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塔小城的格局和查斯科穆斯差不多,都是被一条条的狭窄街道分成了一块块的“豆腐块”,整座城市从空中俯瞰,就像是一个围棋棋盘。
小城以西班牙裔、意大利裔的巴拉圭人为主,城市中也有一部分德国裔和印第安混血,但总的来讲,还是白人占多数。
在城市的西北方向靠近一座墓园的社区,杨靖他们找到了当时马丁.鲍曼居住的那座房屋。
根据杨靖得来的这些资料显示,当时马丁.鲍曼从阿根廷的隐居地查斯科穆斯再次逃亡到巴拉圭之后,就化名为赫尔曼.施罗德来到了伊塔,并在这里购买了一套房屋,然后继续隐居。
只可惜,在来到伊塔之后没多久,马丁.鲍曼就换上了胃癌,他坚持了四年,最终这个刽子手没有死在盟军的绞刑架上,而是死在了当地的一所医院中。而他的尸体,也被埋进了距离他居住的那幢房屋不远处的那处墓园。
至于在西柏林雷尔特车站挖出来的那具骸骨,虽然最终经Dna检测是马丁.鲍曼无疑,但杨靖相信,当时马丁.鲍曼确实是死在了伊塔,但后来被一些情报人员买通了当地的官员,偷偷把马丁.鲍曼的遗骸挖了出来又重新运回德国,并埋在了雷尔特车站的附近。
至于那些情报人员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很简单。
马丁.鲍曼毕竟是排位极高的战犯,作为西特勒的mì shū cháng,他知道大量**的秘密,而且他犯下的罪行足够他被绞死数十次。可就是这样一名最该出现在绞刑架上的战犯,最终却从大军封锁严密的柏林逃了出来,这其中要是没有猫腻那才叫怪。
之所以会发生这种事情,用屁股也能想出来是为什么。
很简单,马丁.鲍曼掌握着大量德国**的秘密,其中不乏有那些**宝藏的线索,他能逃出柏林,很显然就是用一些**宝藏的线索换来的。
别以为斯大林控制的苏联红军是什么好人,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估计很少人能够守住底线的。
所以,马丁.鲍曼被苏联人放跑也就不足为奇了。
后来,既然马丁.鲍曼死于胃癌,那么他的尸体依然有用。比如说采取上述的办法,把他的遗骸偷偷运回德国,并在一个“恰当”的时机挖出来。
怎么样,马丁.鲍曼不是我们放跑的吧?是他自己在这里zì shā的!
所以,别有事没事的就指责我们放跑了马丁.鲍曼!
当初或许是有人贪图财富而放跑了马丁.鲍曼,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但错误既然造成了,就想办法弥补呗。很显然,用这种方法来弥补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办法。
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杨靖扪心自问,换做自己是那些国家的高层,那么自己也会用这种手段来平息国内民众的谴责。
而且根据手里得来的这些资料,就足以证明马丁.鲍曼虽然逃离了德国还有后续的审判,但这个刽子手始终是处在一种被监控的状态中。只是为什么这些国家的情报人员不把马丁.鲍曼抓回去受审呢?这也很简单。
马丁.鲍曼之所以能够一路顺利的逃亡到了阿根廷,这其中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交换nèi mù,而像马丁.鲍曼这种人一旦重新被捕的话,必然要接受公开审判,谁也不敢秘密处死这家伙。
那么问题就来了,一旦马丁.鲍曼接受公开审判,那么他当初逃亡到南美的黑幕必然会被揭发,那对于盟军政府来讲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羞辱,甚至有可能会引发某个政府倒台。
在这样的情况下,与其把这家伙抓回来,还不如让他自生自灭呢。
不管是英国、法国、美国还是苏联,可不像以色列特工抓捕阿道夫.希尔曼那么激进,这些国家的政府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因为他们自己的屁股就不干净,他们敢把这种事掀开吗?
“头儿,已经确定那套房子就是马丁.鲍曼生前所居住的房子了。”在来到伊塔之后的第三天,克里斯很肯定的给了杨靖一个答案。
有了查斯科穆斯的经验,克里斯他们做起这种事来自然是越来越熟悉,尤其是在巴拉圭这种贫穷的国家,金钱几乎可以摆平一切事情。
他们想要查询六十多年的一些资料,直接美元开路比什么办法都管事。所以他们很轻松的就从伊塔市政府那尘封了半个多世纪的档案室中找到了相关的资料。
“赫尔曼.施罗德,德国裔,1954年10月23日乘船沿巴拉那河从阿根廷入境,并于11月2日在伊塔购买一幢位于查尔斯街22号的房屋一套......赫尔曼.施罗德,1959年2月9日因胃癌死于伊塔市圣洛伦索市立医院并葬于伊塔市圣罗奥拉天主教堂墓园,享年60岁......”
看着手里这份已经发黄的资料,杨靖也是感慨金钱的魅力果然是十足,克里斯这帮家伙竟然把市政府档案室中的原始档案都给拿了出来。
这些档案中非常清楚的记载着化名为赫尔曼.施罗德的马丁.鲍曼是如何进入到巴拉圭,又如何在伊塔购买房屋的,连他怎么死的,死在哪里,最后葬在哪里都有清晰的记录。
“头儿,这套房子现在归一家西班牙裔所有,我们仔细观察了,那家人现在家里有一位七十多的老太太,疑似是房主的母亲,房主夫妻两人,下面有三个孩子,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最小的女孩在上小学,两个男孩都已经上中学了。这一家人很正常,没有什么疑点。而且这套房子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由这位老太太的父亲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