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愿意当你的子民啊!”
“偶像,你是我的偶像!”
……
好嘛!
先惊后吓再震惊,这些村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你们……”
械斗的两伙儿人,都呆愣愣的看着倒地跪拜的村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跪在陈浩面前的,哪里还有什么姓谢的和姓顾的区别?
全都是杂乱的混在一起,都是一个模样,虔诚的磕头,真心的跪拜。
这一刻,没有人再去想刚才的械斗,更不会有两姓之间的隔阂。
“过来,你们这些榆木疙瘩脑袋……”
谢、顾两大姓的老人,朝着自己的后人都大声招呼着,齐刷刷的共同跪在了陈浩脚边。
谢红惊愕的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群,在里面,有她的老爸和哥哥,还有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亲枝近人。
“乡亲们……”陈浩清了清嗓子。
“我虽然是个外姓人,可我劝大家一句,和为贵斗为仇,不要再打了,有什么事儿,多多商量好好说。”
寂静!
诡异的寂静!
有些人的眼睛里,还残留着一些恨意和不服,可大多数人,都匍匐在陈浩脚下,一言不发,已经不想再打了。
“大家都快请起来,赶快抢救受伤的乡亲……”
此时此刻,陈浩的话,比圣旨都管用,人们都立即起身,把倒在山梁上的自家人,搀扶了起来,赶紧送到医院。
“真是奇迹,奇迹啊!”“咣咣咣”的一阵脚步声,伴着赞不绝口的惊叹声,几个村干部模样的人,一起围了过来。
“天师,你真是了不起!”
“上仙,要不是你,肯定要死几十口子。”
“往年,只要发生械斗,这里的石头都是被鲜血染红……”
几个村干部,一个个的都是脸色蜡黄,显然是被械斗给惊吓的失魂落魄。
虽然现在,械斗被陈浩制止了,可这些村干部的神色,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非要打的这样你死我活的?”
陈浩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没有和他们搭话,而是扶起离着自己最近的一位老人家,眼神恳切的问道。
“哎……”老人家长叹一声,无奈的摇摇头,这才轻声说道,“还不都是穷闹得!”
“他爸,他爸,快,快……”
老人家话音未落,一道惊恐的声音猛地响起,只见一个中年女人,满脸的煞白,一身的慌乱,急火火的跑了过来。
“妈!”谢红的脸蛋儿立即吓的苍白,赶紧迎了上去,“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中年女人看到谢红,先是一愣,接着就嚎啕大哭起来,“你姐,死了,她死了!”
“轰!”
刚刚平静下来的村民,立即又骚动起来,齐刷刷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中年女人的身上。
死了!
谢艳死了!
这怎么可能呢?
一个十**岁的大姑娘,活力四射,泼辣干练,是十里八乡难得一见的好模样,好人才,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呢?
“大婶,你不要慌乱,人在哪里?”陈浩一把扶住中年女人,“只要不是横死,我有办法让她起死回生。”
咣当!
村民们的眼神,一起怔住了,然后齐刷刷的转移到了陈浩的身上。
刚才的时候,陈浩成功驱鬼,制止械斗,已经把谢家沟的男女老少给惊的一愣一愣的。
现在又听到他说能够起死回生,怎么不让他们感到震撼?
“先生,你是?”中年女人有些认生,看看陈浩,又瞅瞅谢红。
“妈,他是浩哥,就是他从东京把我从三木社救回来的!”谢红赶紧解释。
“扑通!”
谢红的老爸,老妈,哥哥,齐刷刷的跪下,向着陈浩连连磕头。
“谢谢啊,谢谢,我们一家老小报答不了您的大恩啊……”
“快起来!”陈浩的眼睛一阵湿润,“快领我去看看谢艳!”
“哼……”人群里,突然发出一声轻蔑不屑的“哼”声。
一个道士装束模样的人,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眼神阴骘,浑身上下,缭绕着一层阴气。
“谢宏顺!”
有人惊呼了一声,又都把嘴巴闭上了,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很是惧怕这位道士模样的男人。
“小农民,你是外乡人,不要插手我们谢家沟的事儿,特别是坟山祖地,生死人命的大事儿。”
谢宏顺眼睛里,掠过一丝杀机,瞬间就消失不见。
“刚才,你不过是瞎猫撞着了死耗子,碰巧驱赶了鬼魂,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山梁上,死一般的寂静,除了谢宏顺的声音,只有人们疑惧的眼神和急促的呼吸声。
陈浩一皱眉,刚跑上山梁的时候,陈浩就看到了谢宏顺,可并没有往心里去。
在偏僻落后的乡村里,神婆神汉东走西窜,是不足为奇的事情,可听谢宏顺刚才的口气,似乎是他在背后操控整个谢家沟。
看村民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谢宏顺一说话,村民对陈浩的敬意和崇拜,就打了好多折扣。
而且从村民的眼角眉梢,可以看的很清楚,人们很是惧怕谢宏顺。
陈浩心里一动,冷厉的眼神瞬间一凝,“道长,我去救人,有什么不妥吗?”
“哼!”谢宏顺不以为然的摆摆手,“生死有命,这不是你能改变的了的,赶紧滚出谢家沟去!”
谢宏顺的阴骘眼神里,杀机崩现,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