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简直充满了震慑力,让人看得毛骨悚然的,一阵后脊梁发麻。
盛灵璟以往的了解,对于古代墓葬的这种警告和震慑,完全是对那种盗墓者震慑的。
而这个墓葬这样长的走廊还保留着原来的结构,从表面看,起码是没有被盗墓者践踏过的。
至少外观上看,应该是没有被破坏过。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
只觉得这个墓葬应该是以前的一种矜贵的人才会有的墓葬。
古代人轻商,富有的人未必有这样高规格的入殓方式。
看来这墓的主人,真的应该是一个达官贵人。
“害怕吗?”耳边传来了男人的声音,阴沉沉的,如同这隧道一般没有温度。
盛灵璟吸了口气,望着那四个字,摇头,“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她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要说害怕,那就是跟顾少皇分开,其他的,真的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她也深深地明白,要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必须要涉险。
这像是一张弥天大网一般罩住了她的秘密,她需要自己去挖掘,只有翻出来,才能真的明白,因果关系。
男人冷冷的一笑,声音里多了一抹淡淡的嘲讽:“看来是我多虑了,你并不惧怕。”
盛灵璟也是笑了笑,反讽回去:“你不只是多虑了,还多此一举,你做的一切的事情都是多余的。”
对她来说,只有顾少皇。
她只爱顾少皇。
“多余?”男人咬牙,声音更低沉,阴森森的在黑暗中更显得毛骨悚然,仿佛他紧绷的一瞬间就能爆发出来烈火。
“对,就是多余的。”盛灵璟重申道:“一切都是多余的。”
男人的脸更加的苍白,在黑暗里一片冰寒,转过来脸,眼睛死死地盯着盛灵璟。
盛灵璟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一阵反感。
要不是这张脸跟顾少皇一样,她一眼都不想看到。
男人倏地站在了她眼前,那一身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袍子太过黑暗,无声无息站在自己面前。
盛灵璟吓了一跳,抿了抿唇,冷声道:“你离我远点。”
男人的脸更加的冷沉,严肃,整个人透出一股子阴沉的气质。
“多余的?你睁开眼睛看着我,如果没有我这张脸,又怎么会有顾少皇那张脸?”男人低吼一声,整个人透着焦躁和愤怒,完全是压制不住的。
“你吼什么吼?”盛灵璟沉声吼了回去。“是你长得像小叔,谁知道你这个见不得人的人到底憋着什么坏?你心里那些龌蹉的小九九我不想知道,反正你做的一切都不上不了台面,让人觉得恶心。”
“恶心?”男人身影猛地一晃,瞳孔剧烈的缩了缩,跳动出来阴沉的烈火,“我和你在这里,倒不如做一对阴府夫妻,再也不上去,我给你种下阴胎,看你还敢不敢说我恶心。”
“混蛋。”盛灵璟伸手扇过去。
可下一秒,手被截获住,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扯,她跌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有形!
盛灵璟心里一颤,这个人,居然是实实在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