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祥招了,徐明招了,这是有目共睹的,所有被残害的妙龄女子有目共睹的事实。
柳宗、方大汉等人就算还想狡辩,这也是铁打的事实。
“带,李大、陈树等人。”萧俞鸿念出其中几个名字,跪在地上的方大汉、柳宗等人,抬眼看着萧俞鸿,这些人都是他们放在县衙里的棋子,没想到竟然也被找了出来。
很快人被带了上来,几个人身着囚服,脚铐手链,全被拷着,苍白着一张脸,干裂这嘴唇,一见萧俞鸿就立马求饶。
“大人,饶命,我们也是听命办事,混口饭吃,求大人饶了我一条小命……”几个人七嘴八舌的求饶,只有被逼上绝路才会求饶,当他们一次次的走漏风声,防止查案的时,送上数条人命时?可有改过之心?
“大人,求求你饶了我一命,我家上有小下有老,全家人都指着我一个人,还请大人饶了我吧。”
“大人我知错了,我都是被逼的,大人都是他们,都是他们,我不帮他们,他们就要杀我了,大人饶命啊,大人!”推脱,把所有罪责都想推脱的一干二净,“我是被逼,都是他们逼的,都是他们,都是他们……”
“……”
面临死亡,往往最能展现人最真实的一面。
“拍”萧俞鸿敲响桌上的惊堂木,带上来的人犯,立马安静了下来,一个个哆嗦着身子。
“本官问你,指使你的人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竟然敢阻碍官员调查?”冷的掉冰渣子的字,吓的他们语无伦次。
“钱……钱用……用不玩的钱。”其中一人结结巴巴的回答。
萧俞鸿眼神一扫,几个吓的不敢在开口的人,纷纷点了点头,都是为钱。
“区区钱财,你们竟不把他人冤屈放在眼里,你们可知罪。”
“罪犯知罪。”
“既以认罪,拖下去,三日后刑行。”伸手萧俞鸿拿起桌前的“令”扔到了地上。
发出“哐当”一声,“令”一落地,不可挽回,就如当初他们决定,拿人钱财,办违心的事,一步错,步步错。
“大人饶命啊,大人啊,都是他们的错,我们也是被逼的,大人你不能这做,不能这么做……”在哭喊声中,求饶声中,这些个潜伏在县衙里的棋子,被拖了下去,等三日后的死刑。
“你们就是靠这些混入县衙的棋子,甘泉镇五年来,每一起案件,家属与官同道,就是为了干扰候大人,亲自动手,你们才好处理,那些没有处理掉的线索,导致甘泉镇五年来,人心惶惶!你们可知罪?”
征战沙场多年,萧俞鸿虽不涉及民间之事,可这群人,所作所为,令人发指。
“认罪?呵~”方大汉冷冷哼了一声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是他们贪恋钱财,有不是我们逼迫他们,与我们又有过多的干系?”
的确,如方大汉所言,没多大无关,要不是这几个人贪恋钱财,被钱财迷惑了眼,有怎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无关有关,都与你们拖不了任何关系。”萧俞鸿目光冰冷,“来人带原告。”
这整件事情的原委,还得这些被欺压的女子亲自当堂作证。
受害的女子有上百多人数,不能一一指证,从中挑选十几个少女来指认,其中包括顾玲、谢霜霜,两个至关重要的人。
挑中的十几个少女,被一一带了上来。
“民女参见大人。”数十多个少女,全数跪了下来,带着哭腔声。
“今日叫你们前来,是指证,是不是他们派人抓了你们。”
少女咬咬嘴角,泪眼朦胧,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大人,是他们,他们叫人羞辱我们,每日每夜不得安生。”顾玲红了眼眶,“我为保清白,毁了容,逃过一劫。”字字咬牙切齿,可见顾玲有多狠他们,要不是他们,她和至于亲手毁了自己的容貌。
“我……我也作证,”谢霜霜低着头,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显得楚楚可人,“当日他们抓了我,没过些时日,他们就派人抓我们去接客,以换取钱财。”
谢霜霜提起这些的时候,一张小脸雪白雪白的,脑海里不由的划过那一幕幕,让人恶寒的画面。
“民女也可以做证,他们这些人不顾我们死活,好几个姐妹,生生被折磨死。”
“民女也可以作证,他们不仅把我拉去做客,就连那些看守我们的人,三天两头,都来折辱我们。”
“……”
一字一语,处处透露处她们的悲凉,被折辱如此,现在他们的冤屈终于可以述说,那些害了他们的人终于可以得到报应了。
“柳宗、方大汉他们所言可属实?”萧俞鸿出声问,他要他们亲口承认。
“属实有怎样,他们这些女人不就是让我们误乐赚钱的吗,女人就是下贱,明明很满足,却假装不肯接受。”大堂内的一使座,言语恶辱,丝毫不认自己的罪。
“你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你母亲也是女人,你这么诋毁女人,岂不把你母亲也包含其中。”一旁的候慎听不下去了,女人怎么了,女人能为他们生儿育女,半夜冷寒的时候,能为他们端上一碗热腾腾的米粥,送上一件御寒的衣服。
“呵呵~”说话的使座冷笑,“女人就是下贱,下贱、下贱、下贱!”说话的人特别强调“下贱”二字。
候慎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上前给他两巴掌,可被萧俞鸿一冰冷眼神给制止住了,候慎只好作罢,把气吞到肚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