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凌志远便猜到褚国良这么晚了找他一定有意外事件发生,没想到竟然牵扯到张一翔和钱程,这让他很是好奇,当即便出声发问了。
褚国良听到问话,不敢怠慢,当即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两年前,张一翔和钱程在一品祁山大酒店吃饭时,见到一个名叫李雪莹的女孩,非常漂亮,两人见色起意,用酒将女孩灌醉,然后就在包房里先后将女孩给祸害了。
女孩当时才二十岁,是涟州艺校的学生,到一品祁山大酒店来打暑期工的。第二天,家人便领着女孩去了公安局报案。
案子虽然很简单,但由于涉及到了张大山和钱家望的公子,于是便变的困难重重了起来。
张大山得知这事后,亲自出手,找到女孩的父母威逼利诱,逼他们销案。为了永绝后患,张大山花了百万之巨让女孩举家搬迁到了海北省。
就在钱家望和张大山以为这事就此摆平之时,时任祁山的县长陈炳良知道了这事,当即便出面指示公安部门重新调查这一案件。
钱家望得知这事之后,亲自出手,将陈炳良调离了祁山县长的岗位。
凌志远听完褚国良的话后,满脸骇然之色,钱家望和张大山也太无法无天了,qiáng_jiān可是重罪,他们竟敢如此这般操作,这也太骇人听闻了。
“国良,你确定这事没错?”凌志远一脸严肃的出声询问道。
这可不是小事,凌志远不敢有任何马虎,必须郑重对待,千万不能出错。
褚国良听到问话后,当即便开口说道:“县长,那小子想要戴罪立功,才将这事说出来的,据他所言,他曾跟在秃鹰后面混过事。这是秃鹰一次酒后亲口对他说的,绝不会错。”
看着凌志远一脸茫然的表情,褚国良当即开口说道:“秃鹰是祁山道上最大的混子,和张一翔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道上都在传张大少是秃鹰的后台老板,在祁山没有人敢动他。”
“哦,看来我还真有点小觑张大少了,没想到他的能量如此之大,连道上知名的大混子都和他有关联。”凌志远一脸阴沉的说道。
这话若是出自其他人之口,凌志远未必会信,从公安副局长褚国良口中说出来,他不得不信。
“这事关系重大,搞不好的话,容易出大事。”凌志远一脸阴沉的说道,“对了,你刚才说前任县长陈炳良知道这事,是吗?”
褚国良听后,当即点头说道:“是的,县长,根据那个叫顺子的交代,秃鹰当年和他说起这事时,曾一脸张扬的表示,张大少在祁山就是天,谁也动不了他。陈县长想要动他,直接被搞到是气象局去了。”
凌志远的脸色阴沉的能挤得出水来,陈炳良在祁山任职的时间并不长,随即便被调到市气象局去了。这一调动确实很是诡异,让人很是不解。
市气象局长虽也是正处级干部,但其重要性和一县之长没法比。陈炳良任祁山县长的时间并不长,在没有犯错的情况下,这一调动便显得格外不同寻常了。
略作思索之后,凌志远沉声说道:“国良,这事不能仅听那个叫顺子的犯罪嫌疑人的一面之辞,必须想方设法找到更为直接的证据,在这之前,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无风不起浪。
这事如果是真的,不但张一翔、钱程将要身陷囹圄,就连钱家望和张大山都要受到牵连,因此,绝不能掉以轻心。
褚国良听后,轻点了一下头,开口说道:“县长,我正是觉得这事关系重大,心里有点没底,这才赶过来向您汇报的。”
作为公安副局长,褚国良对于这起案件的性质再清楚不过了。钱家望和张大山位高权重,这事涉及到他们两人的老子,他可不敢轻举妄动。
凌志远点头道:“你做的对,这事必须慎之又慎!”
褚国良抬头扫了凌志远一眼,见到其一脸凝重的神色,当即便出声问道:“书记,你看这事要不要往下追查?”
“国良,你这是问的什么话,这事当然要查了,怎么可能不查呢,不过……”凌志远说到这儿,停下了话头,脸色更为阴沉了。
听到这话后,褚国良并未开口,而是静待凌志远下文。
略作停顿之后,凌志远接着说道:“这事肯定要查下去,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钱程和张一翔呢,不过要讲究方式方法,尤其在调查的初始阶段,一定要保密。如果走漏风声的话,不但案件的难度增大,而且还会有其他风险。”
qiáng_jiān可是重罪,钱程、张一翔意识到罪行暴露之后,一定会采取疯狂的举动遮掩、报复。至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没法预料。
褚国良赞同的点了点头,一脸郁闷的说道:“县长,这事过去两年了,一旦着手调查的话,极容易打草惊蛇,难呀!”
这起案件发生在两年前,要想调查的话,必须要找到知情人,极容易走漏风声,从而惊动张一翔和钱程。
听到褚国良的话后,凌志远的脸色更为阴沉了,对方说的正是他所想的,这事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国良,在想出万全之策前,宁可不碰这事,否则,得不偿失!”凌志远果断的说道。
褚国良尽管心中很有几分不甘,但还是轻点了两下头,表示赞同。
凌志远抬眼直视着褚国良沉声说道:“国良,照那个叫顺子的嫌疑人的说法,前任县长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