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自己任统计局长这个位置,汝洪海当初可是投了赞成票的,而一直以来,陈步云也清楚,汝洪海与冯思哲的关系也很不错,本着这些个基础认识,陈步云也没有想太多,就把情况一一向着汝洪海进行了汇报,讲到事情基本弄清了,接下来只要把一些细节问题在查清楚了,那事情就可以定下来,就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涉及到同大煤矿公司财务的市一级问题干部就有很多了。
很是仔细的问了相关的内容,然后汝洪海就把这些情报告诉了牟国阳。
牟国阳一听陈步云果然掌握了很多的真凭实据,不由的有些害怕。这样,他就让汝洪海无论如何要把这些证据拿到自己的手中。
对于牟国阳这一要求,汝洪海显然是不愿意答应的。他在电话中对牟国阳说着,“牟书记,做人不要太得寸进尺,刚开始说好了,我只是给你提供相应的情报,当时并没有说我一定要把那些证据拿过来送给你。”
“呵呵,汝市长何必要这样说呢,你做都做了这么多,还在乎好人做到底吗?你想一下,你现在己经是背叛了冯思哲,如果他知道你把从陈步云那里了解来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你想过没有,他会怎么对付你,就我所知,他和你们秦系的太子秦天少爷关系可是很好的,而现在他正在京都,随时都可以见到秦天的,如果他把这些情报告诉了秦家人,那你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牟国阳用着充满着阴险的口气说着。
“牟国阳你卑鄙。”听到牟国阳竟然反过来要挟自己,汝洪海是恨极了。
“哈哈,不要这样说,其实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为了一己之私利,出卖了冯思哲,你又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吗。现在你的出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完全的配合我,也只用这样,才可能保住你。况且我也不用你直接把那些东西交给我,你只需告诉我你和陈步云在哪里交易就是了,然后一切事情我会办好,保证不会暴露你的,你看怎么样?”牟国阳以着一种拿捏住了汝洪海的态度说着。
汝洪海尽管很生气,但他确也知道,现在没有什么他反悔的机会了。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配合着牟国阳工作,只是希望他们把事情做的漂亮一些,不要扯出自己就好了。
“好吧,我会通知你的。”说完这些话,汝洪海就气哼哼的挂了电话,想了一想,还是把电话打到了陈步云那里。
陈步云可以把一些情况向汝洪海汇报,但是有关把证据交到汝洪海手里的事情他就必须要向冯思哲汇报了。于是他就以要请示为名,向冯思哲打了一个电话。
此时的冯思哲正在京都与祖杰吃饭。做为祖系的太子,就夏想任哈尔省宣传部长的事情找他帮助那是最为捷径的一条道路。
祖杰也是很给冯思哲面子,为了和冯思哲见面,不旦连推了几个饭局,而且还带着中宣部主管干部的厅长与冯思哲一起吃饭。大家做在一起,相谈甚欢,也就是这个时候,冯思哲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是陈步云打来的,冯思哲向着祖杰等人说了一声不好意思,这就走出包厢接了电话。
“冯书记,汝市长打来电话,说是要看一眼同大煤矿公司的违反乱纪证据,您看应该怎么办?”陈步云以着一种请求的态度说着。
“汝市长要看?”一听到是这件事情,冯思哲也有些奇怪,好端端的汝洪海看这些干什么,现在案子还是深查之中,还没有做最后的定论,那么早知道结果有什么意义,在说了他看了又有什么用呢?
“冯书记您看我应该怎么做。”陈步云很清楚,自己有今天全是冯思哲提拔的结果,所以他是必须要听冯思哲的。
“怎么样?我看这样吧,你就把一些并不是很主要的文件给汝市长看看吧,但记住,核心的文件一定要妥善的宝管,等着我回到市里后在送到我这里来。”冯思哲想了一想,虽然说自己到了同大市之后,汝洪海在工作上还是很配合自己的,但是想一想,大家毕竟没有更深的交情,而对方又是秦系的人,这倒不是说冯思哲不相信秦系,实在上在官场之上能相信的人真的不是很多,随时随地为了利益别人都有可能出卖你的。
一听到冯思哲这样安排,陈步云马上就明的了这其中的意思。“好的,好的,我明白了,请冯书记放心,核心文件我都锁在了家中,回头我把一些并不是重要的文件给汝市长看看就是了。”
陈步云是担心办公室不安全,这才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家中,正好家中他还有一个退下来的保险柜,东西放那里面是最为安全不过的了。
得到了冯思哲的指示,陈步云就知道要怎么做了,他就给汝洪海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随时可以把东西给他送来。
接到了陈步云的电话,汝洪海就道,“好吧,正好我要去同山区检查工作,这样,你就去同山区区委大楼前面等着我吧。”
有了地点,陈步云这就收拾了一下,为了安全起见,他甚至连司机都没有带,而就是自己开了车直奔着同山区区委大楼而去。、
从市统计局到同山区区委大楼,是要经过一做正在施工的礼堂,这是同山市老礼堂的旧址,是五十年代中期建设的,因为满足不了现代化的需要的,这样同大市委市政府才决定重新修建的,而在这场施工工地的前面,道路确是十分的不好走,一些拆下来无用的铁柱子就这样横在了路中间。
开车从这里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