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回到车上,林酥酥很高兴,感觉夏明给自己解了气。
林酥酥昨天就来女人一个月会来几天的那个,高兴地开着车往前面一个超市而去。
见林酥酥要去超市买卫生巾了,夏明这才想起林酥酥这几天估计都会来那个,他忙说,“反正这几天也没什么事,我要回家去了,我家里还有点事,你在这停车让我下去就可以。”
林酥酥说,“你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啊,我家里有事,所以我想回去处理一下,吃饭之前的时候,你不是说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吗?”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虚伪的?”
“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听我要去买卫生巾,你就没幻想了,就找理由想溜。”
“不是,我家里真有事。”
林酥酥把车到旁边没人的地方停住说,“你下去吧。”
夏明下车后,做了个打电话手势说,“有事电话联系啊。”
林酥酥都懒的理他了,一脚油门,车子就窜了出去……。
回到桃花村的家里,夏明到后院那个放储备药材的杂物间看了看,夏明前天给那牛总炼过药,加上昨天上午炼呆蛊跟痴蛊的时候,也耗费不少辅助性的药材,这会杂物间里又空了,夏明决定趁着这会有空上山采些药去。
走到桃花村西边的小路,夏明远远看见两个家伙一人背着个大包袱,神色紧张地分别朝两个方向而去,才过了一会,就有两个保安大叫着抓贼的声音追来,不过他们只朝一个家伙追去。
夏明之前在桃花村见过那两个保安,他们是村里那家做小食品工厂的保安。
夏明心想那两个贼居然敢大白天的行窃,见逃向东南方向的那贼没人追,他忙快步追了上去。
朝东南方向急急地追了几分钟,夏明追到一大片旧房子的前面,那一大片旧房子是桃花村村民十几年前住过的,这会那些村民早把新房都建到桃花村中心一带去了,眼前这一片旧房子空置埏几年了。
在几十年前那会什么都讲究集体制,住房大伙也建一块,目的是为了节省土地,那会生产力极其低下,远没有现在有些人想象的那么浪漫;那会乡下的田土十分珍贵,都得一律种上农民物,否则不够吃,当然就算全部种上农作物,因为当时是那种毫无效率的集体制,碰到天灾**什么的,同样不够吃。
集体制后来不搞了之后,很多人还在那些旧房子住了十几年,随着条件渐渐好起来,截止到十几年前,最后一家人也把房子建村中心去了,就留下了眼前这一大片旧房子。
因为这一大片旧房子平时可以用来做做什么好人好事,譬如说摆摆清明酒之类的,所以村里的长辈有时会抽空来打理。
看那贼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见,夏明心想那贼一定那一大片旧房子里面去了,刚才他背着个那么大个包裹,肯定偷了不少值钱的东西。
蹑手蹑脚走到旧房子里的深处,来到一个天井旁边,夏明竟听到旁边房间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叫唤声,那是一种小孩子听不懂,但成年人一听就懂的叫唤声。
眼前这地方平时没什么人来,出口又多,忙完之后可以各回各家,确实是个男女厮混的好地方。
绕到旁边的小窗户向房间里看去,只见房间里正在叫唤的那女人的裙子被从全部撸在腰间,她双手按在墙上弓着身子,胸在不停地摇晃着。
在女人的后面,一个光着的男人在不停地运作。
由于房间里的家伙是侧着脸对着窗户的,夏明不知道他们是谁;想着自己应该不认识他们,夏明打算继续去抓贼了,这种事情拆穿了也没什么意思,在一些风气不好的村子,这种事情有很多,桃花村还不算严重的。
就在夏明要收回眼睛继续去抓刚才那个贼的时候,房间里那个男的脸竟朝夏明所在的方向转过来一些。
见房间那男的竟是之前勾走自己女朋友赵洁的柄少爷,就全名叫周柄的那家伙,夏明心想周柄之前不但勾走自己女朋友,还将自己杀害抛尸到山崖下。
想到这里,夏明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周柄你个垃圾,老子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房间里的周柄也是这几天才回到隔壁刘河村的,他躲在外地虽然已托人打听到夏明没有死,但他越来越受不了外地的生活,于是这几天偷偷潜回来了。
他哪知道这会自己躲在桃花村这么个隐蔽的房子里,竟也被夏明发现了。
等夏明踹开房间门冲进去的时候,周柄衣服都没穿就急急地窜向后门。
夏明哪能放周柄走掉,把手里的呆蛊打向了周柄。
周柄就像老鼠见到了猫一样,竟被他溜出了后门,夏明那只呆蛊打在了后门上。
夏明急急追向后门,却被房间里那个女人拉住了,“夏明别别别,别动粗,有什么话好说……。”
夏明一愣,房间里的女人竟是村长罗树根的老婆项春花,就这两年突然做起瓜贩子的那罗树根,让桃花村里每户人今年第二季必须卖四千斤西瓜给村里的那家伙。
这会项春花为了拦住夏明让周柄安全逃掉,裙子还缠在腰间,没有拉起来也没有放下去,风光一片。
见夏明盯着自己的胸看,眼睛里仿佛还带着一丝贪婪,她的脸微微一红,慢慢地把自己的裙子拉了下来,同时把那对白白的东西塞到裙子里去。
夏明心想罗树根因为这两年突然做起了瓜贩子,混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