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其克河所在的这条河谷,名字就叫阿其克河谷,而且相比于白玉河和墨玉河河谷的蜿蜒绵长,刚进入昆仑山的这一段阿其克河谷不仅很短,而且还很直,河谷也比较宽,目测得接近有二百米的宽度。
河谷两侧虽然都是上海拔超过两千米的大山,但河谷底部却是挺平坦的,所以在河谷中还有不少的村落分部。
事实上,从接近阿其克河开始,这一路走来,沿河的村落和田地就一直连绵不断。
阿其克河虽然不大,也是一个季节性的河流,但河里有水的时候水量还是挺充沛的,足够在沿河两岸几百米的区域内形成一条沿河绿洲。
买提、依克勒尔、纳依买提、玉奇麻札、喀克拉塔等一连串的小村庄就犹如一连串的珠子,分布在阿其克河的两岸。其实这些村庄并不是完整的自然村,应该是一个自然村中的小组,因为每个小组中最多也就是只有十几户人家。
进入到阿其克河谷之后,小小的村落依然不少,而且相比于山外,河谷中的土路反而要平坦了很多。
这三辆车组成的车队很是让住在村里的村民感兴趣,一些小孩子更是一直在跟着车奔跑,欢乐的小声洒了一路......
河谷中,河道两侧除了村庄之外,就是开垦出来的农田了。其实整座昆仑山的降水都很少,尤其是在和田所在的昆仑山中段,降水甚至比大沙漠还要少。
因为地形的缘故,这里海拔在五千米之下的区域,一年的降水量仅有可怜的二十多毫米,所以当地农民要想开垦一块耕地,真的是非常非常的不容易。
虽然已经是四月份了,但这里的温度还是比较低的,不过在河谷两侧陡峭的山坡上,原本枯黄的草已经开始微微发绿了,要到下个月,这些漫山遍野的野草才会重新恢复成为绿色,尽情的向大自然展示着它们那旺盛的生命力。
这里几乎是整条昆仑山脉最干旱的一段,所以山坡上几乎连灌木都看不到,只有漫山的野草。
不过河谷中因为有河流的存在,所以可以看到很多树木,因为山谷避风,所以这些树木的树叶看上去都是一动不动的,仿佛塑料制成的假树一般。
进了河谷之后沿着土路向前走了大约不到两公里之后,前方的土路就消失了,而且河谷也变得狭窄起来,农田也不见了。
王长友说道:“这个小组就是村里最靠里的一个小组了,一共有七户人家,全都是藏民。我们可以把车停在这里,然后步行进山。”
三辆车的到来,让这七户人家都纷纷打开了门,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全都出了门。似乎是没有见过三菱帕杰罗这么高档的进口越野车,这三十来口人有聚集在各家的门口不敢靠前,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穿着藏民传统服饰的老人走了上前。
杨靖按照王长友的指示,把车子停放在一处类似于场院一样的空地上,王长友利索的下了车,然后微笑着向着站在最前面的那个老者迎了上去,杨靖从车里拿出了两包东西这才下了车,缓步跟在后面,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手里也提着一些东西下了车跟在杨靖后面。
很显然,那位老者认出了王长友,很热情的和王长友来了一个拥抱,然后开始笑着交谈了起来,不过杨靖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一边的刘长川说道:“这是藏语,我多少能听明白一点。”
眼看着王长友冲着自己指了指,又冲着那位老者说了一些什么,杨靖知道自己该出面了。
他走了上去,王长友这才用汉语说道:“史密斯先生,这位老者就是这个小组的组长,他的名字叫扎西次仁,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在村子里的威望很高。我刚才已经和他说明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他已经答应让我们把车放在这里,并且替我们看护这些车了。”
杨靖听到这些话,很客气的冲着这位老者微微鞠了一个躬,然后用标准的普通话说道:“仁厚的长者,我代表我的团队感谢您对我们的支持。这里是我带来的一些小礼物,希望您和您的亲朋能够喜欢。”
说着,杨靖冲着那几位保镖摆了摆手,几位保镖连忙把自己手里拿的那些东西拿了过来,杨靖也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摆了出来。
扎西次仁显然能够听得懂普通话,而且他也能说普通话,只是很不标准罢了。
“尊贵的客人,你们不必如此客气,能来到我们这里,我们是非常欢迎的。走,我们进屋说话吧。”老者扎西次仁并没有接过这些礼物,他一个人也接不下这些礼物,于是带着杨靖他们往自家的屋子那边走去。
王长友小声的说道:“史密斯先生,您的礼物得到了扎西次仁的好感,他很欢迎您们的到来。”
杨靖笑着说道:“礼多人不怪,我虽然是外国人,但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对了,你怎么和这里的人这么熟悉?”
“史密斯先生,其实我上次来这里的时候,是在半个月之前,我一年要到这里来四五趟,干我们这行的,山里的藏民我们几乎全都认识。”
这话说的,虽然很有点傲娇的意思,但其背后的辛苦也展露无遗。
进了扎西次仁的家,杨靖这才发现屋子从外面看不怎么样,但里面摆设的还是非常有次序的,最关键的是,屋里很干净。
几个保镖把礼物放了进来之后,就出去了,原本在门外面站着的几个年轻汉子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屋子,站在屋子的一角看着杨靖,似乎对这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