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二长老惊讶的喊道:“三娘……”
不待二长老后面的话出口,三娘忙捂住了二长老的嘴巴,轻嘘了一声,在二长老耳边小声的说道:“大祖母,小声点,虽然我对这幻阵很有信心,但是你也别喊呢。”
见二长老点了点头,三娘这才将手松了开来,顺手推了推一旁还呆愣着的师父和刘忆,见两人回了神,三娘这才又小声的说道:“师父,大祖母,忆忆,咱们还是按原计划行事吧,师父,这里就交给你了,对了师父一会一定要观察一下王知县到底喝了多少酒,师父要把相应的酒收起来,免得露出了破绽。”
天机子当下,自信的说道:“三娘,放心就是,有为师在这,保证她们看不出一丝破绽,倒是你们行事的时候小心一点,要是不对及早抽身,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三娘等人闻言,俱都点了点头,飞身出了食为天,待落地之后,三娘三人相视一笑,就各自挑了一个方向各干各的去了。
且不说其他两人,只说三娘,一路飞奔,再一次来到了府库,将守卫迷晕之后,将府库中凡是有问题的库银都收了起来,暗暗一笑,顾不得歇息,就向着城外王知县的密室飞去,不一会的功夫,三娘又到了城外的院子,也许是来过一次的关系,三娘的行动丝毫没有阻滞的意思,眨眼间就到了上次来的密室之中,又运用*力,将密室中的真银与府库的假银对调了一下后,满意的笑了笑,正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步子猛然一顿。心中暗暗叫糟,想到上次自己在这里取走的珠宝,三娘终于知道自己算漏了什么。狠狠拍了拍自己脑袋,真是贪心害人啊。自己既然是想要让王知县平静的离开这里,那么若是她发现密室的珠宝都不见了,哪里能平静的离开,更何况这库银自己既然能看得出来,那这王知县就是造假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三娘眨了眨眼,挥手间就将上次拿走的珠宝又放了进去,不过三娘也不是好心人,在装珠宝的每个箱子上都贴了一张符箓。这符箓其实没有别的功用,不过就是能将它所附着的东西,只要三娘的意识一动就能收回空间罢了,说起来,还是三娘舍不得这些珠宝,不过这样一来,待王知县离开之后,再将这些东西召回,不见更能显示出这整件事与自己无关吗。想到这三娘满意的点了点头,确定没什么疏漏之后。三娘就匆匆离开了密室,不过一会功夫,三娘已经坐在食为天里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与此同时。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后,刘忆和二长老也相继回来了,看两人的表现,三娘就明白事情定然办成了,忙撤了幻阵,三娘笑着上前继续和王知县喝起酒来,不过这次,三娘在喝之前,却是先运功将体内的解酒药逼了出去。是的,你没看错。三娘之所以能和王知县喝那么久而不醉,那是事先喝了解酒药的原因。如今既然事情已经办妥,那就索性随了王知县的心意又何妨,这倒不是三娘瞎猜,自酒上来之后,王知县就一直找机会再灌三娘酒,还是几十年的陈酿,三娘又不是个傻的,这点猫腻又怎么会看不出来的,果然没有醒酒药的帮助,三娘很快就醉了过去,而二长老她们见状也配合的纷纷倒在了桌子上。…
而就在众人倒在桌子上的一瞬间,只见王知县将手中的酒杯“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而房间的门也随之打开,亦农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将一小碗的汤药递到了王知县手上,王知县二话没说,直接喝了起来,喝完后,将碗递给了亦农,大约过了一刻钟,只见王知县脸上酒醉后的潮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了下去,人也完全清醒了过来,看了看对面已经完全趴下去的四人,王知县眼睛一挑,问道:“亦农这酒喝了几坛呢。”
亦农闻言,忙数了数地上的坛子,这才笑着说道:“启禀大人,喝了五坛子,不过这些人还真能喝,普通人可是喝不了这么多,这可是大人攒了几十年的老酒啊。”
王知县闻言不屑的一笑,接过亦农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这才说道:“亦农,你太看得起她们了,她们哪里是这会子才醉了,不过是没喝过这么好的酒,这才拼命的多喝几口罢了,至于这会子才都趴下,不过是这酒的后劲这会子才来罢了,不过这些人也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我的酒是这么好喝的,真是些蠢材,行了,亦农,你找人将她们送回去吧,咱们明天一早就走,免得夜长梦多。”
亦农忙躬身应道:“是”,然后走出门外挥了挥手手,只见一行四五个人都随着亦农的挥手,进入了房内,也需要人吩咐,就将三娘等人一一弄到了马车上,亦农对着王知县一拜就领着众人离去了。
待屋子中只剩下王知县一人,王知县才喃喃自语道:“宋三娘别怪我,要怪就要怪你自己命不好,偏偏被皇上派来接我的班,你也不想想,你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小丫头,能不能玩转这官场,若是这次你还能有命的话,记得下次可别这么蠢了。”说完,王知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不过这笑声不知怎么竟然透漏出一点悲凉之意。
待第二日,三娘等人醒来的时候,却见衙门的衙役一大早就在客栈等候,三娘倒是也没摆什么架子,反而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这么早来客栈做什么。”
那人想来也倒也不惧,忙应道:“启禀宋大人,小人名叫张龙,是县衙的捕头,之所以这么早来打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