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用替老臣操心,臣身体无恙!”肖森纳德听后急忙开口提醒米勒。
米勒对肖森纳德微笑着点了下头,随后笑看着星痕说道:“小伙子,你这样让我很难办,你也知道那个人不是普通人,出不得半分差池,为了保险起见,我只能先将他也扣押着,最多到时候我将你们一起释放如何?在场有这么多人鉴证,难道你还怕我欺骗你不成?”
“这...”星痕沉吟了下,
然而星痕的话还没出口,就见米勒走到了他身边,在他耳边低声道:“如果你执意要放他先走,那么我只能认为你并不打算真的指证那个人,这将场交易将变成针对我的阴谋,那我会用最残忍的方式将你们处死。”
星痕吞了口口水,他知道皇帝米勒绝对不是在开玩笑,毕竟随着他的长大,他也越来越清楚艾布纳在这个国家中的地位,要想排除他,那整个计划都不能有半分闪失!
这时,安德烈已经拖着重伤的身体,跌跌撞撞的来到了星痕身边,他向着米勒行了一礼后,赶忙跪坐在星痕身边,低声对他道:“你傻啦?为什么还不答应陛下,陛下总不至于欺骗你吧?那个人到底是谁,需要你犹豫这么久?”
如果不是星痕在监狱中已经跟肖森纳德招供,安德烈甚至会觉得星痕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人家攥再手里,才不肯说的。在安德烈觉得米勒的条件已经足够优厚了,不光是因为他们都能活命,而是因为安德烈本就是帝国的军人,他心中也更希望将这种想要谋害朝中重臣的罪犯绳之以法。
星痕向着安德烈苦笑了下,心中则在想:“还不是因为你!”他不愿意当着安德烈的面去指证艾布纳,那么他刚刚得到的这份兄弟之情,就会在瞬间破碎。
星痕舍不得,真的舍不得。幼年丧母的他,内心也随母亲的离世封闭了起来,他自小到大都没有朋友,更别谈兄弟了。当安德烈的这份情谊闯入星痕内心中,不知不觉间已成为了他最不愿意割舍的东西,甚至超越了生命。
所以哪怕是多一天、一分乃至一秒也好,星痕都不愿意早一刻失去这份兄弟间的情谊。
安德烈见星痕没说话,双手抓住星痕的肩膀,急道:“你倒是说话啊,你还是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我陪你一起想办法啊!”
“你不懂,你安全离开前我不能说,非让我说,我宁可死!”星痕将声音压低的只有他和安德烈两个人才能听到。
可是,安德烈听后却更急了:“为什么,你不是一直都说活着最重要嘛?你不是很聪明么,怎么这点道理都不明白了!为什么要我离开才能说?不能对我说吗?我们是兄弟啊,有什么不能说的!”安德烈真的急了,他不明白一向自诩聪明绝顶的星痕,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钻起了牛角尖,更重要的是,星痕为什么不肯在我离开前念出来!
星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避开安德烈急切的目光,而安德烈显然不打算让星痕逃避,抓在星痕肩上的手用力晃动着他
“你倒是说话啊!”
“我...”星痕咬了咬牙,刚要开口,突然脸色一变,急道:“别晃了,完了!”
“完了?”安德烈虽然不解星痕说的什么完了,但还是停下了手,追问道:“什么完了。”
星痕并没有去看安德烈,而是一扭头,看向不远处的肖森纳德,咧了咧嘴,一脸尴尬的道:“抱歉,秘术意外发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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