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更近了,雨槐在离杜永应十步之外的距离停了下来,嘴角扬着一抹笑意,不语,雨槐相信杜永应一定会开口问,她就等着,看谁有耐心?
果不其然,杜永应没多大的耐心,满脑子都是仇恨,见雨槐不说话:“姑娘一个女人家家,满口大话,还是从那来回那去。”杜永应见是一个女人,本就没多大耐心,根一个女人讲话就是浪费时间。
“杜使座单凭男女就判断一个人有没有能耐,这样往往会事的其所!”
一听这话,杜永应立马意思到自己真的有可能小看了对方,重新审视,雨槐也很配合,大方的仍由杜永应审视,丝毫不惧。
“姑娘既然找到在下,那想必也有所谋!”杜永应才不会傻傻的认为,一个人平白无故的找到自己,没有所图?
“没有所谋何必找上你?”雨槐一句反问回去,顿时杜永应不知该说什么,空气瞬间就安静了几秒。
也是在这几秒间,杜永应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地方很少有人女人前来,女人是不允许来这里的,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他从未见过,无缘无故的找上他,绝对没有好事!
杜永应眼里一闪而过的怀疑,清楚的落入雨槐眼里,没有慌张,依旧是那么平静无波澜,本就有有备前来,这一点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杜永应脑子本来就不笨,可当时被逼到了绝境,条条证据指向杜永生,就算杜永应相救杜永生,可杜永生那脑子不好使,本来是有生路,却被杜永生自己白白断送了掉。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杜永应阴寒的看着雨槐,雨槐回视,眼里却多了一抹恨意,一种与杜永应一模一样的恨意。
“我恨方大汉!”雨槐咬牙切齿的道,手紧紧握成了拳头,连青筋都爆了出来,可见对方大汉有多痛恨。
做戏自然是要做全套,为了表达自己与方大汉是一路人,雨槐自然要把这场戏演到让杜永应相信。
“方大汉毁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一定要让他偿命!”偿命二字,成功的激起了杜永应,杜永应刚刚才经历过,失去兄弟的痛苦,而雨槐没有说的很明确。
可“最重要”这三个字,可见眼前的人曾今经历了何种痛苦。
“杜使座,我是诚心来找你,我们联手一定能拉方大汉下马,让他对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雨槐眼带恨意,胸口一起一伏的,阴冷的对上杜永应阴寒的目光,不分上下。
“你说现如今有个机会摆在本使面前,既然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怎么不自己去。”
“没有势力,没有人手,我有什么资格报仇,我找上杜使座就是因为?杜使座和我一样恨不得方大汉立马就死了。”
雨槐的表现,让杜永应慢慢的开始相信了,那种恨,那种一模一样的恨意,那种恨不得方大汉立马去死的恨意,相互产生了共鸣。
“姑娘说说到底是何种机会?本使要看看这机会到底行不行?”防范,杜永应虽有些相信雨槐所说的话,可雨槐毕竟是无缘无故的找上自己,没有防备,有怎么心安的与雨槐合作。
雨槐露出一丝笑意,收揽住眼里的恨意:“你可听说了大夫和一众兄弟们都中了毒的事情?”雨槐看向杜永应,杜永应点了点头,雨槐接着道:“我恰巧路过,见柳使座单独见了方大汉一面,我悄悄跟了上去,就见柳使座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似很生气的模样……”雨槐长话短说,杜永应一听就听出了其中不明的意味。
“杜使座,你觉得这是不是个机会?”雨槐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容,歪着头询问杜永应。
杜永应被阴森的笑容吓的冷颤一下,这阴森的笑容看的让人毛骨悚然,杜永应也不列外。
杜永应点了点头:“不知姑娘要如何利用这次机会?”他真的很期待,眼前的女子要如何利用这次机会,要是可以,还能借她之手除掉方大汉,到时候在把所有罪名全都推脱到她的身上,那时他就可以坐收渔利之利!
杜永应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雨槐在心里冷笑一声,杜永应的这点小九九,雨槐怎么会没有猜到呢?
“杜使座,你只需借我些人手,让我安排好,庙时自会奉上。”雨槐把玩着胸前的发丝,只字不提自己的计划:“杜使座,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雨槐转身,不给杜永应说话的机会,在杜永应眼前离开。
没有得到计划内容的杜永应,也不劳,转身也便离去。
杜永应走了后不久,雨槐从角落里走了出来,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水,弯着腰,就连嘴唇都有微微发白。
刚才就感觉不对劲,一股疼痛从小肚子里传入全身,该死!看来今天已经是中下旬了。
雨槐捂着肚子,疼的直接坐在了地上,细密的汗水一颗颗的从脸颊滑落,脸色也慢慢由红润转为苍白,雨槐喘着粗气,手在腰间摸了摸,虚弱一笑:她怎么忘了,他给的药忘带了,就连师父为她准备的药都没有带上。
忍忍、忍忍就好了,雨槐在心里安慰自己,虚弱的闭上眼睛,眉头紧皱,不停的喘着气。
这世间哪能得双全法,活着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痛,疼痛痛的雨槐浑身发抖,一股凉飕飕的冷意席卷全身,雨槐不由的收了收自己的手臂,抱着双肩,想找一丝温暖。
慢慢的雨槐顺着墙面,坐到了地上,好在这里很少有人来,暂时安全,头靠着石墙,雨槐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