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酥酥一本正经地说,“不对。”
夏明不觉得自己哪里说的不对,“哪不对了?”
“如果牛夫人是牛总的原配是有这个可能,但牛夫人嫁到牛家来才三年时间,她怎么可能是牛总的财产的继承人呢?”
“你想说牛总的儿子牛小牛才是财产的继承人吧?”
“是的,所以牛小牛是最不可能给牛总下毒的人,因为牛总的财产早晚都是归他的,他何必多此一举,去搞这么多事呢?牛总的身体要不是这次吃过你配的药,估计还能不能活三年都是个问题。”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今天给牛总下毒的最大嫌疑人,就是你偷偷看了好很次的牛夫人,或者是跟她一块的那马管家。”
对于林酥酥这个推断,夏明也没觉得多有新意,牛夫人跟那马管家上午不让他去察看牛总中毒情况的时候,他就有猜到这一点了。
林酥酥看夏明还无动于衷,笑笑地说,“你还没有感觉到吗?”
夏明不明白林酥酥什么意思,“我感觉到什么?”
“这会我都可以确定这次是牛夫人或者是跟她一块的那马管家下的毒了,你觉得牛总会想不到吗?”
“那又怎么样?”
“牛总如果想到是牛夫人下的毒,你认为牛总会放过她吗,你再躲在这房间跟我磨叽磨叽的,你那可爱的牛夫人到时就成死牛夫人了。”
被林酥酥这一提醒,夏明才感觉牛夫人有危险,他忙推开房间的窗户窜了出去,心想这牛总真是既大胆又老谋深算,既然想趁着有外人在牛家的时候动手,估计他玩的就是最危险就是最安全的那一套,就是趁有外人在牛家,估计到牛夫人会放松警惕,然后给牛夫人来一个措手不及。
牛夫人住在牛家的另一个院子,夏明在往牛夫人那个院子走的时候,看见牛夫人抱着一床被子迎面走来。
夏明心想牛夫人跟那马管家现在的处境都很危险,牛夫人竟还大半夜的乱跑,他忙大步走过去说,“夫人,大晚上的你这是要去哪?”
牛夫人看夏明出现在通往自己院子的通道上,感觉有些意外,她说,“今天夜里风大,我怕你着凉,就想着给你送床被子过来。”
夏明竟有一点感动,“谢谢啊。”
牛夫人说,“怎么,你是来找我的吗?”
夏明这会确实怕牛总突然对牛夫人跟那马管家杀人灭口,他看牛夫只穿着一身睡裙,又怕引起一些别的误会。
就在夏明这犹豫间,牛夫人仿佛已经猜到了夏明的心里。
通道旁边有好几个空房间,牛夫人顺势一把,就把夏明拽进了其中一间突房间,然后麻利地把房间门反锁了。
夏明也是想找牛夫人好好谈一谈,让她最好快点离开牛家。
可惜被拽进房间的夏明还没开口说话,牛夫人就把手里的被子往旁边一放,抓住夏明的衣服就开始扯,她早看出眼前这个小男人偷看自己好多次了,这会夜深人静的,又没有外人,她再也按捺不住了。
看牛夫人要扯自己的裤子,夏明忙挡住她的手说,“夫人别别别……,我有话跟你说。”
牛夫人的手还是停不下来,她换了个方向要继续扯夏明的裤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忙完再说吧……。”
夏明再次挡住了牛夫人的手说,“夫人我真的有事找你,你先停一停。”
牛夫人这才停下自己的手来,“我姓朝,小名叫小花,你叫我小花吧。”
“我还是叫你夫人吧,我跟你说,你现在跟那马管家的处境很危险,你要不现在就离开牛家吧。”
“我有什么危险?”
“你实话跟我说吧,今天是不是你给牛总下的雷公藤毒?”
朝小花本来想否认,但看夏明好像没有想对自己的样子,她才慢慢说道,“我……我也不想这样,我跟了牛总快三年了,牛总竟想把牛家的财产全部留给他儿子牛小牛,一点都不给我。”
夏明说,“所以你就给牛总下毒了是吧?”
“刚开始不是这样的,我也知道这雷公藤毒很厉害,超过三十克的量就有可能置死,我看牛总也在吃带雷公藤成分的药,就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稍微中一点毒,所以只让马管家下那么几克的量。我只是想让牛总明白一下他身体不好的时候,我会照顾他,想让他感觉一下我的好,谁知道马管家让人去下毒的时候,竟下这么多的量,把牛总差点毒死了。”
“这么说你最初给牛总下毒,只是想博得她的好感,结果马管家在操作的过程中加重了份量,以至于差点毒死牛总是吧?”
“是啊,我上午的时候也很害怕,所以不让牛家的人报警,生怕查到我的头上来。”
“这事马管家也是派人去执行的,那加重份量的主意,到底是马管家出的,还是那个执行人故意这么弄的?”
“我也不知道啊,上午我私自问马管家的时候,他说不是他的主意,是他派去的那人私自做的主。”
“那被马管家派去下毒的人呢?”
“马管家说那人上午就逃了。”
夏明想了想,“那岂不是死无对证了,具体什么情况岂不是全由马管家说得算了?”
朝小花说,“你是想说是马管家搞的鬼,想拉我做垫背的吗?”
“这很明显啊,你只是让马管家给牛总稍微下点毒,他却派人却下了十几倍的量,手下人哪敢随便用毒加量的,明显是马管家搞的鬼,等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