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把暧昧的氛围全都打消了。
沈家恒带着他家的n,正睁着两双眼睛齐刷刷的往里面望着。
纪清欢面红耳赤的抬不起头来,害臊的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她声音低颤的像是蝴蝶翅膀,“我先回房间休息了,晚安!”
快速说完,她就落荒而逃的上了楼。
沈南方黑沉着脸望过去,十分火大的问,“怎么了!”
沈家恒也知道自己打扰了他的好事,一脸讨好,“咳咳!堂哥,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今晚我带着我家n去外面住一晚!毕竟我们都这么多天没见了,小别胜新婚!你家房间隔音不太好,我怕晚上打扰到你睡觉,你懂得!”
“”沈南方嘴角抽搐。
沈家恒报告完毕,便拉着自己n风一般的消失。
沈南方打开冰箱门,只能拿出**冰水咕咚咕咚喝下,平息掉那股蠢蠢欲动。
楼上的纪清欢,回到房间后脸颊还滚烫的犹如高烧的病人一样。
门板关合上,她就掀开被子,深呼吸的躺在女儿的旁边。
可能是在沈南方家里的关系,哪怕是客卧,床单被褥之间,也仿佛都有着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始终若有似无的拂在她的鼻端,一直如影随形。
纪清欢确定,他们今晚谁都没有喝酒。
下午在外面吃火锅的时候,只有涵涵一个人和果汁了,剩下他们喝的全都是茶水。
整个晚上,沈南方也只喝了自己递过去的那杯牛奶。
他在清醒的时候,而且用很直白的话语,说想吻她。
若不是沈家恒他们出现,他们
纪清欢口干舌燥,不能再想下去。
她拼命把脑袋里那些旖旎全都挥出去,闭上眼睛。
随着身边女儿匀长轻细的呼吸,她也不知觉间也进入了梦中。
月光透过窗纱曼妙的洒进来,床上的一对母女,相似的睡颜透着恬静。
门锁轻轻的转动。
熟睡中的母女俩不知,有道挺拔的身影轻手轻脚的走到了窗边,沉默的伫立在床边许久后,缓缓的俯下了身
空气中,似乎有满足的喟叹声。
隔天早上。
纪清欢没想到自己竟睡过了头,床上只剩下她自己。
她抬手摸了摸嘴唇。
肿胀的感觉,仿佛被谁狠狠的肆虐过一番般。
纪清欢昨晚好像真的做了一个梦,梦里被人捏起下巴,薄唇辗转的压住,然后牙齿被撬开,搅动着她的唇舌,攻城略池
现在摸着有些红肿的嘴唇,这梦未免太真实了吧?
纪清欢快速爬起来,下楼时,女儿早就已经洗漱好,正跟沈南方坐在餐桌上,清晨朝气蓬勃的阳光照进来,父女俩的画面尤为温馨。
餐桌摆上了早餐。
纪清欢抬头望了眼,看到迈巴赫停在别墅门口,副驾驶有秘书在等的身影,应该是刚刚买完送来的。
在没将他们堵回来以前,沈南方始终都是一个人独居,平时饭局应酬很多,家里基本不开火,也没有吃的,昨天的晚饭也是叫的外卖。
沈家恒两人昨晚出去开房了,没回来,早餐只有他们一家三口。
涵涵吃相很小淑女,优雅的咬着小笼包。
纪清欢也咬着小笼包,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沈南方今天穿了套深灰色的手工西装,外套搭在餐椅后面,里面是件簇新的白衬衫,非常商业精英的形象,而他五官菱角分明,透出坚毅的俊朗。
纪清欢视线落在他的薄唇上。
犹豫半晌,迟疑的抬头看向他,像是想要求证着什么,“昨晚”
沈南方问,“怎么了?”
他目光望着她,里面都是不解的困惑,甚至是有些无辜。
纪清欢顿时就觉得自己想多了。
只是做了个梦而已,怎么可能会想到他头上,怪就怪那个梦实在太真实了,又或许她醒来后嘴唇肿胀是因为自己咬的?
纪清欢抿抿还有些红肿的嘴唇,尴尬摇头说,“没事!”
沈南方不动声色。
见她重新低头去喝粥时,他开口,“白天我会交代秘书一声,让他尽快找个合适的保姆过来!”
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住,家里平时只雇佣了打扫卫生的阿姨,每天固定的时间来,但是现在她和女儿住进来了,就得考虑换个长期能做三餐的。
纪清欢道,“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
虽然她是被强制性留下来的,但也算是寄人篱下,总不能一直白吃白住,至少要做点什么才行。
昨晚她跟国医院那边请了假,在这边没有什么事情要忙,她每天也闲着,做顿饭很容易。
纪清欢继续说,“我看你这里厨房很大,厨具也都很齐全,白天我带着涵涵去逛超市,买些食材回来,自己做就可以!”
“你要自己做?”沈南方惊讶。
不过转念一想,她独自在国外照顾女儿多年,哪怕不会做饭,应该也会让自己练会这样的本领。
纪清欢点头,“嗯!”
涵涵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也跟着插话进来,显摆道,“爸爸,妈妈做饭可好吃了!”
被女儿提到,纪清欢有些害羞的主动又补充句,“沈南方,如果你晚上没什么事的话,我做一些菜,可以等你回来一起吃!”
沈南方欣然点头,“好!”
吃过早饭,时间就差不多,他还要去公司开会。
跟女儿道别后,沈南方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离开,别墅外面,副驾驶的秘书看到他挺拔的身影走出,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