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雪为刘浏挑的则是一块海蓝宝,同样不是什么名贵的宝石,但是切割成泪滴的形状,本身又很纯净,很适合平时佩戴。
“真漂亮!”罗紫蝶大声赞赏,“向姐姐,你的眼光果然不是盖的,学艺术的人就是不一样!向姐姐,以后我的首饰就由你帮我挑吧,这种日常佩戴的首饰,比我自己的好多了。”
“雪儿哪来这么多闲功夫?我们这次回蓉那是有工作的,可没时间陪你玩。”卫哲东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罗紫蝶的肖想。
他还想让向雪替自己打理衣柜呢,都没舍得让她太辛苦,凭什么替旁人打理?别说门了,连窗子都没有。
“小气!”罗紫蝶做了个鬼脸,高高兴兴地说,“不过没有我的这个好看,而且多实用啊,既然当戒指戴,也可以当项链,一件首饰两种戴法,我很喜欢。”
刘浏托着海蓝宝:“我这块比你的大。”
“宝石不是讲大小的好不好?”罗紫蝶反驳,“再说了,这种半宝石本身的价值,至少有一半是体现在设计上的。我的这款设计就很别致,不是说一饰两用,而是本身设计就很别致的。”
刘浏不屑:“所谓的礼物,最重要的是合不合心意。这块石头的颜色和造型都和我很搭,我戴你那款不见得好看,我更适合冷色调。”
“所以说向姐姐不是随意拿东西来糊弄我们的嘛!”
“你们喜欢就好。”向雪很无奈地看着两人即将有吵起来的迹象,只能出声打圆场。
四人一起吃了顿午饭,向雪谢过了罗紫蝶邀请他们去罗家晚餐的好意:“我们晚上要请高管聚餐,顺带把年后的计划做一下,真没有时间。”
“好吧,你是一个被商场耽误了的珠宝设计师。”罗紫蝶无奈地说,“幸好我不用继承家里的公司,否则我爸一准得逼我读经管系。”
“你是个幸运的女孩。”向雪微笑着说。
“雪雪,我知道你年后一定会很忙,三月份的时候我可能会去趟京城,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聊聊,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聊天了。至于今天,我知道你这个时候来蓉城肯定是有正经事要做,就不占用你宝贵的时间了。”刘浏是最豁达的。
“好。”向雪暖暖地笑了。
好闺蜜是什么?就是在你需要的时候会出现,在你没时间的时候会体贴地消失。她们永远不会打着闺蜜的名头,非要你陪着吃陪着喝陪着聊。
“这个年,我过得好无聊啊!”罗紫蝶可怜兮兮地说,“原本还以为可以有一次浪漫的意大利之旅了,为此还特意贿赂了程明杰。”
“你贿赂他?不是他贿赂你吧?”向雪好笑。
罗紫蝶虽然对他们的新年旅行怨念颇深,但也没有硬霸着向雪的意思,很快就跟着刘浏离开了。
“其实我们这次抛开小蝶,做得真有点不地道。”向雪讪讪地说。
“你能拦得住罗小蝶进赌场吗?”卫哲东反问。
“呃……”
“所以不能带她去。”卫哲东只用这一条理由,就把他们不带罗紫蝶的行为说得十分高尚。
“你不就是怕她在我们之间……”向雪吃吃地笑,“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吗?”
“所以说咱们才是一对,罗小蝶神马的,都是浮云。”卫哲东大言不惭,“你看,我的心思只有你能懂。”
“我看谁都懂,只不过没好意思说而已。”向雪白了他一眼,“你那小心眼儿,刘浏可能还不一定想得到,小蝶这个鬼灵精怪的,绝对一早就看出来了。”
“反正她不敢说。”卫哲东一点没有被人看穿的尴尬,“除非她以后不想改装超跑。”
“你这是威逼加利诱,人小蝶果然不敢。”向雪一脸鄙夷。
“那也要拿得住她的软肋。”卫哲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向雪只能绝倒。
两人的斗嘴并没有持续太久,毕竟回蓉并非来怀旧或者秀恩爱的。向雪牵挂的是向氏,无论如何要去看看,也要给向氏的老臣子们拜个年。
卫哲东全程接送,向雪觉得挺不好意思,虽然两人回蓉的时间不多,但车库也并不只有一辆车。
“你自己忙去吧,我开车就行了。虽然车技不咋的,慢慢开还是可以的。”
“给你当司机,是我的荣幸。如果你觉得我不适合出现,那我就呆在车里。”卫哲东替她打开副驾驶的门,态度殷勤。
话说到这份上,向雪当然只能笑纳。
有人开车,还能够再接着继续聊天,向雪觉得很幸福,于是绝不吝啬自己的笑脸。
“你曾经跟我说过,发审委对发行人的首个审核关注点就是持续盈利能力。”向雪在献上一个让卫哲东不怎么过瘾的吻之后,就进入了正题,让卫哲东想表示不满都没有机会。
“是啊!”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很快就在向雪不满的声音里端正了态度,“不仅关注盈利的规模还会关注盈利的质量。”
“主要是哪些方面会构成障碍?”
“很多方面,《首次公开发行股票并上市管理办法》有没有看?”
“看了,好像是第三十条规定了好几条,我看得头犯晕。”向雪苦着脸说,“什么经营模式、产品或服务的品种结构已经或将发生重大变化,什么所处的经营环境已经或将发生重大变化,什么最近一个会计年度的营业收入或净利润对关联方或者存在重大不确定性的客户存在重大依赖,来自合并财务报表范围以外的投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