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只是最近身体不好,等二哥身体好了,咱们大楚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二哥做呢!”楚子恒劝慰道。
“借老三你吉言了!”平王有些自嘲的笑道,仿佛是对他自己身体也很是无奈。
辞别了平王,做到了马车上。若云若有所思,楚子恒见了,问道:“云儿,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平王怪怪的!”若云道。
“二哥?怎么?”楚子恒问道。
“这么久没见平王,本以为他是病入膏肓了,但是今日他虽然裹的严实,不过我却感觉他似乎身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若云说道。
楚子恒闻言一愣,他是绝对不会质疑若云的话的。若云的本事他是比谁都清楚的,那么就是说明他这个二哥今天实在演戏。
“二哥一向这么谨慎,就是不知道他这样是争还是不争了!”楚子恒意有所指。
若云没有说话,平王这样看似好像以病体沉重,躲过了朝堂的纷争,好像是没有要争的意思。
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不能光看表面的,有时候不争就是争!
早往前走,就看着京城那一片繁华远远的离他们而去,而入眼的景象便阔朗了不少。
若云的心也跟着阔朗了起来。便对楚子恒道:“别想了,反正咱们近期内是回不了京城了,只在京中留了人静观其变吧!”
“嗯!”楚子恒点头。
接下来的一天他们直接快马加鞭用了一天多的时间,到了塘沽港,他们要从那里直接坐上大船顺流而下。
这走水路比走陆路要节省不少时间,而且现在春暖花开,水路开通正是合适的时候。
楚子恒和若云一行人到达塘沽港后,隔着老远就已经可以看到码头上停靠着的一艘大船的雀室。
王浩瀚看到大船兴奋的冲天儿喊道:“表弟快看,哇啊!好大的船,我俩先去上面看看!”
说完王浩瀚一马当先拉着天儿打马朝着码头奔去。天儿虽然这么多年跟着老公爷已是养成了稳重淡定的性格,但此时看到新鲜事物也是难以掩饰心中的好奇!
俩人快马加鞭朝着码头一路奔了过去。
若云无奈的摇摇头心道:“天儿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当着外人看起来成熟稳重,但是在亲人面前还是会流露出小孩子性情。”
此时在塘沽港码头上静静停靠着的正是若云一行南下羊城的三艘巨大海船。
这三艘大船。中间一艘最是华丽,有三层之多正中的主桅上正悬挂着一面绣有巨大“楚”字的大旗。
这一艘便是他们此行所要乘坐的楼船,主要是因为此船高大如楼,底尖面阔,首尾高昂,船高二十余丈。长一百余丈,布局严整气魄雄伟,船上各层建筑也都各有专名。
第一层名为卢,设有很多个小房间,主要是平日里水手和侍卫所住。
第二层名为飞卢,全部饰以金玉上面设有正殿、内殿、东西则设有住宿的房间,这层便是此次南下,楚子恒和若云及一众人在船上主要活动的地方。
最上层便是雀室,是楼船的望台,上面有士兵轮流观望、警戒,因其像鸟儿一样要站在高处观望动静,所以便称为雀室。
楼船甲板上每一层的周围都设有半人多高的防护墙,并在防护墙之上都开有箭孔及矛穴,既能远攻,又能防守。
只见此时船上矛戈齐列,锦旗飘荡,其间水手、侍卫整装待发,戒备森严,不得不感叹好一座攻防皆宜的水上堡垒。
而另外两艘则是负责护卫楚子恒一行南下羊城的两艘护卫船,虽然没有若云他们的那艘看着气势非凡,但也给人一种肃穆森严之感。
楚子恒和若云一行登上楼船,只见远处海水和天空合为一体,海天一色让人分不清楚是那里是水,那里是天,海水在娇艳的阳光照射下,白浪卷卷像是片片鱼鳞铺在海面。众人纷纷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
若云前世就在海边长大,感受着周围那清爽的潮湿中带着一丝丝海腥味的海风,吹拂着她的头发脸颊,若云瞬间觉得前生仿若昨日。
若云站在船头,望着远处的码头上忙碌的人们一脸的怀念。
“姐姐快看,那边很多白色的鸟,好漂亮!”天儿拉着若云指着远处的海鸥叫道。
若云顺着天儿指的方向看去,几只海鸥在天空中尽情的嬉戏着,无忧无虑让人羡慕让人向往!
楚子恒和若云一行人,上船后,等待了半日将船上所需的补给和若云一行人的行装装点上船后,他们乘坐楼船便一路乘风破浪顺风而下。
安王携安王妃奔赴羊城上任,途径的各处州府自然都当做了头等大事,许久之前便开始着手准备迎接事宜,这对他们这些地方官员来说,可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毕竟如能得到安王青眼,或是能与安王府的人搭上话,那对以后的仕途来说,可是一份不小的助力啊!
不过这些人注定是要失望了,安王的三艘大船并没有如他们所想在各个港口停靠滞留,而是一直南下只有在需要补给的时候,才会在某些港口停靠。
这些地方的官员纷纷大喜过望,有一种在众多拥有港口的地方之中脱颖而出的感觉。
在安王一行的大船还没有靠岸之际,那些官员便纷纷在港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