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身着素色衣衫的女子,站在半掩着窗户,看着客栈外,不稍片刻便从窗户离开,消失在了人群里,女子离开后,不久一身着墨色衣袍的萧俞鸿也跟着从窗户离开,淹没在人群里,像是在找谁一样。
“姑娘,”萧俞鸿的手搭在了一素衣女子的身上,女子转过身来,是一个三十岁的普通女人,一脸不快,见是一个美男子,不快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笑容满面:“公子找我有事?”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萧俞鸿带着歉意,松开手,直接忽视女子眼里的金光,朝前走去。
一路,只要碰见素衣的女子,萧俞鸿都会上前拦住去路,而萧俞鸿没注意的到的是,他的身后不远处,一面纱掩面的素衣女子正是来到甘泉镇的雨槐,眨了眨眼睛,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大爷,我初来贵地,不知县衙在何方向。”雨槐拦住一个大爷,问路。
大爷从上到下审视着雨槐,眼露惋惜之色:“姑娘直走,向右拐,在直走就到了。”
“谢谢大爷。”
问到路,雨槐快步朝县衙走去,而身后刚儿为雨槐之路的大爷,摇了摇头喃喃细语:“多漂亮的一个姑娘,可惜可惜了……”
有了明确的路线,雨槐很快便到了县衙,与雨槐同时到的,还有一对父女俩,雨槐毕竟是一个人,有对街上的小玩意有不感兴趣,而那一对父女的女儿手上拿了不少小玩意。
雨槐刚想上前,不想一只手充满老茧的手搭在了雨槐的肩上,不用猜就知道是长年握兵器练武所致。
“可算找到你了。”沉稳暗哑的声音传入雨槐耳力,雨槐转身,眼露笑意,看着身后的人:“公子怕是认错人了吧。”雨槐后退一步,与来人保持距离,心里暗骂:我没找你,你反倒是找上我来了。
不过和当年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相差无几,只是褪去了脸上的稚嫩,比之前更加成熟、稳重。
可这双如严寒凛冬的目光,还是真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见来人不是自己要找的人,萧俞鸿眼露歉意:“姑娘,不好意思我认错了。”这人身影与客栈内那女子的身影一般无二,怎么可能不是那女子,鬼鬼祟祟,他定要逮着她。
“公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人更不可乱认,你妨碍了我的时间,这么轻易就想走,不留下点什么,你好意思吗?”雨槐咄咄逼人的逼近萧俞鸿,雨槐前进一步,萧俞鸿就后退一步。
“姑娘在下已经道歉了,还望姑娘海涵。”萧俞鸿抱拳,一副江湖人的特有的动作。
“一句抱歉就想呼延了事,到别人那说的通,在我这可没门,连窗都没有。”雨槐整理衣袖,完全不打算轻易就放过萧俞鸿。
“姑娘到底想怎样?”
“你说呢?”
“姑娘你蛮不……”
“吱嘎”一声,门打开的声音,雨槐转过头去,就见一衙役打开县衙的大门,语气不快:“谁呀?县衙都关门了,敲什么敲。”当衙役看清来人时,立马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姑娘,这天都要黑了,你来县衙有何事?”这甘泉镇可还从未有过这样的货色,瓜子脸,樱桃小嘴,妥妥的美人胚子。
“我同我爹,初来贵地,听说这里不太安全,想来县衙暂住一晚,明日一早便离去。”女子柔声细语,简单的说出了自己的来意,衙役一听自是欢迎,这么美的美人儿,岂有不理之意。
“多谢官差大哥。”女子露出甜甜一笑,迷的官差都快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女子的父亲,早就看不下衙役色眯眯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了,大步上前挡在了自家女儿面前,恶狠狠的道:“我家女儿,岂是你想看就能看的,还不赶紧带路。”大汉故意口水四溅,喷了衙役一脸的口水。
被人挡住了观看美人儿的视线,衙役一脸不开心,在心里冷哼一声,定是那个美人儿瞎了眼,才会嫁给像你这样的货色,丑不拉几的,看着就让人恶心,自然衙役也只敢在心里说说。
“跟我进来。”衙役一脸不快,赤裸裸的写在了脸上,连眼神都不想施舍给大汉一眼,让出道路。
“女儿我们走。”大汉拉着女子,把自家女儿顾的严严实实,一点缝隙都不给衙役留。
雨槐见女子正准备踏入县衙大门,立马转身,语气带着驱赶之意:“你可以走了。”尾音未落,谁曾想,萧俞鸿竟然伸手拉了她一把,没有丝毫防备,雨槐就那么顺着萧俞鸿的力道,朝后倒去,好在萧俞鸿知道伸手接住雨槐,雨槐就那么直接撞入了萧俞鸿的怀里,萧俞鸿的手也就自然而然的放在了雨槐的腰间。
突来的亲密接触,雨槐反应迅速,立马脱离的萧俞鸿的怀抱,就像是萧俞鸿身上带着尖刺一般。
“你……”雨槐不知道该说什么,看向萧俞鸿,只见萧俞鸿发着呆,眼里情绪复杂。
好熟悉的味道,那清淡的槐花香,是她身上独有的味道,耳力不知不觉响起,那日她孤身一人跳下万丈深渊,所说的话:我若不死,它日必将化为地狱修罗乃至!
那声音,让人听而生畏!
那日那雪白的槐花,依旧是那么雪白,只是欣赏那槐花的人不在了。
“是……”萧俞鸿后面的话未出口,雨槐知道萧俞鸿知道她是谁了,谁也不曾想到,他们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当然此时雨槐并不想与萧俞鸿相认,在萧俞鸿还未彻底反应过来之际,立马逃离现场,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