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色’‘欲’的脸是摩羯的,所以接下来一律叫他摩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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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体温比较高,比起虞子婴这种冷血体漫,更不知道高了多少,所以当她‘摸’上去的时候,暖暖地,像是一块烫红的热铁落入雪中,那种触感却与他手上那枯败皮肤呈现出来的粗糙质感不同。
这么猜测着,但她并没有松手,甚至更加进一步,她慢慢地蜷缩起手指,将他的手掌一截裹握在手心之中。
难道……从来还没有人这样主动碰过他吗?
不过才轻轻碰了一下,他这种反应……也太夸张了吧。
他这种反应倒是令虞子婴诧异了一下。
当她主动碰到他的时候,她看到‘色’‘欲’整个人像被这突然来临的事震动了,以致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那双总是显得湄长诡谲的狐狸眸怔神不已。
她一直十分专注地盯着‘色’‘欲’,所以她亦是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异样。
这应该是她第一次主动触碰他。
她伸出手,试探‘性’地‘摸’上他的指尖。
虞子婴仰起脸,深深地看着他,即使她的黑瞳中内什么都没有,但当她专注地看着一个人时,亦会给人一种除了他之外,不会再有其它事情占据她的目光。
无论这个推论正不正确,虞子婴觉得都可以试一试。
……他需要的是一个‘女’人?
或许……因为那些都是男人?
因为他只这样对她,对别人,她却并没有发现他做出这种过度亲密的举动。
不过,为什么说是有几分呢?
这种病症像是缺少亲情,或有拥有不幸的童年,都可能会得的病,像是“渴望”被人触膜的这种症状的人比较多,其实每一个多多少少都会有这种被人抚膜的冲动。
虞子婴曾经分析过,有几分像是“肌肤饥渴症”。
他虽然一直对她表现得亲密无间,但那不是情,无论哪一种情都不是,只是一种……较为奇怪的行为。
他其它就像水,遇冷变冰,冷酷无情,遇热变雾汽,就令人抓‘摸’不透了。
所以他也在对她演戏,他的喜,他的怒,他可以上一秒对一个人柔情蜜意,但下一秒就翻脸无情,他可以深情得让你以为你是他的唯一,也可以绝情地让你变成世上最卑微最可怜的渺小之物。
然而,但对‘色’‘欲’却是行不通的,他完全看透了她的用意,除了他心思太诡谲,太难以抓‘摸’不透之外,在他心目中,她无论做什么都像在演戏。
其它七罪,老实说,有一部分是虞子婴有意无意在撞巧‘摸’索之中完成的。
虞子婴一早就知道,要刷满‘色’‘欲’的好感度,若没有准确的切入点,或者找准能够令他动容的弱点,这一场攻略基本不可能完成。
其实在‘色’‘欲’的心目中,虞子婴充其量的份量就是一只比较特别、逗趣的宠物,试问,谁会去听从宠物的命令?
摩羯仔细观察着虞子婴,发现她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着急,于是,他感到有趣地问道:“你这样不言不语,并不再试图说服我,难道是打算放弃了?”
被拒绝的虞子婴,冷下了神‘色’。
“啊,这些黑狼其实都是小狼国的,我只有办法令它们顶多不会伤害我,可我却命令不了它们。”摩羯笑眯着眼,却是一脸诚恳地开始骗人。
另一厢
——
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个姑娘,她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他猛地扑进了枯草灌木之中,不顾脸上汗水沾满了地上的泥沙,颤抖着嘴皮子,取出用中攥得变形的火折子不管不顾地在他周围烧了起来……
七八头一齐上,图鲁吓得孩叫一声,这个时候他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什么都顾不上了,掉头就使劲地跑啊,跑啊。
他的这种表现就像一种信号,令其它的黑狼终于没有了顾及,开始一起冲上来了。
他的呼吸声十分沉重,眼神跟表情涣散着,也不复先前的坚定,就像战败的公‘鸡’一样,颓废异常。
“哈呼,哈呼……”
刀是他的保命武器,没有了刀的他就算失去了爪子跟牙的野兽一样,所以发现拔不出刀的时候他整个人便疯狂了,汗水湿透了他的背脊,眼见狼群开始包围过来,他唯有趔趄地退后好几步。
然后刀便卡在狼头那痛起来时下意识的肌‘肉’收缩间,他怎么用力都取不出刀,这时图鲁才彻底慌了。
不过由于初次用刀,准头不足,亦或许是估算做了黑狼的敏捷度,他只划破了它的侧边脖,那鲜血喷溅至他一脸。
黑狼个头比一般的狼大一些,它扑杀上来,图鲁取出弯刀,双‘腿’用力下沉,将全部力量灌注与双手,眼神如电般犀利,然后用力划过。
黑狼的速度很快,但也并非无迹可寻,图鲁曾跟黑狼打过几次‘交’道,但从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感受过狼‘性’,他亦是学过一些粗浅武艺的,虽然没有习得内力,但气力活做过不少,他想,杀一头黑狼还是可以的吧。
他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他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
所以图鲁表现得十分紧张,不太镇定。
黑狼的爪子跟獠牙都是有毒的,随便被它抓伤一下或者咬上一口,那都是致命的。
图鲁通红的眼睛被汗水浸湿,有一种莫名的痛意渲泄了出来。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