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几天的学习,黑陶协会第一批的学员已经学成。
其实按照杨淑珍的计划,这一批学员至少要教一个月才能让他们独立操作,安排到厂子里去进行生产。
可是没办法。
当见识到那些杨老师做出来的黑陶,随随便便一件就能卖几万块钱之后,之前还打算着混一个月拿了三十块钱补贴就跑的学员们都疯了。
白天时候在协会里听课的架势,差不多就和跟着一个一心相当大侠的李逍遥遇到了酒剑仙,第一次在破庙之前观摩飞剑似的。就连下午放学之后,都不再像之前一样一哄而散的回家,而是在协会之中聚到一起,将白天学习的东西立刻复盘一遍,顺带利用协会之中的设备实际操作,对以前的知识进行稳固。
在杨淑珍一场拍卖会赚了差不多一百万的刺激之下,他们都将自己想象成了可以以一手精湛制陶工艺发家致富,从此走向人生巅峰的奇遇青年。
无比刻苦。
对学习最有帮助的东西不是书本,不是生命一号,不是脑黄金,甚至不是老师。
而是“我愿意”和“我想”。
孙敬悬梁,苏秦刺骨。车胤囊萤,孙康映雪。
学东西能不能学成,跟物质其实真没多大关系。人本人的yù_wàng,信念,理想和追求,才是通往成功最大的动力。任何的困难在主动和激情之下,都毫无抵抗之力。
当然,一个好户口也必不可少。
身为邦业人,赶上了黑陶协会第一批学员这波春风,学生们都想将这个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握在手里。
当李宪看到学生们按照自己的安排的工序,经过紧密配合将一件件经设计师提前设计好的黑陶酒瓶生产出来之后,大为振奋。
现在邦业黑陶的名气渐起,包装的问题已经解决。推出邦业高档白酒的时机,已然成熟!
他立刻让协会安排招收第二批学员,力保黑陶厂产能之后,便令酒厂那边着手筹备第二版的邦业精品。
经过一番商讨,第二版邦业精品酒定名为邦业黑白。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源自于酒的包装特点和邦业地方产业结合亮点。
瓶,是采用传统的黑陶,古朴拙雅,黑的深邃。酒,是邦业手工小烧,清澈凌冽,宛如天泉。
一黑一白互不相容却又相得益彰,当酒瓶打开,里面泛着香气的白酒如泉水般流淌而出之时,酒未醉人人自醉。
看着装瓶之后打上外包装的成酒,酒厂的骨干们都呆了。
就连他们自己都没办法想象,这样精致的东西,竟然出自自己的手。 异界之雄建霸业
趁着有时间,她晚上想好好做个饭。
正在心里盘算着晚上饭菜的时候,在路前,一台小轿车开了上来。杨淑娟本想躲开,却不想那小轿车直接用车头别住了自己的去路。
“同志,你有事儿?”
杨淑珍用脚刹住了车子,看到轿车里那带着大金链子的男人,眉头一皱。
“嘿、”车里的人打开车门,走了下来,“杨大姐有礼了,高三霍四刘万发,我,就是高三。”
杨淑珍听了对方自报家门,寻思了半天,恍然大悟,“哦哦!你就是那个县东边儿开废品收购站吧?找我有事儿啊,大兄弟?”
高三明显很不爽别人听说自己之后和收破烂的联系到一起,不过倒也没生气,反而乐呵呵的请杨淑珍上车。
“哎呀,大兄弟,我这还得去买菜呢。有啥事儿你就在这说吧。”
高三的名声不太好,杨淑珍有些警惕。
高三摸了摸光秃秃的脑瓜瓢,一乐:“也行,那就在这儿说。是这样,杨大姐。我想和你合作,把这个黑陶的生意做起来。”
一听这,杨淑珍赶紧摆了摆手。
这话之前连香江来的老板自己都没答应,根本不可能的事儿!
不等高三说完条件,她便一口回绝。并不顾高三的纠缠,直接骑车走人。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高三攥紧了了拳头,狠狠的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车里,坐在副驾驶上一个叼着烟的小青年看到这一幕,哼哼一笑:“三哥,这老娘们儿挺哏儿啊,咱咋整?”
高三掐着腰,站在原地用衣襟扇了扇风,才打开车门重新上了车。
“玩儿硬的肯定不行,现在县里对这个黑陶挺重视,整大了咱们就没法在这儿混了。”
“三哥、那你这来软的人家不叼你,硬的还不行,还能有啥招?”
“我听说他们家是从海林半道搬来的,你下午去趟海林,给我查查这个老朱家。我就不信,找不着这老娘们儿的咯吱窝肉!软的不好使,硬的不能玩儿,那就玩儿埋汰的。”
重新启动了桑塔纳的高三眯起眼睛,来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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