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听到这个字眼，原本还没心没肺笑着皮卡丘无节操的左棠棠，嘴角的笑容顿时就顿住了。慢慢的，慢慢的，弯起的弧度一点点的收敛了起来，最后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了。
“蹄蹄？”半天没有动静，猫耳娘以为左棠棠又发起了呆，便出声唤道。
“……嗯，我知道。”隔了好久，左棠棠有些飘忽的声音传来。
“嗯？知道什么？”被左棠棠弄得一打岔完全忘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的猫耳娘条件性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我知道战，知道的无比清楚。”一个个字咬的极为清晰。
“你……”猫耳娘还想说些什么。
左棠棠看着在屏幕中出现在昨日下线的帮会驻地周围的自己，环顾四周，想着昨夜在床上的碾转反侧，眼神里却含着一丝坚强，打断着猫耳娘冷冷的说道：“你不用询问我，我知道的都知道了，你继续吧。”
“那……你，你知道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件事的原因？”猫耳娘问的有几分的小心翼翼。
“除了建立那个帮会的人我认识，我想也应该不会有其他的原因吧。”左棠棠轻描淡写的说道。
“……嗯，看样子你是知道了呢。”猫耳娘有些讷讷的说到，“他们以前属于半散人性质的，虽然挂着帮会的名称，但是做的确实自由散漫的事。”
想起那个时候在洛阳桥头，那袭白衣说的话，左棠棠没有吭声。
“散人帮会也有好几个，打架红名完全不如帮会之间一样会有官府特批的正当理由，所以每次因有不和而打架，几乎都想要些主意。不仅需要一些机智的点子，把对方先送进牢里，更需要的是战斗能力强的人来解决。”
“所以……”左棠棠皱着眉，似乎有点能够猜测到猫耳娘接下来要说的话了。
“所以，我们当时就去找了他们。”猫耳娘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就是沐云闲还有老衲是尼姑，二二得二，如花等几个人。”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是左棠棠还是被猫耳娘的告知给怔了一下，隔了好半天，有些干涩的问：“你们当时什么时候去找的？”
“呃……我想想。”猫耳娘对左棠棠突然抛出来的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努力的想着，“嗯！应该是一内中末期的样子吧！反正蛮早的。那个时候我们这些人就没打算找帮会准备玩散人的。所以对这些爱打架的挂名散人都有了解……”
猫耳娘一直絮絮叨叨，不过后面的内容，左棠棠却是没有听见了。
中后期……挂名散人……
左棠棠眼睛不自觉的微微眯着，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时候，不是他们之间相处最美好的时候么？而且，半散人性质？只是挂着帮会的名称？猫耳娘说的话现在还在脑海里回响。
猫猫是不会欺骗她的，她知道他们这里身为各个指挥，一向都是拿数据或者事实说话。那么……也就是说，一直以来。沐云闲其实对于打酱油的都并没有归属感么？所以如今走的就这么彻底。亏她一直以为，他和他们是朋友。原来，这样的人，心真的好淡漠。
呵，明明不关她的事，可是她为什么会觉得他令如今的她的感到寒心呢？
也是了，也是了。
左棠棠劝慰着自己。他曾经说过的，他就只把这个游戏当做了游戏，哪里会来什么真的情感，一切不过是随意罢了。爱情如此。友情亦如此。只不过是她傻傻的以为，以前的那些欢笑，以前那些一起的美好记忆，一起和打酱油们逗比的玩耍。是真心的。
结果……
挂名散人？
嘁。
左棠棠轻蔑的发出了不屑的声音。
“……怎么了？蹄蹄？”猫耳娘听到了什么声音，停下来问道。
“没什么。”随口否认后，就是驾轻就熟的转移话题，“这么说来，你们曾经去了打酱油的那里想要挖墙角？不对，等等。你们？你和谁来着？”
“我和海带呀。”猫耳娘回答的甚是坦然。
左棠棠被噎的没话说，心里满满也是服气，居然主动去那个地盘，也真的是挺有勇气的。
“说实话，我们当时还是有几分犹豫的，毕竟打酱油在江湖上的名声，你也知道。这么不靠谱的，要不是那时候跟着当时另外一个在千灯镇当盘踞点的散人帮闹起了冲突，咱们人数不够，才不会做那么冒险的决定去打酱油里拉人。”左棠棠倒是没有感慨过久，猫耳娘便解释开了，“所以后来，认识你的时候，我还是很惊讶的好么，居然还会在那个火坑遇见正常人，这当时在我看来都是奇迹了！”
“……打酱油很强的。”即将再次跳入火坑的左棠棠完全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猫耳娘，只好如此干巴巴的说道。
“很强？我和海带也很强呀？可又有什么用，打架靠那么几个人能行么？当时盖子让我坑我去她帮会当个副帮主，我都没去，我还要收人呢！”
“收人？死人妖！那叫做收人么！就说我！你们当时就是嫉妒我贤才，所以才把我强行拐来的！哼！你们这是绑匪行为！”在一旁一直听着没说话的皮卡丘终是没有忍住，对猫耳娘坦荡荡的态度十分不满，抗议道。
“……所以。”只不过，猫耳娘好像却是完全的忽视了，“当时我们其实并没有如同想象中收到一些普通的散人玩家，毕竟那时候也没有多少名气。加上海带那个坑货，除了最开始几天有兴致与咱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