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儿?”艾妮儿一脸的不可思议。
向雪也很意外:“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难不成你们艾家财大气粗到包下了整艘邮轮吗?”
“可是……”艾妮儿悻悻,“简直坏人心情。”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真以为你是人见人爱啊?”向雪毫不示弱地还击。
卫哲东揽过向雪的腰肢,亲昵地在她的头顶印了一个浅浅的吻。吻的人倒是落落大方,气定神闲。被吻的人忍不住耳热心跳,羞涩不安。
艾妮儿又嫉又恨,忍不住说:“卫少,难道你一点都不介意头上戴着的帽子太艳丽吗?”
“不是每个女人都跟你一样,热衷于给自家男人的帽子染点颜色的。”卫哲东轻哼一声。
“她……”
“我的女人,不是谁可以诋毁的。如果你不想被扔下船,我可以安排人给你送茶润润喉,等你说完了就下海去喂鲨鱼。”卫哲东打断她的话,“再让我听到从你嘴里说出雪儿哪怕一个字的坏话,我可不管邮轮是不是已经开到公海,直接让你头朝下栽进大海里。”
“你!”艾妮儿气结,到底不敢再放肆,只能怨毒地瞪了向雪一眼。
对于这种极欲把人杀死的目光,向雪漠然视之。如果眼光能杀死人,她早就在几年前就把赵淑云和艾妮儿一人一刀给杀死了,何必每天睡眠不足还要挑灯夜读?
“你别得意,总有一天你们都会倒霉的!”艾妮儿很想开撕,可是看着向雪身边的护花使者,到底没敢。
开玩笑,自己就算深谙女人开撕的秘诀,可是在绝对的武力值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看着艾妮儿悻悻离开,向雪微微提高了声音:“我记得现在不参加培训的话,明天要起早再培训一次的哦!”
艾妮儿的身影顿了一顿,可还是很坚定地离开了。再呆下去,她怕自己会像被吹得太鼓的气球那样原地bào zhà。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停了停,向雪才发现艾妮儿是和赵淑云一起来的。母女俩朝这边看了看,还是结伴走了。
向雪喜孜孜地说:“这下好了,我也不用担心她们在蓉城搞什么小动作,反正大家都在船上。”
“这下你可以安心了吧?”卫哲东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咦……”向雪忽然反应过来,“她们也上了这趟邮轮,不会是你安排的吧?”
这也未免太巧了!
“我不过是送给她们一个免费抽奖的机会,然后正好抽中了邮轮二人游。”卫哲东没有否认,“你不是一直担心我们在邮轮上会被她们有可乘之机吗?干脆把她们放到眼皮底下看着,我们也能安安心心地享受生活。或许,还能给漫长的邮轮生活添一点小乐趣,这个安排怎么样?”
“已经不能再好了。”向雪点头。
“那么……要不要给一点奖赏?”卫哲东指着自己的唇问。
“不行,回房间再给。”向雪摇头。
开玩笑,现在差不多满船的人都到甲板上了,她可没有当众表演的嗜好。
“在这里,没有人认识我们。”
“六叔和六婶也到了。”向雪眼尖地看到汪涵宇和卫效理把臂而行,急忙伸高手臂示意。
刚才和艾妮儿唇qiāng舌战,已经让周围的游客侧目而视,现在她可不能再大声了。邮轮上虽然华国人不少,但至少还有一半是外籍人士,她可不能在这种场合丢华人的脸。
卫哲东也没有强求,只是趁机敲诈:“那得加上利息。”
向雪轻哼:“就算银行计算贷款利息,那也是按日结算的。反正我不会给你过夜就是了,利息免谈!”
卫哲东喃喃:“那要不就别欠着了,现在我就收账……”
“……”
最终,向雪只能答应了某人丧权辱国的条约,同意加上利息。
卫效理和汪涵宇走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卫哲东唇边还没有收回去的一抹笑意,忍不住问:“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儿?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
说着,两人还双双看了向雪一眼。
他们当然知道,能让自家侄子露出这种表情的人,舍向雪其谁?
“六叔,你笑得也像一只老狐狸。”卫哲东不客气地说。
向雪窃笑,卫家一门可不都是狡猾的狐狸么?这个形容词用得实在是太贴切了。
她还没来得及表达意见,汪涵宇已经笑着补刀了:“你们叔侄啊,可不就是一窝狐狸么?”
嗯,看来六婶比较厚道,还放过了闭门家中坐的老爷子。
忽然,卫哲东的目光凉飕飕地看过来,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然后有些委屈,补刀的是六婶又不是她!
卫哲东凑到她的耳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向雪恨恨:“你难道会读心术吗?”
“你所有的想法都表达在脸上……”
向雪很忧伤,为什么在商场历练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学会卫哲东那张扑克表情呢?或许这是一种天赋,就比如卫效理,永远都是那副半笑不笑的模样,不太冷,可也绝对让你看不出人家的真实想法。
她实在是学不来啊!
其实说谓的训练,就跟卫哲东说的那样,真正遇上事故根本顶不了什么作用。茫茫大海,也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而已。估计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学的时候一点都不认识,只是刷个房卡报个到,算是完成了例行公事。
回到房间,卫哲东果然索要了利息,把向雪吻得七荤八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