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位墨绿纱裙女子羽菱说出的这话,还真的把薛震给说倒了,护体的灵光还因此颤了颤,只见薛震面上尽是苦涩的神色,映衬着赤红的面容,也不知他是哭是笑。
而且,羽菱说完那话之后,他的手中灵光晃闪,玄雾撩起,散去,一艘迷你的小型粉红飞梭竟然真的托在了她掌心之上,这状态,这架势,绝非诳言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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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震亦生生被她气得语塞,不过,脑海内稍微翻波,他就平静了下来,并且冲口说道:
&菱!你既然如此不爱惜生命,那这次对薛某来说的糊里糊涂之行,亦只好作罢,到此为止了!”
&要!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墨绿纱裙女子羽菱面上现出了急色,花容骤变,眼中赫然亦闪过一丝迷离。
薛震见状,他亦有着那么点不知所措。其实像这种男子与女子间的戏耍,他在从前的巨城亦见识不少,还在心头对这些女子产生过一丝厌恶之意。只是现实的多变却让薛震感觉到了无所适从,一时间,薛震亦不知如何是好了。
&道友……你……”羽菱还是说得吞吞吐吐。
站在飞梭的梭身上,薛震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望去那边急躁得快要跺脚的羽菱,薛震面现难色,现在他能做的,也许就只有是静观其变了。
也就是大约十余喘息间工夫,该位无处着目。不时把眼光落在手中粉红飞梭上面,墨绿纱裙女子羽菱看似已经平复下了自己情绪,着目到了薛震身上。亮声说道:
&道友!你我萍水相逢,为何就有资格说我不爱惜生命?你认为我的修为就是平白无故得来的吗?”
这么番说话,让薛震无言以对,但从前的经历,造就了他聆听的耐心,他知道羽菱说这番话,自然还有后面要说的。他静静而立,望着这位神色恢复过来的墨绿纱裙女子羽菱。果不其然,羽菱业已亮声继续说道:
&道友!你不是想要知道九灵金槡的事情吗?羽菱现在就告诉你!”
闻言。薛震的心中大震,的确如他所料,九灵金槡之事应该别有隐情,他的面色勉强维持不变。不作言语。羽菱业已继续说言,把从前她所经历的一些事情,原原本本诉说了一遍。
原来,多年之前,羽菱有着一位要好的女伴,两人一次野外游历,这位女伴被一头异兽噬咬,中了仙毒。毒入血肉甚至脉髓,让其痛苦难当。当时的羽菱。艰难以其义父交她的杀招解决了异兽之后,看到女伴的痛苦,心痛得如同刀绞。
但她也不是完全丧失理智的人,马上就以多张封印符箓把女伴的肉身,连同她同样受感染的元婴封印,仙毒暂时控制住了。只是,要解决女伴的病情,还需要另外想办法。对此,她算是茶饭不思,废寝忘食一般,日以继夜地查阅典籍,还请教了佃岳城内几乎所有仙阶修士,都无法得到满意的答复。
最终,她无奈问及义父,义父透露的一份古老典籍上,记载到了九灵金槡可以缓解此毒,最后,她经历了千辛万苦,才潜入到了槡灵森的植园,以隐秘手段进入植园,却巧合地发现了看守者监守自盗,竟然亦选择了那个时间盗采九灵金槡。羽菱旋即以雷霆手段灭杀之,最后得到了九灵金槡,却不知被谁看到或知道了,才有日后的围城事件。
只不过,纵然得到了九灵金槡,羽菱最终还是没能挽救下女伴的性命,即便连元婴亦保留不下来,辞别于人世。
听到这里,薛震心头一番感概,虽然行为的本身薛震并不认同,但是他心里仍然赞赏羽菱的这种行径,也许正是如此,才造就了羽菱的性格,从此孤独的她却得不到别人认同,是一件多可悲的事情。
&菱姑娘!薛某实在抱歉!但你既然爱惜那位女伴的性命,薛某相信她亦不愿你置身自己于险况中,在这件事情上,薛某与你的那位女伴意见是一样的,你自己考虑考虑吧!”
薛震淡淡陈言,不过他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态度,显然还是决定飞舟需要改去那种鲜艳颜色,至少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事情。
经过了好段时间的沉静心情,羽菱亦轻叹一声,忆起女伴的窈窕身影逐渐消去,被她重新寄放到了自己的心底深处。
这个时间,那艘飘浮在她跟前,迷你的粉红飞梭,在羽菱的纱袖挥摆下,业已被她收了回去,看着跟前的白色飞梭,羽菱不觉点了下头,这种纯白之色,看上去并不是那么的难以入目,亦变得顺眼了起来。
见到了羽菱心情的恢复,薛震亦渐渐地挤出了点点笑意,羽菱一下子就扎到了这白色飞梭当中,那种幽幽的香气扑鼻,薛震却感受到了别样的味道。
&菱姑娘,需要薛某僭越,驾驶这飞梭?”
&必了!羽菱很好,但羽菱还有一事需要问及薛道友的!”
&事不妨直说!”
&飞梭的颜色真不能变回来?”
说着说着,薛震与羽菱,两人都笑了,笑得那么灿烂,而薛震则在羽菱的面前,列出了一列诡异的阵诀之文,羽菱激发而入,飞梭在数次抖动的阵闪中变成了粉红之色。
薛震定目而望,并没有诉说什么,羽菱随即也就把飞梭变回了纯白之色,并且在羽菱的激发下,继续朝着原先的方向风驰电掣而去,不久就消失在了此地的尽头。
随着接下来行程的继续推进,薛震与羽菱,在这白色飞梭当中不断前行,而羽菱更在前行的时间内,时不时激发着飞梭改变其自身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