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治吧,别到最后搬砖砸自己的脚。”田婶哼了声,年轻人就是精力过剩,没事就折腾着玩。
程玉给大麦洗完了澡,把他抱到了床上,给他擦干了头发,“老妈,你跟我睡吧,反正他都不理你了。”
程玉想到那人冷言冷语的,是不想回两人的房间去,但是,不管怎么说,今天这事,自己做的有些不妥,到了最后,还要他去搭救。
“你都这么大了,我即使不回去,你还是要一个人睡的。”程玉摸了下他毛茸茸的小脑袋。
“长大好烦!”熊孩子一把拉过被子蒙上了头。
程玉心说,长大的确好烦,她这哄完小的,等会儿还要去哄那个大的。
程玉进卧室的时候,那人正躺在床上,拿了本书在看,看到程玉进来,拿眼瞥了她一眼,就又低头看书去了。
程玉去衣橱拿睡衣准备去洗澡,手都触到平常穿的睡衣了,可是扭头看了眼床上的人,便改变了方向,把一直遗弃在角落里的真丝睡衣给拿了出来,穿上还不如不穿的那种,秦雪那个丫头送的。
梁午虽然没有明说,但她知道,他是希望她穿的,男人都有那方面的恶趣味。
程玉内心还是比较传统的,就很抗拒,就把它当压箱底了。为了哄床上那个闹别扭的人,她今晚就豁出去了,穿一次,也死不了人。
程玉穿上后,照了下镜子,脸瞬间就红彤彤的,燥热不已,拿凉水猛拍了几下脸,才镇静下来。
只是走到房间的时候,那人已经自顾自睡了,程玉真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失望,默默掀开被子,上了床。
程玉悄悄靠了过去,拿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手下肌肉紧绷着,“我知道你没睡,别气了,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行吗?”其实吵架真的怪不好受的。
“你怎么可能做错?要错也是我,去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你们两位。”那人酸不拉几地说。
程玉翻了个白眼,“我是觉得没什么错了,这不你生气了,多想了吗?我跟严旭,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一直拿他当弟弟看的。”
“你还说你没错,明明是跟一起他吃饭,却骗我说跟汤蕾一起吃饭。”梁午冷冷地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的?”程玉愣了。
“你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到底是还是不是?”梁午逼视着她。
早知这样,程玉就不听汤蕾的话,撒谎了,“我,我这也不是怕你生气,多心吗?”
梁午火气更大了,“我那叫多心,那小子难道不喜欢你?跟一个喜欢你的男人,大晚上的,在巷子里,你让我怎么想?”
程玉:“之所以在巷子里,那是因为他跑了,我去追他,你都想哪儿去了。”
梁午斜了她一眼,“他为什么要跑?”
程玉不说话。
“不说是吧?”梁午再次扭过了身子,背对着程玉。
“好,我说,他向我表白,我说我结婚了,谁知他听了后,就跑走了,我怕他有危险,就追了上去,然后还真就碰上了,你知道我见到谁了吗?”程玉拽了下他的胳膊。
“我不想知道,你见到了谁,我最想做的是,把那小子的脑袋砸碎,他还真敢觊觎小爷的人。”梁午猛地坐了起来,“你情知道他要表白,你还去,你肯定是对他有意思,觉得他比我年轻,又比我脾气好,并且长的还不错。”
程玉满头黑线,“你也知道你自己脾气不好啊?”
梁午怒视着她,“我脾气不好,但我一直很爱你,可你根本就不爱我,要不是为了儿子,你根本不会跟我结婚,就算是结了婚,你还是朝三暮四的。”
程玉有些冒火,“我朝谁了?”
梁午:“严旭。”
又回到原点了,程玉气的头都大了,“要我说多少遍,我把他当弟弟,弟弟,没有别的,我错了,我不该骗你,别再吵了行吗?再吵,大麦都要以为我们都要离婚了呢。”
听到离婚两字,梁午红眼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们早点离婚,还跟人双宿双飞啊。”
程玉真想踹他一脚,这分明是在胡搅蛮缠,吵也吵不出来个什么,别被转过了身。
“你不说话,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啊,想离婚,门都没有,你这辈子都不用想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起来给我说清楚。”梁午推她。
程玉转过身,伸手勾过他的脖子,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巴,亲完,在那人耳边说了一句,那人耳朵红了起来,彻底没脾气了,抱着人灼热地亲吻,逮住那儿,亲那儿……
“再说一句。”梁午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
“不说。”程玉别过头。
“说不说。”那人拿头不住蹭她。
程玉被他蹭的脖子痒的受不了,“我说,我,我爱你。”
梁午迎着她的目光,深情地说,“我也爱你,很爱。”
“我知道。”程玉搂过他的脖子,两人缠绵亲吻,气温陡升,爱意弥漫,情意绵长。
喘气的间隙,一条肌肉紧实健壮的胳膊,从被子伸出,按灭了灯光。
黑暗中,想起梁午惊异的声音,“你的衣服?”
“还不是为了你?就知道不好看,下次再也不穿了。”程玉呼吸不稳地问。
“谁说不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梁午显然特别的激动,折腾了大半夜,才算放过她,搂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