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镇仙碑,只要祭出。连仙都可杀。
如今,安澜正在对抗原始帝城与天渊。这或许是唯一的希望了。
帝关,城墙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不安、压抑,各族强者都在等待,心脏跳动的厉害。
就等那一刹那!
所有人都希望可以起效果,能够扭转战局。
轰隆!
镇仙碑发光,镇压而下。在那里还有一个老人,跟随它而下,他浑身都是血,把自己当成了祭品,催动此碑!
“师尊!”后方,城墙上,齐宏大吼,热泪滚落。
很多人都心痛,又一位可敬的老者要逝去了,能杀伤不朽之王吗?
战车内。安澜寂静,纹丝不动,不起波澜。
只是。这辆战车饱经战火洗礼,铭刻上了太多的痕迹,此时发光,有刀痕、有箭孔……绽放不朽之芒。
哪怕只是一辆乘坐的战车而已,也自动发光,纹络等交织而出,斩中那面石碑。
喀嚓!
带着血的镇仙碑断成数截,崩开了,从战车四周坠落在地。根本就没有办法临近。
噗!
青木老人的身体也被斩中,当场爆碎。化成一团血雾,就这么逝去了。
至尊殇。天地有感,会显化异象。
然而,战车这里,那些斧痕、箭孔等,道纹流转,磨灭一切,才要显化的天哭等景象直接崩散!
“区区一只蝼蚁,也敢在不朽之王面前动刀兵,死不足惜。”金背莽牛开口,话语张狂,震动天地。
这深深刺痛了帝关内很多人的心,一位至尊舍生忘死,拿命去挡敌人,以血精催动镇仙碑,却这么死去了。
可是,金背莽牛虽然嚣张,但是却让人无力反驳,真的挡不住。
人们绝望了,帝关的底牌都出动了,还是无用,若是让安澜顺利过来,天地都要逆转,这一纪元注定要覆灭。
绝望之境!
“愚昧的生灵,弱小的种族,螳臂当车,自不量力。”金背莽牛冷笑道。
被一头牛嘲讽,且是被一头拉车的坐骑讽刺,让人愤怒,但却无奈,真想杀掉它,斩尽来犯的群敌。
可是,形势比人强,不朽之王叩关,无人可敌!
“还剩下什么,只剩下最后一张牌了,祭出第一杀阵!”城墙上,出现一名老者,年岁太大了,身上满是尘土,足有几寸厚,像是被尘封过一段岁月。
这是帝关中年岁最大的至尊,他带着无奈,还有一丝悲凉,要出动一座杀阵。
“没有补齐,法阵不完整。”孟天正叹息。
到了这一步,不成王,谁也挡不住安澜的战车!
世间相传,有杀阵号称第一,可是从来没有人见到过,都说可能不存在于世间。
谁也没有料到,帝关中有残图,被人摆下了!
“杀!”
那满身都是尘土的老人大吼着,祭出一张残图,伴着海量的阵旗,还有阵台,从帝关内冲了出去。
“嗯?”金背蛮牛觉得浑身牛毛倒竖,感觉到了危险。
帝关上,曹雨生嘴巴张的很大,他有第三杀阵,但是他师傅说过,跟第一杀阵比较起来,提鞋都不配。
因为,那第一杀阵是多个纪元以来就存在的,天地孕生。
一角残图出世,带着无尽的法旗、阵台等,轰向安澜。
其中,有数百杆大旗后面,都站着一名老者,都是城中的名宿,他们在催动精血,尽一份力气。
而那年岁最大的老至尊则盘坐在残破阵图上,浑身淌血,进行献祭。
轰!
盖世神威压落,要轰杀安澜。
这一刻,战车中,那个人终于动了,不再寂静无声,有一根手指探出,啵的一声,点在虚空中。
接着,这里发生了大爆炸!
轰隆隆!
天崩地碎,血染长空。
所有阵台、大旗都解体,崩开了,那些名宿爆成血雾,至于帝关年岁最大的至尊也是一声长叹,在残图上化成光雨,直接身死道消,痕迹皆灭。
“蝼蚁,全灭,死的好!”金背莽牛大笑。
帝关,绝望!
没有了希望,看不到生路。
不过,也正是因为安澜这一次动用了另一只手,他托着上方的古城似乎不稳,剧烈摇动起来。
同一时间,原始帝城中心,七王中唯一还活着的王似乎得到喘息,猛力发动,天宇浩瀚,剧烈震荡。
天渊爆鸣,至高仙道规则之力降落,轰杀向安澜。
安澜的那只手发光,极力对抗,托着古城,同一时间,那五张法旨也再次震动起来,爆出万古不朽之力。
恍惚间,有五位不朽之王大吼着,一起合力,要毁掉天渊。
咚!
天渊颤抖,被撕裂了,出现一道巨大的缝隙。
那种层次的战斗超越了想象,连仙道最高规则都被撕扯出缝隙,足以震撼古今未来!
哧的一声,那里仙光澎湃,接着一道大河奔涌而出,力量太强大了,引发大道规则混乱,秩序不稳。
“撕裂了时空!”这一刻,就是异域的人,也有不朽的生灵发出惊呼声。
那种力量太可怕了,造成天地秩序不稳,干扰了古界的生死存亡,时间长河都打出来了。
“谁与争锋,一群蝼蚁尔!”金背莽牛长笑。
天地颤栗,时间长河奔腾,让金背莽牛很快闭上了嘴巴,因为它觉得这个地方太危险了,仿佛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