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起来最年轻的嫌犯正无聊的拿着他的秋裤在抽打。
“唱!让你唱怎么不唱了?是不是还没爽够?”
“我……我唱不出来了……”
姜海哭哭啼啼的回答,可能是晚上被折腾的太狠,嗓子已经哑了,每说一句话都特别疼,这些人还一滴水都不给他喝。
这个时刻,比嗓子更疼的是下面,比下面更疼的是心。
都到了这个份上,哪里还管的了有没有钱,别说一个亿了,就算一分钱不给,只要让他出去他都愿意!
啪!
嫌犯又是狠狠一下,姜海疼得整个人猛的一缩。
“让你唱就唱,哪那么多废话!”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冬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为啥来……”
姜海的声音像锯木头一样难听,还没等他唱完,后背上又是一秋裤。
啪!
“什么冬天!冬天哪有燕子!”
姜海委屈的捂着脑袋,满肚子委屈和不甘。
就算自己给李亚带了绿帽子,也不至于这么欺负人啊!抢了钱,关了人,还侮辱到极致,简直比窦娥还冤!
“刚才不是你说现在是冬天,唱冬天才对嘛……”
他小声辩解道,嫌犯上前朝着他就是一脚。
“老子改主意了不行吗!唱秋天!”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秋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
啪!
沾过水的秋裤像鞭子一样抽在后背上火辣辣的疼,他惊恐的看看对方。
“燕子穿什么衣服!”
嫌犯边说边拿起不锈钢水杯喝了口水,看的姜海羡慕极了,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重新给我唱!”
“那……那燕子是穿……还是不穿衣服?”
“你穿没穿?”
“没……”
“你都没穿,燕子穿什么穿!”
“那……那唱什么……”
眼瞅秋裤又挥起来了,他赶紧开口唱道:“小燕子,飞得快,年年秋天来这里……”
刀疤男可能是被他们的声音吵醒了,不满的翻了个身说道:“老四你们小声点,大半夜的别整噪音!”
“知道了。别唱了,你给我过来,老子要解手!”
这个夜晚,难以入睡的除了姜海,还有远在昆仑山的老黄。
山脚下一座破败道观的侧殿里,老黄正坐在一个椅子上看着手里的古籍愁眉苦脸,旁边架着一盏台灯,身后是一排排古香古色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古书。
“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沉思了片刻,他又换了本古籍,快速翻到中间的某一页看了会,猛的把书往桌子上一扔。
“完蛋了!完蛋了!”
他懊恼的起来不停的转圈。
这次回到昆仑山附近是来补给药品的,今夜闲的无聊,他就重新翻看起古药典来,当看到童子尿那一节时猛的发现不对劲。
自己配的那个恢复液是可以调节阴阳平衡的,所以无论选择男人还是女人都保持正常状态。
可自己随手又往里加了童子尿,这是至阳之物,阴阳不调则生乱,恐怕夏薇这个时候已经出了问题,最有可能的就是阴极阴,阳极阳,变成一个拉拉了!
而可怕的还不是这个,阴阳不调是不稳定的,刚才他查了古书才知道,这种情况随时都可能发生质变,少则一个月,至多不超过半年。
当过段时间夏薇发现自己身上出现异常,会不会直接拿把刀来砍自己?
一失足成千古恨!
不行,我的一世英名不能毁在这,如今老黄心理诊所刚刚有了名气,要是就这么放弃不甘心啊!
想到这,他把桌上的书赶紧收回架子里。
明天一早就出去采药,古籍里有个方子可以解决这一问题,就是有几味药材不好找,不过只要下得功夫,上山个把月怎么也能找到。
等老黄刚一出门,旁边阴影处突然闪出个身影。
“师叔,这是我给你熬的莲子粥,回道门这段时间我看你都在熬夜,这样对身体可不好,吃点夜宵早些休息吧。”
院子里有盏昏黄的路灯,灯光的映照下,老黄对面赫然是一个30岁左右的女道士,相貌清秀,头上整整齐齐的盘着发髻,厚厚的道袍也掩不住窈窕的身材。
“呀,有劳了!”
他的脸上瞬间露出了经典的痴笑,乐呵呵的端过碗喝起来。
“师叔,再有五天就是咱们道门新人的入道仪式,这也是我第一次收徒,你能留在这里参加吗?”
女道士满怀希望的看着他。
老黄纠结了。
“这个……我本打算明天上山采药的,有个客户……”
“师叔,你一年才回来两三次,每次住不了几天就走,什么时候才能多待几天呢?”
女道士失落的低下头,用布鞋的鞋底挫着地面上前几天落下的积雪。
“这个……这个……那个客户挺着急的……”
“会有生命危险吗?”
“那倒不会……”
“既然这样,晚走几天有什么关系?我自五岁来到这个道观就是你把我带大的,这么多年了,也只有你最关心我,如今道家式微,整个观中不过几十人,都没人能陪我聊聊……”
说着说着,女道士眼眶红了起来。
老黄心里一酸。
“侗琛,我……”
“就等几天好不好?你这几年总在外面,想听你的声音都难,要不我和掌门说说,也让我去京城帮你吧……”
“不行!”
老黄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