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谢明从二蛋口中也收获了不少东西,可耻行为,让听的人恨不得当众宰了二蛋。
审问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候慎、萧俞鸿、谢明三人一起在书房商量对策,屏退了所有人。
“暂时先按兵不动,找人假扮冯祥、二蛋,还有与冯祥他们传递消息的人。”萧俞鸿第一个出声,要是现在打草惊蛇,恐刚伸出来的蛇尾,有钻到蛇洞里去了。
所谓打蛇要打七寸,要是错了一分,就会被蛇反咬一口,后而逃脱。
谢明听萧俞鸿所言,有一丝深思,此计虽不错,可假扮冯祥的人,必须要会医术,又有谁能……谢明在心里担忧,要是假扮的人不会医术,岂不是白忙活了,这个人到到底该有谁来假扮?
谢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在心里挑选合适的人,突然谢明眼前一亮,也许他是不二人选。
萧俞鸿与谢明想到了一处,两人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看向候慎,候慎自也是猜到了他们指的是谁。
“此事只能由候大人出面,方能说的过去。”他又不是甘泉镇的县令,所以就只能让候慎出面。
“好,明日一早我便将顾大夫收押。”
“一定要让甘泉镇的人全数皆知。”骂名,也只能让顾大夫暂时背着了。
……
天边露出一丝鱼肚白,早晨的第一抹阳光散在大地上,一大早县衙的鸣冤鼓就被敲响了。
“咚咚咚……”一声接着一声。
“大人,大人,有人鸣冤!有人鸣冤!”衙役小跑着找到了穿戴整齐的候慎。
候慎一听,脚步一顿,“带人犯。”
“是”
不稍片刻,人犯被带了上来,一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长的还算壮实,浓眉大眼,一上来就喊冤,“大人,大人,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为草民做主啊!”
“拍”一声惊堂木,“威武,威武……”站着的衙役规律的剁着木棍,显的严肃了几分。
“堂下何人?要状告何人?”
“草民胡三同,要状告顾大夫顾佑,我昨晚找顾佑看了几幅通便的药,谁想到竟是毒药。”胡三同咬着牙,眼里还有未散去的恐惧,“要不是我家的猫,不小心沾了那药,恐怕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一想起那场面,胡三同就后怕几分。
“可有证据。”
“有,草民家还留着药渣,大人找个大夫,一看便知,是不是顾佑要谋害我。”
“来人,去胡三同家里取证。”
命令一下,两衙役一同前往胡三同家里取证,一大早敲响鸣冤鼓,甘泉镇多多少少也有百姓前来,百姓的八卦能力,可不简单,很快前来的人越来越多。
一来二回,花了不少时间,衙役从胡三同家里取来未倒掉的药渣,现在只需等大夫检查一番,便能确定到底是不是毒药。
“冯大夫可回来了。”这甘泉镇除了冯祥和顾佑外,就没有别的大夫了,只能……
“回大人,冯大夫昨天一早就出去采药了,到现在还有回来了。”
候慎皱眉,冯大夫还没回来,“将顾佑暂时收押,胡三同也一并收押,等到冯大夫回来了,把药渣交于冯大夫检查。”候慎处理合情合理,胡三同是原告,顾佑是被告,如今冯大夫不在,不能证明药里是不是有毒药,只能暂时收押。
“拍”一声惊堂木,预兆这这场审问结束,“退堂!”
“威武威武……”
……
胡三同的状告,让百姓对顾佑指指点点,很快衙役就找到了给人看病的顾佑,二话不说,直接抓了顾佑,“顾大夫,跟我们走一趟吧!”
不明所以的顾佑,一脸疑惑,却也不吵也不闹。
“你们干什么,顾大夫才给我看了一半,你们抓了他,我找谁去看病。”病人一脸不快,他来看个病容易吗?冯大夫不在,只能来找顾大夫,可这刚看了一半,顾大夫就被带走了。
“呵,”衙役露出一脸嘲讽,“你恐怕还不知道把,顾大夫给人抓错了药,险些害人丢了性命,你还敢找顾佑看病?”衙役讥讽的道,看病的病人一听,瞬间没了声响。
而知道原委的顾佑,立马反抗,“我没抓错药,你们放开我。”挣扎,顾佑想摆脱衙役,“我是被冤枉的,被冤枉的。”顾佑吼的脸通红,连呼吸都加快了几分。胸口更是一起一伏。
“那一个被抓的人,不说自己是冤枉的,顾大夫,等冯大夫回来了,就一清二楚了,现在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到大人那在鸣冤叫屈吧。”
衙役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押着不情愿走的顾大夫,“把这里封了。”
谋害他人,顾佑的医馆就只能封了,在顾佑眼皮下封了医馆。
顾佑见自己精心打理的医馆就这么被封了,一股子酸涩袭了上来,被衙役拖着带回了府衙,单独关押在一间闹房里,期间不论顾佑怎样喊冤,都没有见到候慎一眼。
顾佑医馆被查封的事情,一天不到,甘泉镇的百姓差不多全数都知道了,甘泉镇不大也不小,可见百姓的八卦、传言,流传的很迅速。
顾佑就这样背负了骂名,医术不精,险些害死了人,在加上百姓添油加醋一番,越说越离谱。
接连二天,冯祥终于回来了,带着新鲜的草药回来了,冯祥一回来,甘泉镇的百姓别提有多高兴了,冯祥出去采草药去了,就剩下顾佑一个大夫,那曾想顾佑有落到了如此地步。
现在冯祥回来了,高兴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