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呵呵。”厉俊蓦然笑了笑,转而起(身shen),一步步走到夏朝露(身shen)边,单手撑在她的椅背,弯腰看向她的眼睛,“你真的以为,我们解除婚约,你就能和顾以宁重修旧好?”
“……”
因为他的话,夏朝露心底某处狠狠揪了下。她紧咬着下唇,努力压制住那些异样的(情qg)绪以及猜测。
“顾以宁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了解吧。”厉俊淡淡一笑,道“他如今是顾家的二少爷,是未来顾家的掌权人,你觉得他会不听从家里的安排吗?”
“……”
夏朝露深吸口气,却忽然觉得心口闷闷的。
“露露,别傻了,你们已经不可能了。”厉俊弯腰蹲在她的面前,一字一句道“当年你离开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个答案。”
“不!”夏朝露用力摇摇头,眼眶骤然一阵温(热re),“这是我和他事(情qg),你根本不懂,也没有资格下结论。”
“是吗?”厉俊勾了勾唇,继而看向夏朝露的眼神含着几分笃定,“好啊,那我可以给你时间,让你自己来下这个结论。”
“出去!请你立刻出去!”
深藏在心底的某种(情qg)绪被人触碰,夏朝露整个人一下子变成激动起来。她不由分说站起(身shen),直接将面前的男人推出去,并且关上门。
令她心悸的声音终于消失,可厉俊刚刚说的那些话,却一字不落都进入她的耳朵里。夏朝露双手环(胸xiong)站在落地窗前,没由来打了个寒颤。
傍晚,夏朝露开车回到家,客厅里空((荡dang)dang)((荡dang)dang)的,一个人都没有。她换了拖鞋走进去,微微蹙眉问道“二小姐呢?”
“二小姐和朋友出去了,还没回来。”佣人端着(热re)茶过来,恭敬地放在茶几上。
夏朝露抿唇喝了两口茶,目光动了动,“二小姐最近经常出去吗?”
佣人垂首站在边上,不敢隐瞒,直言道“是的,二小姐最近经常出去,有时候出去大半天才回来。”
闻言,夏朝露沉着脸把手机拿出来,直接将电话拨出去。对方的铃声响过几下就接听,“姐,有事?”
“我在家,你在哪里?”夏朝露直接开口询问。
电话那端的背景声有些吵闹,夏琼似乎换到个安静的地方才又重新回答“我有个同学生(日ri),大家都在一起吃饭。姐你是不是有事?你要有事的话,我马上回家。”
“我没事,”夏朝露上半(身shen)往后靠在沙发里,握着手机轻轻闭上眼睛,“你难得和同学们玩玩,不用赶着回来。”
“姐,厨房里有我中午炖好的鸡汤,你记得喝一碗。”
“好。”
须臾,夏朝露把电话挂断,长长的叹了口气。大概最近因为自己的心(情qg)不好,连带她对家里人都变的敏感起来。夏琼这些年都很懂事,也很乖巧,她不应该多想的。
翌(日ri)早上,夏朝露起(床)下楼后,看到夏琼昨晚打回来的一块生(日ri)蛋糕。夏琼的同学以前曾见过夏朝露,昨晚硬是要留块蛋糕让她带回来。
看着摆在桌上的蛋糕,夏朝露心中更加不好受,她草草吃了点早餐,便开车离开家。明天就是季笙歌的婚礼,她整晚都在琢磨,明天见到顾以宁后,她要说些什么。
顾家三少的(身shen)世,虽然闹出很大的风波,但他毕竟姓顾。如今顾唯深的婚礼,依然能够受到大家的瞩目。
早上六点多,顾家祖宅里里外外人头攒动。佣人们俱都各司其职,按部就班做着手里的事(情qg),生怕有什么疏漏。
“二少爷。”
“爷爷起来了吗?”
“老爷子已经起了,正在收拾东西。”
顾以宁站在台阶前,问过佣人后才转(身shen)往外走。他来到客厅时,看到侧面偏厅已经摆满等下需要的物品。
“以宁。”
严如正在轻点手里的礼品单,看到儿子下楼,立刻神色匆匆的走过来,“你大哥已经去了酒店,你等下也赶紧过去。”
“嗯,我知道。”顾以宁今天穿戴颇为正式,毕竟顾家的三少爷结婚,他(身shen)为兄长,肯定也不能马虎。
严如伸手帮儿子整理下领带,眼神微微一沉,“昨晚妙妙给我打电话,说今天这种场合她出现不太好。”
“我知道了。”顾以宁开口的语气,总是如此平淡,完全听不出(情qg)绪的起伏。
自己的儿子什么脾气,严如自然明白。她无奈的撇撇嘴,道“订婚礼的事(情qg),董家虽然没有怪罪咱们,可你也要抽个时间,亲自过去解释一下啊。”
“最近俪星的事(情qg)很多,我会安排时间的。”
“以宁。”严如敛下眉,神(情qg)沉重的开口,“那个夏朝露和你不合适,当年她拿着钱就走,这种女人要不得。”
“妈。”
顾以宁手指点了点腕表,声音不大不小,“时间快来不及了。”
“哎呀。”严如顿时惊呼声,重新又拿起单子去核对礼品。今天顾家上下都忙的不亦可乎,确实不适合说这些话。
眼见严如转(身shen)离开,顾以宁平静的眼眸才沉了下。自从那天离开后,夏朝露始终都没有任何消息。
男人单手插兜站了站,然后便沉着脸驾车离开。
原本昨晚调好的闹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