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锐和冷铁锋都在要挟自己,朱可夫气得差点儿吐血,他没有想到,徐锐的野心竟然这么大,他真实的目的并不是要装备,而是想要自清朝以来被俄国夺去的中国领土。
朱可夫就想,我就不信少了你徐锐我们苏联就一定会失败,当即他气愤的大叫:”费克连科!”
费克连科从门外走进来,看着朱可夫气呼呼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锐和冷铁锋犯有严重的右倾错误,立即让人把他们带走,隔离审查!”
“什么?”费克连科怀疑自己听错了,徐锐可是刚刚打了胜仗的,打了胜仗不但不奖赏,反而隔离审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更重要的是,朱可夫说的罪名,徐锐犯了右倾错误,老天,右倾可是一个极大的罪名,这几年,在苏联,哪个人被说成是右倾,那他离被处决也就不远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费克连科不明白,不过他却知道,自己必须执行朱可夫的命令,费克连科当即叫了几个士兵,将徐锐和冷铁锋押了出去。
朱可夫当即命令第17、第145坦克旅和第49步兵旅的一个营前往南线,他口中说道:“费克连科,你立即传我的命令,让这些部队到前线增援别洛博罗多,你告诉别洛博罗多,不能让别人看不起我们苏联人,这一仗,靠我们苏联人自己也可以打赢!”
“是!”费克连科立即将朱可夫的命令传达下去……
徐锐被关在了克里姆林宫一个单独的房间内,随后,两个保卫部的军官走进了徐锐所在的房间,摆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那两个军官坐在椅子上,其中一个用中文说道:“徐锐,你必须坦白你所犯的错误,否则,我们也保不了你。”
徐锐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也不去理会这两个保卫部的军官。
那两个军官一看徐锐这个模样,显然是被激怒了,那会说中文的军官不由拍案而起,口中说道:“徐锐,你的态度要端正,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徐锐却是理也不理这军官,微眯着眼睛,不断的打着哈欠,一幅百无聊赖的样子。
一看徐锐这态度,这两个军官都气坏了,一个军官站起来就要去拎徐锐的衣领。
“艹!”
徐锐一记倒背口袋,直接将那军官摔倒在地,接着又是用腿一踢,将另一个军官连人带凳子踢倒在地。
头一个倒地的军官就要去怀中取枪,徐锐却闪电般将他的枪夺在手中,枪口对准了两人。
“你……要干什么?”那会中文的苏军军官结结巴巴的说。
徐锐就说:“妈的,敢欺负老子,瞎了你们的狗眼!都给老子手抱头蹲下!”
两个苏军军官没想到徐锐这么大胆,一下子都被吓傻了,只好乖乖的蹲在地上。
“给老子做蹲跳起,不许停!”
两个军官面面相觑,但他们还比较务实,为了活下来,只好照着徐锐的话去做。
徐锐大刀金刀往椅子上一坐,一脸蛮不在乎的样子。
徐锐知道,只要苏军在前线失利,朱可夫就有可能向自己妥协,以苏德力量的对比,这是大概率的事件,现在,自己只要耐心等待就可以。
徐锐坐在椅子上,一边摆弄着手枪,一边戏耍着这两个苏军军官取乐。
徐锐却没有想到,他的狼牙现在却面临着一场巨大的危机。
随着徐锐被抓,朱可夫对狼牙也开始不放心起来,他让人把狼牙都骗到了克里姆林宫中的一间地下室,然后砰的一声将门锁上,将整个狼牙大队都关到了地下室内。
在地下室的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所有狼牙都是一惊,片刻后,他们反应过来,这是苏联人把自己抓起来了。
“妈的,该死的老毛子,凭什么关咱们!”狼牙中一片混乱。
钻山豹把叫驴、韩锋叫到一起,口中说道:“看到没,老毛子可是没安好心,弄不好想要整死咱们,咱们得想个办法跑出去。
叫驴就说:“现在团长和队长都在老毛子的手里,咱们不光要自己逃出去,还要把他们也救出来。”
“妈的,叫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他妈能不能不吹牛逼,这里是地下室,就一个大铁门,铁门的栅栏比小孩子的手臂都粗,你有什么本事逃出去?”韩锋心烦,说话时也没有好态度。
叫驴就说:“韩锋,你他妈咋呼什么,跟谁说话呢?没看到正在想办法呢吗?”
“都别说了!”时小迁的声音响起,只见时小迁来到了铁门前,变戏法儿一样取出一根铁丝,将铁丝弯了弯,伸到了钥匙孔中,时小迁不断的拨弄着。
半晌,时小迁眼睛一亮,只听“啪”的一声,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
叫驴第一个冲了出去,随后,众队员依次而行,来到了门口,将警卫直接打晕,拖到了一旁。
钻山豹就说:“一会儿咱们冲出去,千万不要杀人,找到团长和队长,再把他们救出去,只要有团长在,咱们就什么也不用怕。”
“好。”众人纷纷应了一声,钻山豹这才开了门,带着狼牙溜出了地下通道,进入了克里姆林宫的地面……
“报告,朱可夫同志,南线的德军进攻异常凶猛,半个小时向前又推进了二百米,别洛博罗多司令员说,再这样下去,他最多再坚持三个小时,德军就能打到克里姆林宫,别洛博罗多说,希望你早做撤离的打算。”费克连科说。
“我们的增援部队上去了吗?”朱可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