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鲁叔的话听得让我们汗毛直竖,难道是我们看错了?
不对呀!就算看错也不可能两个人同时看错呀?
在或者老鲁叔有梦游的习惯,我们昨夜看到的只不过是对方无意识的行为?
就在这时,徐俊桃问道:“您昨夜给我们棉花,不就是为了避免我们听到那奇怪的声音吗?”
老鲁叔闻言,却是说否认道:“你们所说的怪声我是一句也没有听到,之所以让你们用棉花塞住耳朵,完全就是因为半夜会有山上的野猪下山觅食。这些挨千刀的,每天晚上下山都会闹得不可开交。”
我一听是野猪,顿时与徐俊桃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怀疑与不可思议。
我们都能确认,昨夜看到的的确就时老鲁叔本人!难不成真是梦游?
然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阿婵一进屋,就对我说道:“不好了!出事了。”
我们闻言,立马走出屋子。只一看,我们昨夜开来的车正被掀翻在地,车窗、车壳都变了形,而车轮不仅爆了胎,四处摆放着,仔细一数。我发现还少了一个。
徐俊桃表情有些怪异的说:“这什么情况?”
这时,空臣上前查证了一番,然后淡淡的说:“被人砸的,上面有锄头、铁锹、石头的痕迹。”
听着空臣的话,我们都愣住了。只一想起昨夜在窗外看到的老鲁叔时都不禁开始怀疑,然当我们将目光看向一旁的老鲁叔时。他的神情又不像是装的。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想着,我们只能打开车门,然后将重要物资都抢救出来。显然,车是彻底报废了,虽不值几个钱,更对于徐俊桃这种家底深厚的人来说也算不了什么。但只一想着好好一辆车被砸成一堆废铁还是有些难受。
吃过午饭,我们决定去外面实地考察一番。然今天一天我们几乎逛遍了周边所有地方,硬是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很快,又到了晚上。
这一夜我们只围在桌前,怔怔的看着桌上的煤油灯。大概在半夜,我见徐俊桃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于是提议以值夜的模式休息。我先让其余三人休息。本就困得不行的徐俊桃更是往桌上一趴就沉沉睡了过去;空臣则闭目养神。
倒是阿婵,怎么也不肯回房休息。
就这样,我与阿婵有句没句的闲聊着。
大约在午夜时分,阿婵忽然用手肘碰了碰我,随即问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像是从屋外传来的。”
这声音很奇怪,有点像人的脚步声。只“哒哒哒”的沿着屋子转圈。这一次,我没有直接打开窗子,而是在窗户上捅了一个小孔往外看。然伴随声音越来越近,我猛然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没错!来人正是老鲁叔。
老鲁叔径直走到窗外,然后透过窗户小孔往里面看,或许是因为没有看到人,所以他只缓缓说了句:“咦?人呢?不是让你不要乱跑吗?”
他的声音冰冷而又诡异,只听得躲在窗户下沿的我头皮发麻。
待脚步声远去,我回到大厅叫醒徐俊桃与空臣,然后将情况说了出来。
徐俊桃一听,怒道:“这老头儿果然有问题,走!找他算账去!”
然话音刚落,我们从里间房屋听到一阵打呼声。
我小声询问道:“谁呀?”
徐俊桃摇了摇头,随即用手指一捅,里面的木板就被捅出一个洞来。他扶着板壁往里面瞧了一眼,随即神色颇为怪异的对我询问道:“你确定你看到是老鲁叔?”
我虽不知道徐俊桃为什么要这样问,但还是极为肯定的说:“不错!就是他。”
徐俊桃用手指了指小孔,随即说道:“你自己看。”
然当我透过小孔看到里间正熟睡的老鲁叔时,却是瞬间摒住了呼吸。阿婵询问道:“怎么了?”
我道:“如果里面的是老鲁叔,那么刚才我看到的是谁?”
话音刚落,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敲门声依然在继续。
空臣做了一个禁声的收拾,然后吹灭煤油灯,示意我们回到房间假睡。
或许是每人开门的缘故,也不知道屋外的是如何打开房门的。紧接着,中间大厅就想起一阵奇怪的脚步声。
听上去就好似有人在那里瞎转悠。
终于,声音在我们房门外停住了。
只听见“吱嘎”一声,们被打开了。这一刻,我明显感觉阿婵抱着我的手紧了一些。虽然我们在墓中没少见过各种离奇的事情。但像这般还未下墓就开始遇到是极其少见的。
听脚步声,此人应该停在了床前。
几乎同时,我觉得背脊一阵发凉。
显然,此时正站在我们床前的家伙一定不简单。然正当我准备起身攻击的时候,那人却是淡淡的说:“咦?还在呀?”
说完,又是一阵远去的脚步声。
待到声音完全消失,我再次与众人聚在一起。想来他们也遇到了与我同样的事情。
然这时,那奇怪的钟声再次响起。
我觉得奇怪,就再次凑在窗户口看。
然这一次,当我见着外面的情形时,却是吓了一跳。
只见满街都是行动迟钝的人,他们有的赤着脚,有的穿着寿衣,甚有的头上还顶着土。经总结,我们所看到的并不是人。
想通这些,我们也就不再害怕。反而悄悄出了房门,然后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