的或坐椅子的地方站起来,整齐的在门口站成两列,站得笔直,当门打开,不知谁喊了声“敬礼”,警c齐唰唰的面向急救室的门向着走出来的医护人敬礼。
万俟宏理打开门,看到整齐成列的警c们,微微点头:“手术是成功的,但伤员还没有脱离危险,需要观察,主刀医生太累了先回去休息,你们上司稍后就转去病房。”
“医生辛苦了!”听到手术成功的话,中年的青年的警c们抑不住激动,异口同声的感谢,敬礼的姿势更加的坚定有力。
万俟大公子走在最前面,燕行陪小萝莉落后一步,当看到警c们敬礼,他回敬一个军礼,默无声息的陪同小萝莉走出急救室。
跟在大师哥后背的乐韵,因个子矮,只看见大师哥的后背,听到敬礼声,偏头望望,看到一群警c叔叔朝着门口敬礼,心头热乎乎的,能被尊重,再累也值了!
她没冒头,跟在大师哥屁股后面越过警c们,到会议室去拿行李,她的包都不需要她自己动手,有燕帅哥和大师哥帮她拎。
被警c目送的万俟宏理和燕大校拎着背包和袋子,他亲自送小师妹下楼,将行李搬上燕大校的车,目送车子驶出医院到外面路上转弯后看不见车身才转身回医院,手术结束了,他还有报告书要写,还要与医院领导们招待来支援的众同仁。
康教授等人目送万俟医生送小姑娘出急救室,又着手术后工作,例行检查伤员术后的各项指数,做好记录,然后再拔掉一些暂时不方便连接的仪器,由市人民医院的医生带助理们推手术床和一些仪器出急救室送往病房。
警c们送走最先出急救室的医生又站成木桩子,当急救室的门第二次开启,再次敬礼,向医护人员表示感谢。
“客气了,之前离开的那个小姑娘才是主刀医生,你们感谢她就可以啦。”
受了最庄严的敬礼感谢,市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