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妙蓉这一趟外出真的有很重要的生意要谈,不能耽误时间,她刚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变的肯让夏明搭顺风车了,她原本是不想让夏明搭自己车的。
原来这方妙蓉虽然年青,却是一家建筑公司接班的女老总,她父亲跟她伯伯上世纪九十年代就创建了一家建筑公司,等她父亲跟她伯伯早几年退休的时候,建筑公司已经发展地有点规模了,因为方妙蓉的伯伯没有孩子,加上她又是家里的独苗,她就一个人把建筑公司继承了下来。
方妙蓉这一天要赶去谈的是一个建墓园的项目,那是一个很大的项目,要建那墓园的主人叫乔大鼎,据说乔大鼎是当年的满清之后,当然他跟那些号称吃了长生不老药,活了两百多岁,掌握着满清全部财产却被冻结,需要六百块钱来解冻的满清皇帝不一样。
乔大鼎是真有钱,他年青的时候是捣鼓服装起家的,是属于走过南闯过北,厕所后面喝过自己水的那种,时间发展到今日,乔大鼎光在恒平市以及恒平市周边几个城市就有八个大型的服装批发市场,在省城跟杭州以及南京还各有一个。
乔大鼎的父亲在乔大鼎还没完崛起的时候就已逝世,在早些日子的时候,葬乔大鼎父亲的那块地要成为农用地了,他本来想花钱把那块地买下来,后来听人说那块地的风水不好,他就不打算要了。
为了光宗耀祖,显示乔家后继有人,乔大鼎最近在恒平市的乡下买了一座山,他把那座山命名为乔脉山,打算建一个大型的墓园项目,花多少钱无所谓,到时他要把乔家所有的列祖列宗都迁到乔脉山的墓园里去。
乔大鼎的这个墓园项目明显是块很大的肥肉,为了接下这块肥肉,恒平市很多建筑公司甚至外地很多建筑公司都跑来想分一杯羹,方妙蓉为了能接下这个项目,前前后后忙乎一个多月了。
等到方妙蓉遇到夏明的这一天,有资格接乔大鼎这个墓园项目的只剩下四家建筑公司,所以他这一天无论如何都要赶到乔脉山去,如果这个大项目能签下来,她公司大半年不干活都没问题。
车子开到前面,夏明看见前面有一车重型卡车缓缓行在前面,那辆重型卡的车斗分为两层,每层都装了七八辆小轿车,摇摇晃晃的。
方妙蓉看那辆卡车走的那么慢,她这会要赶时间去乔脉山见乔大鼎,这是她跟乔大鼎中午就约好的,她想快速超过前面那辆卡车。
夏明看眼前这条大路虽然是大路,但也就三车道多一点的样子,他说,“慢着,不能超前面的车,很危险。”
方妙蓉说,“它走那么慢,我赶时间呢。”
“赶时间也不能超,不是有句话叫做宁慢一分,也不增一秒么,你看过网上发布的那些交通事故的视频吧,好多都是超这种卡车发生的。你等等吧,到前十字路口看看情况,说不定到了前面的十路路口,这辆卡车不会跟你同路了。”
方妙蓉本来想超车的,但被夏明这么一说,打消了超车的想法。
这时有一辆小轿车从后面呼啸而来,夏明感觉危险到了,叫道,“把速度减下来往旁边靠。”
等方妙蓉减下速度往旁边的时候,后面那辆车从旁边呼啸而过,她刚要质问夏明想干什么的时候,只听前面“铛”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玻璃破碎以及钢铁被压断的声音传来。
只见前面的卡车斗上突然掉下一辆车来,正巧砸中刚才超过方妙蓉的那辆车,那辆车一下被砸扁了,估计人也被砸扁了。
方妙蓉吓了一大跳,忙把自己的车子刹住停下来,刚才她要是去超前面的卡车,那现在被砸扁的可能就是自己了,被这么辆车砸下来,自己哪里还有命在。
夏明笑道,“你现在相信我了吧,我说了你今天有危险,不宜出门。”
方妙蓉惊魂未定地说,“这……这也太吓人了……。”
“有我在,不用怕。”
“那……那我现在怎么办啊?”
“不用紧张,卡车已经停下来,你看前面被砸扁的那辆车旁边还有一辆车多的过道,你从那开过去吧。”
方妙蓉这会有点相信夏明了,忙启动车辆慢慢穿过了前面。
越过那辆被砸扁的车跟那辆长长的卡车,方妙蓉松了口气说,“你……你是做什么的,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有危险?”
夏明说,“说起我的职业来可能有点配不上你的职业,你是个女老总,我只是一个乡村的神棍。”
“神棍?神棍不都骗人的吗?”
“那换个说法吧,是乡村风水师。”
“风水师跟神棍有什么区别?”
“大概是一个省跟它所属国家的关系,省或者州与国家的关系。”
“这么说,你……你也会看墓地之类的了?”
“会一点点。”
方妙蓉心想太好了,乔大鼎那个项目就是要建一个墓园,自己的公司一直没有其它两个公司那么有竟争力,就是因为自己公司没有专业的风水师,而其它那两个竞争的公司都专业的风水顾问,偏偏这乔大鼎是个十分相信风水之术的人。
这事说来与方妙蓉接受的教育有关,方妙蓉接受的教育在很多时候是反风水一类东西的,认为那是迷信,而且方妙蓉的父亲跟她伯伯也不相信这个,要不是这次乔大鼎动不动就要讲风水之术,方妙蓉对这一块会一直不重视下去。
方妙蓉没想到这会自己车里就坐着个这方面的家伙,刚才还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