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两位老人晕倒在地,毕悠一下子傻了,忙用法术把储备体内的酒精逼出来,虽然这样做的结果比他自然醒酒要难受许多,可此时也顾不那么多了。
晕沉沉的储备睁开眼就见自家小媳妇六神无主的样子,“出什么事了?”
看到他眼中的关切,毕悠的眼眶不自觉的红了,“阿储,我,我.....”
“乖,慢慢说,天大的事有阿储在。”把爱人拉着怀里,轻轻拍拍她的背,示意她不急。
毕悠想到两位老人还倒在地上,拉着他边走边把刚才的情况说一遍,“我真不知道他们会突然出来,我....”
“你呀。”看到她急着解释,储备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这个时候明显不能把老人送去医院检查,让毕悠为父母检查一下,见他们只是昏过去,合力把老人搬到床上,本应该洞1房花烛夜的新婚夫妻此时唯有老实的守着,等待老人自然醒来。
不过,也没让他们等太久,储老的眼睛就慢慢睁开了,怕又把人吓晕,储备无声示意毕悠别动,他去和父母说。
而清醒的储老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十分荒诞的梦,居然梦到小儿子和儿媳妇会飞。可没容他们侥幸,储备直接说了,“爸妈,你们刚才没做梦?”
“你说什么!?”储老一听这话登时坐了起来,“给我再说一遍!?”
“爸,我和悠悠是神仙。”这是储备刚刚想到的,只是没等他说下去就听到父亲暴怒的声音,“你放屁,你是我亲手从你娘肚子里抱出来的,看我不打死你个混账东西.....”
“爸,能听我把话说完吗?”生生受了一烟灰缸,储备忙按住父亲的手,见母亲一脸不可置信,对毕悠挥挥手,“媳妇儿,你过来。”
“爸,妈....”自觉闯祸的毕悠同储备跪在床边低下头,“对不起,刚才吓到你们了。”
“我们不要对不起!”储老从来不知道,自己生养了二十二年的儿子什么时候变成的神仙,“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储备怕他媳妇儿那一根筋脑袋不会转弯,忙说,“我和毕悠是天定夫妻....”
“哼,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储老瞪他一眼,储备怕父亲待会儿看出什么,“因为我投胎转世就把悠悠忘记了,然后她来寻我。其他的,你们都知道了。”
储母的心思比较细,想到昨天的婚宴,儿媳妇娘家一个远亲都没来,她要是孤儿还能说得过去,从儿子口中她根本不是,再是跟着老人独居也不可能连一个交好的邻居都没吧。
想到这里储母心里已信三分,再一联想这姑娘除了对老四有个笑脸,对谁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就是和她这个婆婆说话,语调也一如既往的淡淡的。
“老四,你当我和你爸真老了,我们可是无神论者,少拿这些糊弄我们。”
他以前也是无神论,可特么的投胎还保留前世的记忆,储备就不再相信世上无鬼神了。直到遇到毕悠,听到她保证说此间只有她一个特别,储备默默在心中加上一个自己后,才又相信此间神怪。但是,这前提是他俩除外啊。
“悠悠,变出一些东西来给爸妈瞧瞧。”说着储备看向父母,“妈妈,你看仔细,我媳妇儿不是魔术师。”
见储备忙着为自己善后,毕悠冲他笑了笑,一个响指,储母面前出现一件深紫色的旗袍,而储父面前是一件黑色长衫。
要不是储备事先打了预防针,两位看到这一幕真会再次晕过去,好在即便心中有些恐惧,但有储备那张万分欠扁的脸在跟前碍眼,储母强撑着问,“毕悠真是神仙?”
“妈,还有我。”储备不甘落后。
“你?”对一向不气死他不消停的儿子,储父一惯的没个好脸,“你也来变个东西。”当他没听清那句投胎为人的话啊。
“呃,爸,我的前身是。”为自己的谎话,储备心虚的摸摸鼻子。
储老以为自己说中了,瞪他一眼,看向低眉顺眼的毕悠,脸色稍缓,“毕悠啊,你是哪路神仙呢?”震惊过后,纵横商海多年的储老暂时稳住心神。
毕悠先看了储备一眼,轻声的问,“说实话吗?”
“怎么,你还想骗我们?”储老直盯盯的瞪向储备问。
“不是,爸,悠悠怕吓着你们。”面对父亲妨贼一样的眼神,储备满头黑线,搞得他是不明物一样。
“怎么,毕悠还能是观音菩萨?”储母的胆子渐大,观音是她眼中最大的神仙,自然而然的话却得到毕悠的否认。
“比菩萨大多了。”储备笑着说。
储老就看不得儿子得意,“总不能是王母娘娘?”要那样的话,他岂不是玉皇大帝的爹。传说中玉皇大帝是投胎到过凡人家。一想到这里,储老不淡定了,就储备那祸害样能成玉帝,他的前身岂不是如来。
不得不说,储备一开始讲他前世是神仙,真把他亲爹给绕进去了,他也知道这样说很不孝,但为了杜绝此间只有毕悠一个神仙而扯出的麻烦,储备觉得还是有让父母误会他和毕悠是独有的一对。
“爸,你知道洪荒吗?”毕悠看到老爷子又生气了,干脆拉住储备让他闭嘴。
“知道,我们那会儿可没你们幸运,有电视机什么的,那时候能有本书看就不错了。洪荒故事,什么山海经,都被我翻烂了。”储老说起这个,再看看头顶上亮如白昼的电灯,心中很是感慨。
“妈妈,我是上清通天的四弟子之一的无当圣母。”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