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槐歪着头,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你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阎王叫你三更死,谁能留你到五更。”话落嘴角绽放出一抹邪魅妖娆的笑容,那笑容在这张平淡无奇的脸上,显得几分似魅惑人心的妖精。
“虚张声势,别以为老子因你几句就怕你,看看到底是谁送谁下去见阎王。”粗犷的男子眼里闪过一丝心虚,洋装一脸鄙视,眼露浓浓的杀意,拔出腰间的大刀,那有一丝凌乱的步伐,明显透露出害怕和心不在焉。
“好啊?”雨槐扯出一抹甜甜的笑意,连带语气都带着稚嫩天真,那模样像及了一个什么都不懂孩子,迈脚一步一步朝粗犷的男子走去,那眼中喋血,就似一只吸血虫,唯有血才能淡去那眼中的喋血,离粗犷男子一步比一步近,很明显男子握刀的手在颤抖,雨槐摸像腰间,一根明晃晃的银针,出现在雨槐手缝里,无意间调屑着粗犷的男子。
“哐当”一声,刀落地了,粗犷的男子跪了下来,就连后面那个比较矮一点的男子也跪了下来,那喋血一般目光,如同不可仰视的神,如有不敬,非死即伤。
他怕了,真的怕了,要是早早走了,也不至于,也不至于,那无形的威压,让他连话都不说不出口,死亡的恐怖席卷全身,他不想死。
脚步越来越近,直到一双绣花鞋落入眼前,男子心如死灰,雨槐抬手,那根带着森寒的银针朝粗犷男子的太阳穴刺去,眨眼之间,那根银针就末入了粗犷男子的太阳穴中,雨槐迈脚朝另一男子走去,在雨槐身后那名粗犷的男子直直到了下去,双眼充血。
指缝间不知什么时候有多了一根银针,雨槐脚步声就似索命的阎罗,一声声敲打在那个稍微矮一点的男子心上。
抬手,顷刻之间,雨槐手中的银针没入了太阳穴,而这时带着午饭回来的顾玲刚好看见这一抹,见惯生死的顾玲早已没有初开时的害怕。
眼看整个银针都要没入男子太阳穴里,顾玲连忙出声:“雨槐姑娘手下留情。”雨槐一听,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这时银针以没入了一半,在差分毫便能取了他人性命。
雨槐转头,那喋血的目光看向叫她手下留情的顾玲,眼里带着审问,那喋血的目光吓的顾玲心跳都漏了半拍,一股无形的压的顾玲喘不过来气。
“雨槐姑娘,他未曾害过人,这些年也多亏了他,我也才能好过了一些。”顾玲解释,顾玲知道现在的雨槐很可怕,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雨槐定会杀了他。
“哦?”未曾害过人,雨槐移开视线,看向跪在地上的男子,刚儿他的确没有出言不逊,还知道分寸,可好与不好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的过去的。
“两条路,死与活?”收揽住喋血的杀意,那股无形压的让人喘不过的气息也渐渐消失,顾玲松了一口气,等待跪在雨槐身旁的男子回话。
“活。”男子闭上眼睛,坚定的说了一个字,有谁想白白送了性命,既然有活路,为何不选,哪怕这条活路带着刺,也要爬着过去。
“为我办件事,办好了方可活命!”拔出男子太阳穴的银针,收好银针,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黑黑的小药丸,扳开男子的嘴,把药碗扔入男子口里,抬起下颚,被迫男子咽下药丸。
没想到“他”给的药还派上了用场!
“咳咳咳咳……”男子使劲咳嗽,恨不得把胃都给咳出来。
“这药入口即化,你要敢背叛我,不出三日必定肠穿肚烂而死。”
“我……悉听姑娘吩咐。”
雨槐扯动嘴角,附身在男子耳边小声的道……交代完后,雨槐起身,转身找个了还算干净的地上,席地而坐,闭上眼睛小憩。
远处的顾玲一见,连忙跑了过来,扶起地上的男子,手搭在了男子的脉搏上,男子并未注意,而是抱拳:“多谢顾姑娘相救。”顾玲摇了摇头,深知雨槐并不是看了她的面子,而是他另有用处,有时候人就是这么自私,自私到可用他人的性命来换得自己的生路。
所以,对不起!
顾玲看着男子扶起了地上那具尸体,渐渐消失在了视线里,闭眼一滴眼泪划过脸颊。
而这一切全数落在了雨槐眼里,雨槐没有吭声,继续小歇,就连顾玲把饭拿到面前,都没有动一下。
……
而另一边,男子把尸体拖到了尸体主人的房间,放在床上,为尸体盖上被子,转身便离去。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有人推开了尸体主人的房门:“我说李二,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睡觉,你可别忘了,今天晚上可是我们守夜。”一看床上躺着人,进来的男子就一脸不爽,他都这样说了,李二还是没反应,好歹也吱个声啊。
“喂,李二别给老子装蒜,在不起来,就别乖老子不客气。”见床上李二声都不吱一声,进来的男子实在是忍不住了,走上前去,一把掀开李二的被子。
看到的却是李二苍白无血丝的脸,男子瞬间就怂了:“李二,你可别吓老子。”边说边伸出手探像李二的鼻息。
“砰”的一声,男子狠狠摔在了地上,脸色刷的一下苍白,往后退去,接着慌慌张张的起身跑出了房间。
在男子走后,一双黑色的靴子在拐角处暴露了出来,接着便消失。
很快消息就穿了出去,李二死了,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本来很小的一件事情,可这一次却惊动了上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