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太傅的话,刘母并不在意。只是好笑的说道:“王太傅说笑了,七皇子是皇子这事我怎么敢忘呢,再怎么说这大梁国也是皇上的天下啊。要不然你以为,若不是顾虑着皇上。有人敢对我儿子动手我还能在这里心平气和的说话吗啊,恐怕有这功夫我早就将那人给捏死了,更何况,王太傅应该也知道,这皇家的声誉可是最重要的,若是让这天下的世家都知道,皇家的一个皇子随随便便想杀谁就杀谁,恐怕这世家大族的心里也会不安的吧。”
王太傅听到这话。顿时一噎,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再说也不过是给刘母递话罢了,只怕再往后,就要说自己大不敬了,为了外孙至皇家尊严与不顾了,倒是不好说什么了,只能讪讪的开口道:“刘家主倒是我浅薄了,不如请刘家主说说到底这件事要怎么才能了如何。”到了此时王太傅也明白了自己不低头是不行了。
而刘母显然也没有要为难的意思,见王太傅认输了。也慢慢的坐了下来,端起桌子上放的凉茶来抿了一口,淡淡的举起一只手来。可是看着王太傅不理解的样子,这才开口解释道:“王太傅别怪我就好,看在我与你的交情上面我只要这个数就好。”…
王太傅盯了刘母半晌,才心惊的说道:“什么要五万两。”王太傅此时已经激动的站了起来了。
可是刘母仿佛嫌打击王太傅不够似的,淡淡的摆了摆手道:“什么五万两,打发叫花子呢,是五十万两。”
这话一出口,直接把王太傅吓傻了,半晌才哆嗦的说道:“什么。忠信丫头,五十万两。你抢钱呢,你知道五十万两世多少吗。就在这里胡乱开价。更何况……”你儿子值不值这个价还另说呢,不过这话王太傅没敢说出口,这不是找刘母不痛快吗。而且王太傅一进门就叫刘母为刘家主,就是想摆出不高兴的样子,这一惊,让刘母也顾不得自己原本的想法了,这忠信就直接呼出口了。
对于王太傅喊自己名字的事情,刘母并不在意,只是笑了笑解释道:“王太傅,我可不是那乱要价的人,你不知道自从我家小忆中毒以来,那灵丹妙药,天材地宝不知道吃了多少,这五十万两是万万打不住的,这要不是看在我们俩交情的份上,这五百万两我都要得的,哎,王伯母你也知道我这人啊,没什么缺点,就是心软啊,见不得自己人难过不是。”其实刘母这话倒是没有夸张,毕竟三娘手里的东西拿出去,不说其他恐怕一样,五十万两都有人抢的要的,不过这话刘母是不会说出去的。
所以,在王太傅眼里,这刘母就是死要钱的,摆明了要找自己的麻烦的,不过到底是自己的外孙不争气,做下了这桩昏事,王太傅倒是不好说什么,再加上若是刘澈的名声坏了,自己的外孙女也得不了好,到时候皇位是肯定不会有自己外孙女的份了,虽然这太傅是很好了,但是王太傅表示她还是比较相当皇上的外母,所以即使王太傅怎么都觉得这银子不合适,到底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刘母一拜道:“刘家主,容我回去想想吧。”
王太傅的一拜,刘母哪里敢接,忙散了开来,脸上的神色也缓了缓道:“王太傅何必如此,这么大的事,王太傅自然要回去商量商量才是,要不要我叫人送王太傅回去。”
见刘母要找人送自己,王太傅忙拦着道:“刘家主,不必忙了,家人就在外面等着呢,很不必劳烦了,不过关于我家澈儿的事,事关皇家颜面,还望刘家主不要外传才是。”说到这里的时候,王太傅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刘母,就怕刘母即使答应了也还是阳奉阴违。
对于王太傅此时的心思,刘母也猜到了七八分,当下笑着保证道:“王太傅只管放心就是,我刘忠信既然说了自然不会反悔,不过还是希望王太傅这商讨的时间还是不要太长才好,要不然时间太长的时候,王太傅也知道,家大业大的,难免有些疏漏。”
听到这里,王太傅已然满意了,对着刘母一抱拳道:“刘家主放心。我这就回去商量这件事情,保证给刘家主一个满意的答复。”说着就匆匆的离开了屋子。
这次刘母也没有拦着,直到完全看不见王太傅的身影。刘母一挥手间,就将屋门又关了起来。而随后从内室中走出了一人,正是二长老无疑。
只听得二长老一出来就抱怨道:“忠信,我看你是越来越小家子气了,五十万两,能做个什么,就这还要让人家回去商量,难道咱家小忆就值这么点银子不成。”…
刘母听到这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哪有这么比的,当下没好气的解释道:“大姨说什么呢,再说了,小忆是什么人,怎么和那铜臭之物相比较,没得把我家小忆给玷污了,再说了,这五十万两只怕王家要去个一半了,更何况这次王太傅失去的可不止是这个。”说到这里,刘母忙用手指了指房顶刚刚龙四所呆的位置。淡淡的说道:“王家失去的可是皇上的信任呢。”
二长老当然知道刘母说的有理,不过还是故意打趣的说道:“不过说真的,忠信。我原本还以为你要顾虑着和王太傅的交情呢,不过看你出手毫不手软的,我就知道你还是很疼小忆的。”
听二长老这么一说,刘母颇有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