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爬到男人背上,无当也发觉不对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裙子往上一捋,两条白嫩的大长腿就跑到了对方手中,入手的滑嫩差点让男人跌个踉跄。

今天之前,他做梦都没想到,一时的好心居然让自己见识到了传说中的肤若凝脂。

随着他的走动,无当那头宛如瀑布的长发也毫无预警的搭在了男人的胳膊上,被突然的触感冲击的脑袋一晃,却不耽误男人暗暗思量,到底是何等人家才养出这堪比绸缎的青丝呐。

想起自家母亲和几位嫂子、侄女见天的保养,那皮肤和这位一比,那简直就是粗布麻衣。就那,他们家在港城不能算数一数二,也在前十,据三嫂显摆,同龄夫人中比她皮肤好头发亮的几乎没有......

“姑娘,你怎么一个人跑到酒吧后巷去了?”心思转了几番,其实也就一瞬间,却足够让男人误认为他背上的女子是位千金小姐。

听到问话,无当明白了,难怪那里有一种怪怪的味道,这样看来,被她踢飞的两人就是所谓的酒鬼咯。

不过,这话却让圣母迟疑了,想了一下,“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啊?”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过这个,“那个,怎么称呼?”看到前面隐隐的亮光,谁家的小姐他待会儿也好给谁家送回去。

这个又让无当犯难了,总不能说自己叫无当圣母吧。“我叫毕悠。”她出自金鳌岛碧游宫,碧游算是她的根了。

“毕悠?”港城大家族中没有姓毕的啊。“姑娘,你不是港城人吧?”

“咦,你怎么知道?”无当好奇了。

“因为你一直和我说国语啊。”男人说着轻笑一声,暗嘲自己迟钝,到现在才发现。“就你一人吗?”

无当不知他是何意,“我一个,有问题吗?”

听到这话,男人终于相信她是偷跑出来了。像他的几个侄女,出门购物身后都会跟个保镖,更遑论这位穿着真丝白裙的姑娘。

毕悠见他不吭声,想了一下也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储备。”男人说着把她放下来,一手扶着她一边看来往的车辆中有没有的士,“你在这边有亲戚或者你住哪个酒店,我送你过去?”

听到这话毕悠忍不住哼唧,这男人怎么总问自己不好回答的问题啊。“什么都没有。”

“什么?”储备反射性的转过头,这一看,储大少再也不能言语了。

乌黑亮直的长发下藏着标准的鹅蛋脸,圆溜溜的眼睛衬着秀气高挺的鼻梁,时刻带着微笑的桃花嘴随着长长的睫毛一抿一抿,自喻“阅人无数”的储少爷差点把持不住。

先前还想着把人送上车,就该没他什么事了,这会儿储备不得不改变主意。就这姑娘这幅妖孽尊荣,别说现在是晚上十点,即使白天十点,被人掠去也是分分钟钟的事。

未免她祸害别人,或者别人祸害他,储备只得问,“你在港城还有认识的人吗?”

“有啊。”

储备心中一喜,这就好办了。

“你呀。”纤纤素手一点,储少爷好险没晕过去。

“姑娘,没有一个认识的人你怎么敢来港城的?”他就奇了怪了,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大胆吗。眼见还没有空车过来,就多了一句嘴,“你这样,你的父母会很担心的。”

听到这话毕悠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她没有父母,唯一的师傅也冷冰冰的,打量着他额头上的细汗,脑中突然闪出个想法,要是这人就是她那位有缘人该多好啊。

只见她大眼一闪一闪,也不吭声,好不容易有辆的士过来,一时无法,储备暗叹一声,“你要是不嫌弃,先去我那里?”再怎样,崴到脚的人都不适合一直站着。

而街边站久了的毕悠对周围的建筑物和闪烁的亮光很是稀奇,这会儿看到来到面前的铁盒子,又忍不住闪了闪神,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了所谓的车上。

储备见她脑袋乱晃,不是摸摸坐垫就是敲敲车窗,只当她从未坐过的士止不住好奇,又看到司机频频向后视镜上瞄,便放弃了与身边姑娘说话的念头。

要说这个储备啊,也是有个意思的人。他本是港城地王储家小公子,十四岁那年留洋国外,因为父亲哮喘发作,才中断学业回港。

对于他还有一年就毕业却不继续深造,储家父母颇有微词,可储备出生时其父已经四十五岁,其母也四十三,虽然已孕育三子,储家父母却对这个儿子宠溺异常。

可谓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恐化了,他这一说不愿意读书,储家父母只是劝解一两句,然后就随他去了。

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储备心中有一个秘密,他十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痊愈后脑袋里就多出一份记忆。

记忆很凌乱,有时候还会断线,夜深人静时储备回想那起份记忆总像是在看电影,可荒谬的是,有时会觉得那份记忆本来就属于他。

这个想法让一直信奉“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储备很害怕,就一直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底。直到十四岁,父亲让他留洋,学校和梦中人的一样,少年才蓦然惊觉,内心深处的记忆可能就是他前世。

打那以后,储备就把那份记忆看成了自己的。闲暇时候,也梳理了一下,对于记忆中的人二十岁加入唱片公司,三十岁登顶,然后更成为传奇,储备内心很激动,没想到他前世如此风光无限。

只是后来一些东西,储备怎么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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