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猎户伸手捏了捏土豆,挑了两个软和的扒拉给那个日军士兵。
自己却是又开始用铁条扎在一个土豆上,显然他是想接着串土豆再去那灶火上烤。
日军士兵不疑有它,又捡起来个土豆。
这回他却不着急了,开始给那个土豆扒皮。
可这个时候年轻猎户已经把第一个土豆串在了那铁条上。
他瞟了眼近在咫尺的日军士兵见对方全部心思都在吃土豆上呢。
他突然将攥在手中的铁条向那名日军士兵刺去!
两个人紧紧相挨,就算那日军士兵有了准备都未必能躲开年轻猎户那拼力一刺。
更何况他一点防备都没有呢?
也只这一下,那根前端溜尖拇指粗细的铁条便洞穿了日军士兵的小腹,而他的手和那名日军的小腹之间就只隔着一个刚刚串的土豆了。
那铁条足够锋利,那铁条也足够长,那是他给打来的野兽放血用的,那根铁条已是直接刺透了日军士兵的身体!
那名日军士兵哪曾想到异变突生。
他怔怔的看着那根被火烤得乌漆燎光的铁条从自己的小腹中抽出已是带出了血迹才如梦初醒的大叫了一声。
他再想反抗终是晚了,那根铁条被那年轻猎户反手就狠狠抽在了他的右面脖颈上。
于是他在感觉自己脖子已仿佛被对方抽断了之际便又有开始眩晕。
最后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只是感觉到远方有那些冻饿而死的同伴在向自己招手。
魂,归去来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