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组参加的文生就更加的紧张了,然而,题目出口,岑昔又皱了皱眉?
四题下了,均是十分古怪刁钻之题。
有同样感觉的自然不止岑昔一个,后面卫淳风也越来越沉默,就算是他曾温习过,却也只是略略看过这并未深究。
陆莲河则早已经坐不住,凑近安修君。
“安修君,怎么一题都没靠上?”
“先生,小生有一疑问——”安修君还未回答陆莲河的话,就听到前面传来一个气愤的声音,跟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站起来的一个少年吸引了过去。
这少年是第四组参加论辩的文生,同样也是漏刻之说里的佼佼者。此时,却等不得第二组的文生回答完,气冲冲地站了起来。
所有文生顿时也有一股气愤,这论辩之题过于深奥刁钻,根本就不是寻常讲师所讲过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