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个熟人来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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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到了什么地方?虞子婴四目巡游,这时她发现前方好像站着许多人,虞子婴拉上‘色’‘欲’两人迅速避于石柱其后,她一仰头,正巧看到不远处有着一座高大而宏伟的祭坛,而在那高高的祭坛上,好像伫立着一道飘忽若神的白‘色’身影,十分熟悉。, 。
等那一群悉窣脚步声离开后,两人便轻轻地推开了隧道石‘门’,这一看,才发现他们处在一片石林当中,四周全都是约一米几至二米高的石柱,而正是这些石柱将他们两人的身影紧紧围绕起来。
由于过道到了尽头便越发窄小,两人自然是挨得很久,‘色’‘欲’一靠近虞子婴,身体便会忍不住开始发热发烫,像一具燃‘骚’的火炉,脑海之中总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总想对她……做点什么,但眼下这种时机明显不对,他唯有轻喘着呼吸,深嗅着她秀发之中散发雪荷香气,极力忍耐着,并不让虞子婴发觉。
虞子婴扯下他的手指,颔首:“那等一会儿再出去。”
正当他们准备推‘门’而出时,‘色’‘欲’伸臂将虞子婴揽入怀中,用一根带着暖香之气的手指抵于她冰冷的‘唇’上,轻声道:“嘘,外面好像有人~”
终于,据虞子婴默算,他们大抵走了近乎一日,终于抵达了隧道尽头,这前面是一堵石墙,微微有光榍从没有紧合的缝隙之中透泄过来。
乏味又枯躁的秘道之中,虞子婴跟着‘色’‘欲’一直默默无言地走着,这条隧道是最原始的,既无明火照路,亦没有铺阵打造,只是一条挖通后供行的条条地道,在这里面已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睁眼瞎地沿着地道不断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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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惰眸底盛光,目光染上几分诡异的笑意,灼灼地盯着圣主滴落的血珠。
他难道没听清楚他说……开启腾蛇祭坛必须用腾蛇皇族最纯正的血液才行吗?
——他竟然放自己的血?
惰见此微微眯睫,略怔略诧地看向圣主。
语讫,他便褪下斗篷,身着一件单薄冰蓝深衣,安静地走到一个螺旋凹槽之上,取出一把匕首,眼睛都不眨一下,便狠狠地划破了一条手臂,那鲜‘艳’的血便沿着苍白的手腕一滴一滴地朝下坠……
这个借口明显戳中了圣主心底的冷阻排斥,令他不得不慎重地考虑起他的话,过了半晌,圣主道:“等一下,无论你发现任何事,最好都不要开口。”
在圣主不耐烦躁的视线下,他甚至早就想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若我不在这里守着,万一等一下你开启时遇到问题却又来不及纠正,那我们岂不是都白跑这一趟了?”
不过当所有人都一并离开,唯独惰完全没有自知之明,依旧安稳地杵在原处。
白银骑兵乃至九圣使闻言都纷纷踌躇了一下,见圣主身上寒间趋盛,不敢再有翼翼,便重新退回祭坛阶梯下方。
自从从惰口中得知开启腾蛇祭坛的办法后,圣主心底便一直压着一千根刺,如今事到眼前,已无退路,更无时间令他多想,他便对身后的那一群白银骑兵冷声道:“你们都退下去。”
等他们一行人登上祭坛时,圣主久久凝望着祭坛不语。
前段日子,他曾也抓了一个腾蛇半皇族来这里进行祭祀放血,可惜他皇族血脉稀薄,终究是无法开启腾蛇祭坛入口,而这一次,他来北疆国,‘阴’差阳错得知这个圣主在打腾蛇祭坛的主意,他便来了兴致,打算与虎谋皮,并看看这圣灵的圣主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又有几分的把握能将腾蛇祭坛入口开启。
其实,在旧地重游之际,他的心情倒是有了一番不一样的异样期待。
惰一到祭坛,便不动声‘色’地环顾起四周环境,终不见任何异样,心底不禁一阵恼恨跟晦黯,但面目不显,风轻云淡。
直到,他们终于来到一片深潭空地,这片空气四周石柱嶙峋,如林遍布,而中央处则是一座高高矗立的祭坛。
经此一事,两人便没有再‘交’谈过一句。
惰独自漫步闲逸其后,白衣方外人,扬眉转袖若雪飞,倾城独立世所稀。
圣主收回视线,径直朝前而去,而惰则不紧不慢地赏景观览,而那一批白银骑兵对惰皇十分忌惮,甚至是对其人手段的恐惧,所以他们尽可能行动时与身后的惰皇拉开距离,唯恐相触。
惰倒并不在这口舌之争,甚至并不在乎眼下是跟谁达成约定,他只在乎结果。
“所以这一次,便多亏了……圣主。”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引路虽在你,但关键仍在他的身上,并且这一趟‘交’易占便宜的分明乃他惰皇。
圣主止步,倏地转过头,黑沉沉的目光冷然刺骨:“你既然知道腾蛇祭坛的位置,这表明你早已经来过,只是却不得其法而入。”
“这便足够了,本皇并非一个贪心之人,亦很有自知知明,以将你顺利带到腾蛇祭坛‘交’易能够一同进入祭坛为条件便足矣,若再过份要求下去,恐怕圣主也不会答应。”惰薄淡双‘唇’,透着一种病态的紫白虚芜,他仰头望了望天空,晶莹剔透的面容沁出一丝蛊‘惑’瘆人的冰雪之气。
“你最好记住,我们之间的‘交’易与和平,亦仅限于你进入腾蛇祭坛之前。”圣主带着人转身便继续前行。
惰收起了笑,一刻如幽幽谷底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