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真的是张赐。她记得张赐字佑祺,她在那块骨雕牌子上看到过。
“我只是报救命之恩而已。”他冷冷地说。
“你救了她不止一次了。算作恩情早就还完了。”景凉反驳。
陈秋娘想了想,似乎她好多次遇险什么的,都是张府的人来救的。这个少年郎难道真的在乎她么?她不敢去想象一个即便顶着绝世容貌但却没怎么发育的小姑娘会让一个少年郎那样在乎。她一直在想,是不是后蜀灭亡,其实还有什么东西让各方觊觎的。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么?
“二爷,放在这里就可以了。”玉禾的声音小小的,像是有些怕了张赐。
陈秋娘感觉自己被放在了一张床上,玉禾在用滚烫的银针扎她的各大穴位。叶宣在一旁询问这是什么意思,玉禾就解释说是陈秋娘自己强行对抗那药性,致使体内瘀滞,要先施针通穴,再用药。
叶宣连连哦哦哦地几声就没在说话。倒是景凉说了一句:“佑祺,你太在乎她。你若还在乎祖训,她,便不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