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忆看着三娘得意的样子,忍不住暗中好笑,不过面上还是认同的说道:“三娘当然是最聪明的了。”
听到这话,三娘嘴咧的更大了,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越发精神了起来,又经其中的其他门道一一对刘忆说了一遍,直到实在想不出来了,这才住了口。
而刘忆见三娘的兴正浓,也配合的听着,不过实际上,这点子弯弯绕绕,刘忆身为世家子弟,自然是比三娘明白的多的。
三娘说完了,又喝了一口蜂蜜水,只觉得这水真是甜到心里去了,看着一旁忆忆全部的心神都在自己身上,一时忍不住,伸手一用力,刘忆便顺着三娘的力道,坐在了三娘的腿上,一看这,刘忆连忙挣扎了起来。
不过三娘哪里肯放,不但不放,还低头在刘忆的脸上香了一口,仿佛觉得这样还不够似得,三娘还时不时的砸吧砸吧嘴巴,仿佛回忆着什么似得。
这样一来,即使刘忆的面皮再厚,也要羞死了,更何况刘忆本就是个面薄的人,当下简直是整个身子都埋进三娘的身子上了,手也不客气的,在三娘的身上,狠狠的拧了一下,顿时就让三娘的腰弯了下来,就这刘忆还觉得不够,在三娘的怀中闷闷的说道:“三娘,你是越发没有规矩了,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能这样做,还不放我下来。被人看见可怎么是好。”
对与刘忆的话,三娘完全就不在意,还故意四周看看,辩解道:“忆忆,你也太小心了。这里哪里有人啊,再说了这里可是我们的房间,也哪个不要脸的不管不顾的闯进来,再说了就是真有人进来了,尴尬的也不是我们不是。”
刘忆闻言,对于三娘的厚脸皮,那是有了更深的理解。愤愤的抬头。嗔怪的瞪了三娘一眼,当下没好气的说道:“我看你也是越发的不要脸面了。”说完,刘忆身上暗劲一动。当下就挣开了三娘的束缚,站在了地上,没好气的瞪了三娘一眼后,刘忆便挑了离三娘最远的椅子坐了下来。不过说是最远,其实也不过是几把椅子的距离罢了。
三娘也知道。自家夫郎这是真恼了,当下也不敢再使坏了,忙对着夫郎谄媚的笑了笑,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
而此时另一边的宋族长。可就没有三娘那么好命了,在三娘玩闹的时候,宋族长。忙将自家登记的族人的名字以及所辖的土地的册子,拿了出来。仔细的研究着,时不时的还要在一旁的白纸上写着什么。
宋主夫连叫了两次吃饭,宋族长都不为所动,弄得宋主夫直接站在了自家妻主的桌子前,生气的说道:“妻主,你这是做什么呢,写写画画的也不说吃饭,再不吃饭菜都凉了。”
宋族长被自家夫郎这么一吵,刚刚的一点头绪,一下子也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见却是写不出什么了,宋族长也只能抬头无奈的对自家夫郎说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刚刚好不容易有了些想法,被你这么一叫,可不是忘光了吗,哎,罢了罢了。”说到这里,宋族长索性将手中的笔放了下来,连桌子上的册子,一起放在了抽屉上锁了起来,这才接着开口道:“走吧,咱们去吃饭吧。”
宋主夫闻言,就知道这次妻主是确实有事情,毕竟夫妻这么多年,对于自家妻主,宋主夫可以说是了解的透彻,这样一来,宋主夫见自己是真的扰了自家妻主的事,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妻主,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是真的有事情忙的,还以为你是闲来无事写写画画的,我见你不吃饭也是怕你伤了身子。”…
对于自家夫郎的话,宋族长只是笑了笑,伸出手将自家夫郎搂在了怀中,宠溺的说道:“你啊,想什么呢,我不过是随便想想罢了,再说这事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够解决的,行了,不说这些了咱们先去吃饭吧。”
宋主夫闻言,这才笑了起来,忙推了推自家妻主,宋主夫这才站直了身子,看着妻主眼中浓浓的情谊,宋主夫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手也不自觉的拉着自家妻主一起用饭去了。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宋母经过一夜的研究,虽然不知道三娘到底是要做什么,但是对于三娘的信任到底是占了上风,一大早,就将族里的长老,和族里有身份的人都喊了来,将三娘的计划给说了一遍。
话还没说完,就见大长老先忍不住开口道:“胡闹些什么,族长你也是,三娘年纪小,不知事,难道你也不知道吗,要知道这地可是咱们的命根子,哪能拿来和三娘胡闹。”
大长老这边话音刚落,就见屋子里的人大多数都纷纷附和了起来,觉得大长老这话说的是十分有道理可不是吗,这土地可是家里的命根子,一年的口粮可全在里面了,若是弄不好大家都得饿肚子,当下众人都不愿意起来了,有的心中还忍不住埋怨族长,遇到这种事,直接推了就好,现在还叫她们来,不是为难她们吗,说到底,众人对于当官的三娘心里还是有一些惧怕的。
就在众人乱哄哄的各说各的时候,就听到屋子里有人冷哼,冷冷的说道:“你们可真有本事,你们不想听三娘的提议,老妇人可是想听的紧。”说到这里,只听那人声音更是不屑的开口道:“族长,没事你接着说吧。”
众人这才恍然,说话的原来是五长老啊,这下子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一些,毕竟在这里的人都是族里有些威信的人,而要做到有威信,这年龄就得摆在那里,所以对于当年五长老和三娘亲祖母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