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几个背着老板做统计的员工把消息卖给张磊后,公司外面的马路上就停满了采访车。

始料未及的公关部慌慌张张安排好保安维持现场后,才有条不紊的组织会议。

正想去度假却没来得及走的夏莉看着面前的三人,深吸几口气,咬牙切齿的问,“你们是不是闲的蛋疼?”

“夏总监,我是女生。”一个弱弱的声音随后响起。

“你给我闭嘴!”夏莉真想把三人从二十八楼上扔出去,“你们闲着没事不去约会,统计什么唱片数据,这是唱片行,税务机关的事,要你们臭现.....”

一个刚毕业的小青年第一次挨骂,就碰到如此犀利姐,顿时满脸羞的血红,“姐,我错了,我不该手痒....”

“现在怎么办?”夏莉手一指,楼上众人仿佛听到了楼底下的镁光灯在哗啦啦的响,“你们倒是给我说说,要怎么办?”

“储太.....”这种场面,只有储太亮出她那张妖孽的脸,才能分分钟搞定,而且屡用不爽。

夏莉听到这话气更不打一处来,“你们还敢给我提储太,储太走的时候怎么交代的,她要和储生去大陆游玩,介于归期不定,让你们守好家门...你们就特么的这样守的,她才走三天你们就弄出这样的事.....”

“就是没有我们,储少的唱片天天被抢购一空,到时候记者也会知道。”一位从鑫储成立之初就在公司的员工梗着脖子说,“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省的一些人说储少什么都想沾染,什么都做不精!”

“嘴长在别人身上,你他娘的管人家怎么说去!”夏莉一手当扇,狠狠的扇着,“他们说再多,储生还是视帝,照样两次成为港城电影节的影帝,照样包揽了东南亚、岛国、棒子国电影节的最佳男主角!他们说再多,储生的唱片有少卖一张吗?用的着你们登报吆喝吗?”

“夏姐,你说的我们都知道。可是,储少每次得奖回来都不吭声,任由一帮拿了别人钱的狗仔瞎写乱报,我们就想提醒一下他们,储少就是比某些人强!”小青年壮着胆子说。

“强什么强?不遭人妒是庸才,同行是冤家,这些话还要我教你们!”见他一副为了储备肝脑涂地也愿意的样,夏莉一阵牙疼。这个储四少,滚去内地也不消停。再抬眼一看,乖乖,她四表哥的脑残粉还不止一个,这该如何事了啊。

随即让助理把她的机票退了,不把这帮愣货收拾好,她晚上睡觉估计都会做恶梦。

“说吧,怎么把门外的记者赶走?对了,先提醒诸位,别忘了这栋大楼是储太的,住在二十五层以下的都是储太的租客,要是总是影响他们工作.....”说着手点过众人,“你们是想尝尝储太的冷气呢,还是已经怀念储生的毒嘴了?”

“夏姐.....”听她这么一说,几人才觉得大发了,可不就一组真实数据吗?不就在列出那组数据的时候,手一滑,把储备入行以来的所有成就都划拉出来了吗。“夏姐,你去告诉记者,储生他们不在公司啦。”

“你当我没说啊。”夏莉忍不住揉脑袋,“可他们根本不信!”

“啊?为什么?”众人纳闷了。

“因为他们没有得到我四叔去机场的消息。”已经毕业来的鑫储真正做行政工作的储艺说,“小叔和小婶婶是乘坐二伯送他们的私人飞机走的,这话要真说出去,你们觉得我四叔以后还能活着从片场回来吗?”

“也是哦。”拉仇恨拉到这份上,要不是亲眼看到储少每次采风回来,都把自己整的人不人鬼不鬼,一张唱片别人制作一个月他能整半年,他们也会恨死样样沾惹样样精通的储四少。“所以呢?”

无论如何,在别人下班前,这帮记者必须散去啊。夏莉大致过一下眼,看到连《明日日报》也派采访车过来看看。

也不用数了,港城的大小报刊电视台都派人来了。“对了,陆冲呢?”

“对呀,陆冲呢?”储艺好奇的问。由他出面说他四叔不在港城,记者们拍不到储四少,拍拍红星心里的怨念也会散去一些,“还有,苏真在哪里?”

“储小姐,我在这儿。”带着墨镜和帽子的苏真匆匆赶到,见夏莉瞪眼,“夏总,我是秘密通道进来的,没人看到。”

“行了,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夏莉走到她跟前,“你也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那什么,由于我那个...信口开河惯了,记者们根本不信我的说辞。”说着挠挠头发,“你是新晋影后,陆冲的电影现在还在热映,你们出去带走一部分记者,然后我再同相熟的记者打个招呼,剩下的那群狗仔也就翻不起浪了。”

“这个....”苏真欲言又止的看向两人,见他们瞪眼,忙说,“不是,我当然没有问题啦。”别的公司的女艺人总要时不时的出去陪着投资人吃饭,她自打进了鑫储公司连出去喝酒的机会都没有。

为此,她那讲究门第的未来公婆居然没有嫌弃她是个艺人,还让富二代男友好好对她,苏真知道这都全赖她的老板储氏夫妇。“是陆冲,我听到消息的时候就给陆冲打电话了,结果陆伯母说陆冲昨儿被人揍的鼻青脸肿,现在不能出来见人....”

“什么?夏莉一听双手一拍,“特么的,谁敢动老娘的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苏真听到这话冷汗直流,这个女人哟。难怪业内人士给他起名叫暴龙。也听听人家怎么称呼储太的,女王,多好听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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