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国人大约有三万多人,而魔龙骑兵足有**千人。”伍博给风照介绍着。
“那伍将军如何在信里说蓟国与漠龙足有五万人?”趴在城墙垛口的风照冷然问了一句。
“嘿嘿。那个秦远小气了,我怕他给的兵马太少。”伍博竟然一脸嬉笑的回答着风照冷沉的问话。
还不等风照变脸他马上又说了起来:“枯渡口与雍关的地理位置一样的重要。只因同时面临蓟国和漠龙,因此在以往的战争摩擦里,那两个国家因为互相制衡,反而都不敢擅自攻打了枯渡口。久而久之枯渡口的防卫也比较薄弱。此次战争却是蓟国与漠龙第一次联手,看来两国是约好同时大举派兵直奔了枯渡口。我不得不做最坏的的准备。因此才对秦远那小子虚报了敌军数目。”他一口气说这段话的时候,神情却是严肃的。
听了他的话,风照收回了想要发作的怒气。枯渡口的守卫他大致已看的清楚,的确是有些薄弱。而且伍博说的也有些道理。
就在这时,听见下面有蓟国兵士大声喊了话:“大龙的兵士们听着,赶快放弃守卫。我们主将大人说了,只要你们放弃守卫,就分发银两让你们回家。我们蓟国人说话算话,否则踏平枯渡口。”
风照面无表情的听着。
却不料一旁传来伍博的嬉笑声:“嘻嘻,蓟国人变大方了,比大龙人还有钱。”
他扭头盯着伍博,见他胖垂的脸上满是嬉笑顽皮的神情,好似一个贪玩的孩童般,心里不由有些气恼眼神跟着也变的凌厉起来。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将军。
伍博看到风照看他,忙收了笑,将头扭到一边躲开了风照那凌厉无比的眼神。
“他们从昨天喊到今天了,却并不开战。”何长久看着下面对风照说着。
“是啊,这样喊又费嗓子又费力气。枯渡口不像别的城池,是无法被包围住的,他们喊也是白喊。”一边的伍博又忘了方才的尴尬。插嘴进来。脸上又是一副玩笑的神情。
风照再是无法忍耐,一甩袖子,扭转了头看了城楼下蓟国的那位马将军不再搭理伍博。
这时他清楚的看到蓟**队里的那位马将军慢慢的举起了一只手。
“让兵士做好准备。”他立即沉声吩咐道。
伍博想要说什么。却听到一边的何长久沉声对传令兵吩咐着:“传令下去,弓箭手做好准备。”
传令兵忙策马沿着城墙来回的奔跑着命令着。
旋即所有的兵士站好位置,开弓搭箭。
果不其然不到一刻的功夫,就有大块的石头奔着城墙而来。随着蓟国投石车送来石头的同时还有密密麻麻的箭飞上城楼。
立时间就有士兵被石头砸中被箭射伤。
与此同时大龙兵士手中的箭瞬间也铺天盖地的落了下去。就看见城墙下面呼啦的倒下去一片。
这一刻的伍博收起了漫不经心,穿着铠甲的臃肿的体型瞬间变得灵巧快捷。整个人就如同一个车轱辘穿行在每一个城垛口,不时的指挥着。
他的这一变化着实令风照心里吃了一惊,微眯了眯眼看着车轱辘一样奔跑的伍博的背影心底不再小看这个矮胖的将军。
“不愧是元帅府的出身。”他心里默然想着。
想到伍老元帅与伍翔那火爆爆的脾性,再想到伍博那孩童一样顽皮的神情。他自己都觉的有些想笑的感觉。不知伍老元帅对这个儿子有何看法?
扭了头他又冷眼看了那些个蓟国人和漠龙骑兵。看到城楼下的蓟国士兵与漠龙骑兵叫嚣着,搬运着大块的石头。看着那些个石头一个一个被送上城楼。
“副指挥使大人,还是暂且下楼略作休息。守卫战拼得就是持久,您在这小心伤了您。”何长久对风照抱拳说道。
“是啊。是啊,指挥使大人连夜赶来还未吃饭,您还是下去休息去。”恰好跑回来的伍博也忙附和着。
风照知道他二人的意思,如何长久所说,守卫战拼的就是双方的耐心和抗性,自己就是一直守在城楼上暂且也无用。眼前这二人极力让自己回去休息,也是怕自己打乱了他二人的作战计划。
他知趣的向城楼下走去。
“何将军吩咐下去,给援军准备好吃得。晌午的战况不会很激烈。”临下楼时他对跟在身后的何长久淡淡的说了一句。
然后随着侍卫的带领下了城楼休息去了。
听他如此说,何长久稍微的怔了一下,然后掉转头走到城垛口向下望去,仔细的观察起来。
“平王殿下,如果急速前进,咱们在明日辰时就可到达雍关了。”一个年轻的副将打马从粮草车队最前面飞奔到末尾最后一辆车旁的风河面前婉转的提醒着。
“本王行军需要你提醒吗?”马上的风河冷冷的回应了一句。
那名副将冷怔了一下,忙抱拳行礼又向前方跑去。从前夜过后,风河放慢了粮草车的速度,这半日来,粮草车看着是在走,可是却没有前进多少。
整齐有序的队伍里有了兵士们小声的议论声:“平王殿下是怎么了,前两日还不停的催促着粮车,怎么眼看着雍关就要到了,反而放慢了速度,人也好似换了一个人,变得阴冷无常。”
风河面无表情的骑在马上,心里面却如万千个蚂蚁在啃咬着,那种痛只有他自己体会得到。
“殿下,您这是在躲避着拖延时间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冷森森的话,钻进了他的耳朵,骑在马上的他一脸的惊诧忙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