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都知道的事,方云又怎么可能不知,当下就拨开了方晴的手,严肃的说道:“你还小呢,这种事你又如何做的来。”说着,方云不等方晴回话,忙匆匆的离开了。
看着走远的云哥哥,方晴眼眶红红的,嘴里还小声说道:“云哥哥,希望这次主子不会做什么事吧,这样咱们就都不会被牵连了。”抹了抹眼泪,方晴赶忙站在一边,云哥哥既然为了自己甘愿冒险,那么自己也不能再给云哥哥添什么麻烦了。
不一时,就见方云领着一个形容清瘦的女子走了进来,方晴赶忙上前,想要说句话,却见云哥哥对自己摇了摇头,只得乖乖的退到了一边,待看到云哥哥和那人进了殿门,方晴的心中依然十分忐忑,不过还好,就在方晴担忧无比的时候,就见云哥哥走了出来,赶忙上前小声的问道:“云哥哥,没事了吧。”谁知,得来的却不是肯定的答案,反而却见云哥哥此时脸上的愁容更甚了,本想细问,但见其他人都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个,方晴只得先按耐了下来,拉着方云的手匆匆的站在了一边,准备回到屋子里再细问。
而此时殿中,刘强见屋子中已经没有人了,跪拜道:“奴才给主子请安,主子千岁千岁千千岁。”不过脸上却十分平静,脸上半点都没有奴才应有的卑微,让人见之就心生好感。
不过此时烦躁的刘澈却不这么觉得,不耐烦的挥挥手,直接开口说道:“别说这些没用的,我今有件事交予你办,若是办好了自然有你的好处。若是办砸了,你也不必回来见我了。”
听到这话,刘强淡淡的点头道:“主子说的什么话,只要是主子交代的事,奴才哪敢不尽心,主子放心若是事情办砸了,不用主子开口。奴才也没脸再在主子面前伺候不是。”见七皇子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刘强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宠溺的问道:“不知道主子要奴才做什么事。”
刘澈淡淡的开口道:“听说那个三娘为了什么刘家嫡子给我没脸,你去将查查那人是谁,然后给我将他做了。那个三娘不是对他一片情深吗,我倒要看看人都没了她还怎么情深。”
不过刘澈却没有注意到,底下的刘强听到这话,身子忍不住顿了一下。脸上也露出了苦笑,若不是知道七皇子不可能对那个三娘有什么私情。不过心中还是不舒服,试探的说道:“主子,既然是那个叫三娘的给你没脸,为什么不然奴才将她给除掉呢。”毕竟比较起来。一个无权无势的农家女一个却是高高在上的刘家嫡子,白痴都知道哪个容易解决,而且比较起来。刘强更像除掉那个让七皇子挂在嘴边的三娘。
刘澈两眼一瞪,当场怒道:“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质问我,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啰嗦什么还不下去。”
“可是,那刘忆……”原本刘强想将刘忆强横的家世搪塞一下,不过显然刘澈并不领情,反而怒斥道:“你怎么知道那家伙叫刘忆,好啊,这种事竟然连你都知道了,去,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以后都不想听到这个名字了。”说完就将刘强赶了出去,对于她要说的话,也没心思再听了,刘强也并不知道恰恰是因为她的这番话,反而让刘澈下定了决心要将刘忆给除了。
七皇子已经下定了决心,事情已经不能挽回,刘强低着头,恭敬的说了句:“是,奴才遵命之后。”就退了出去,脸上的神情似凝重似伤心,复杂极了。…
待出了殿门,刘强一刻也没多待,就出了宫门,也没用马车不过一会功夫就来到了京城外的树林里,就凭这个就知道刘强的武功有多高了,进了树林后,刘强在一棵桦木上摆弄了一番,就见树后一米的地方竟然露出了二尺见方的一个地道来,刘强也没有犹豫,直接走了下去,若是此时有人跟着刘强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条地道两旁镶嵌的竟然是一颗颗的夜明珠,照着本应该昏暗无比的地道内惶若白昼。
之间密道中越往里走,岔路越多,不熟悉道路的人若是进来,恐怕会被困死在里面,不过很快刘强的面前就出现了一堵墙,刘忆没有停留,直接穿了过去,原来此处不过是被人施了一个障眼法而已,这堵墙本就是虚幻的而已,穿过之后,眼前的情景和刚刚仿若是两个世界,只见溪水潺潺,桃花盛开真可谓:“初桃丽新采,照地吐其芳。枝间留紫燕,叶里发轻香。飞花入露井,交幹拂华堂。若映窗前柳,悬疑红粉装。”不过眼前的美景,刘强此时却没有心思欣赏,直到一座茅屋钱才停下了脚步,跪拜到:“属下冷霜拜见阁主,请阁主赐见。”说完,整个人都匍匐在了地上,可以说是真正的五体投地了。
可惜等了半晌都没有见有人应答的声音,刘强见状,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似得,又开口道:“请阁主赐见。”刘强此次话音刚落,就见以刘强为中心方圆五丈之内所有的桃花,纷纷落了下来,甚至有些桃树的枝叶也跌落了下来,刚刚仙境般的场景,也只剩下一片凋零的景象,正在这时一声淡淡的“哼”声传来,原本还跪在地上的刘强,顿时后跌了七八丈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了身。
这时从茅屋中,走出了一人,那是怎样的容颜啊,只见来人身着一件淡青色衣袍,二十岁的容颜,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清冷的姿态,端超凡脱俗,只是看着都让人觉得那是亵渎,这不尘埃仿若害怕玷污他似地,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