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二人快马加鞭地奔驰在漠龙草原时,身在雍关的风照接见了两个不速之客。
看着桌案前的两个体型瘦高带了眼罩的黑衣人,风照沉默着,一双俊冷深沉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表情。他的手里捏着一块黝黑发亮的铁牌,铁牌上刻着一个遒劲有力的“鹰”字。
在面前的桌案上还放着一本画着金龙的黄色的巴掌大的硬皮书折,书折的金龙上写着一个黑色的“密”字。
他沉默无语的看了一会手里那块黝黑的铁牌后,沉声对门外喝道:“来人,去将平王请来。”
门外立时就有兵士腾腾的跑步声向着远处而去。
借着这个空档,他抬眸仔细的打量了面前站立得那两个没有露出面容的黑衣人。
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的和传说中的皇室鹰卫接触,只见这两个人一样的高瘦,一样的挺拔刚硬,手握一样的宝剑,露在眼罩外的唇角一样的单薄严肃。
他们进屋后,只是向他递交了皇帝手书的密折和这一块黑色的象征着鹰卫的铁牌,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在粮草被劫之后,秦远立即派人回帝京向风青禀报了此事。送信的人走了二十天,可是这两个鹰卫从帝京赶来却之用了十六天,这令他心里着实大吃了一惊,没有想到鹰卫的办事能力竟是如此的迅捷。
他也并不询问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写在手边的那本密折里。在那本密折里,风青命令风照携带风河即可从雍关返回帝京。
不多时被派去叫了风河的侍卫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抬眼看了进门的侍卫,见他一脸的通红,额头还有细细密密的汗珠。眼睛又扫过他的肩头并没有看到身后跟着任何人,一双冷然的眼眸底掠过过一缕隐隐的疑问。
在风照的注视下,原本就面色紧张的侍卫此刻好似鼓了全身的力量在嘴巴上,可他嘴巴也只是嚅动了半天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一双眼睛只是看着那两个黑衣人。
风照看着他那副表情,眉头微皱了一下,缓缓起身。迈腿向门外走去。
那个侍卫忙跟随其后。
出了营帐的门走了不多远。他才低沉的问那个侍卫:“说吧,怎么回事?”
侍卫低着头嘴里支支吾吾着:“王爷您快自己去看吧,平王殿下在小秦公子的的营帐里....”因为军营里不许有家眷随行。所以秦远吩咐凡是知道秦敏身份的侍卫一律称呼秦敏为“小秦公子。”
行走的脚步一顿,风照的面色瞬间就如黑了的天。他耳朵微动了一下,倏忽间人就消失在侍卫的面前。
秦敏的营房内,一片狼藉。秦敏的贴身侍女燕儿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离她不远的地上,有两个人影纠缠滚躺着。
“本王今日里就让你知道触怒本王是什么下场。”低沉压抑的声音里含着无比的怒意与恨意。两只手同时撕扯了身下秦敏的衣衫。
身下的秦敏拼了命的摇晃着脑袋挣扎着躲避着。
“你放开我。”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哭泣的说着,绝望的美目里包含着愤色羞色,眼角的泪像溢出的井水肆意横流。
“呵呵。你怎么不大声地喊呀?只要你喊了,马上就会有人进来救了你。”趴在她身上的风河眼里带着疯狂与嘲讽。
在说的同时他的双手在身下娇软的身躯上肆意的游走着熟练的找寻着那两处坚挺的山峰。
感觉好似有猛兽的尖牙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胸峰上。
秦敏痛得“啊....”了一声,只是在刚喊出口的一瞬间又被她生生的压了下去。
一张滚烫的嘴唇在她洁白的脖颈间贪婪的舔舐着。那气息混乱而又狂暴。
“呵呵,不敢喊。是吗?怕被你心中那个神一样的长月宁听到。还是害怕被外面的士兵们发现毁了你秦府的声誉?”
风河暂停了舔舐,仰起脸看着与自己的面庞近在咫尺的那张好似被狂风暴雨吹打了的花一样的容颜,手下一边用力的揉搓着,一边神色迷乱而又轻蔑的问着。
“你放了我,”秦敏低低的哭泣着,眼里的绝望越来越深。
方才她与燕儿在营房内说话,不成想风河突然走了进来。
看到贸然进来的风河,她自是没有好脸子给他。自从风河虐杀侍女的事情暴露,她对他心里仅有的一点尊重与情意荡然无存。
虽然如此,但她毕竟是有教养的贵府千金,该有的礼仪还是有得。
“秦敏拜见平王殿下。”对着进门来的风河她行了一个标准的女子礼仪,心里虽然恼恨他贸然地进来,但面上神情却貌似往常一般平静冷傲。
风河的面上也看不出喜怒,他抬眸四望了一番屋内的摆设,抬腿来到桌边的椅凳上坐了下去,这才冷眼看了一边站立的秦敏,见她那副如花的娇颜上好像挂了冰霜似得,心里隐隐的就窜起了一股邪火。自己是堂堂大龙的皇室贵胄,却要看她这副冷傲的模样。
原本好看的一双眼眸里就隐约的闪过毒蛇吐了信的阴冷。
“自本王来到这军营,突逢敏儿,心内又是欢喜又是悲伤,欢喜的是在这里能够遇到故人,况且这故人又是自己心内喜欢之人。悲伤的是,本王的一片赤诚之心换来的却是敏儿你的冷眼啊。”说到这他长叹了一声,接着又面无表情的说了下去:“本王是大龙堂堂的皇室贵胄,这天下的女子任由本王挑选,可是你却对了那个延龙的长月宁情有独钟。罢了,本王有得是海量成全了你,可是你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