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月明,风照又守候在瑶铃的身边,在她旁边的躺椅里坐了一晚。清晨鸟儿的鸣叫吵醒了刚刚睡着得他,睁开眼看到太阳的光芒已穿过窗户洒了进了,他转眼看着床上的瑶铃,感觉她的脸上有了些许的生气,想着今天该是给瑶铃换药的时候了,问了门口的岚烟说是军医已经来了在前院的议事大厅里等着呢,于是他命岚烟将军医唤了进来。
这个军医姓米是延龙军队中最好的外伤大夫,瑶铃受伤后月明专门从兵部传唤来此人给瑶铃看伤。今天是第三天换药得时间。进了门的米军医给风照施了一礼径直走到瑶铃跟前,命令岚烟将瑶铃扶起查看了她的伤情后,开始给瑶铃换药,可能是感觉到疼痛了,昏睡中的瑶铃微哼了一声,风照的心仿若被什么揪拽了一下扯的疼,于是他来到床边扶起岚烟怀中的瑶铃换在自己的怀里。看着缠裹伤口的棉布一层一层被解开最终露出一个鸡蛋大的深洞时,风照的的眸子里有痛与愤怒,他一定要灭了刘毅灭了杀人堂让他们加倍的补偿这一切。隐隐散发的杀气与霸气令米军医的手抖了一下。
换好药后扶着瑶铃躺好,风照问米军医:“她什么时候醒过来?”米军医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说道:“不出今日,此女就可醒来,这一箭的力道太大,伤及了周围的肺腑,如若不是此女功力高强,怕是神仙也难救活。”送走米军医后,风照唤来岚烟打来洗漱的水,轻柔得给瑶铃擦洗了脸、脖颈和手,然后拿来梳子轻轻的将瑶铃零乱的发梳顺。最后坐在床边轻握了她的手凄然一笑自言自语说道:“你跟随鬼灵先生学医,可是你受了伤谁又来救你呢?”突然想起瑶铃送与他的那枚装有十转生死丹的金铃铛,于是从怀中掏了出来,看着那枚金铃铛心下懊悔,当时怎么将这枚妙药忘了给瑶铃吃了。(
午时正躺在摇椅上的风照听到门口传来岚烟的声音:“少主,宫里的西王后娘娘来看小主了。”他站起身款步走出了院门来到前院时凤喜公主已经进了大门,凤喜公主没有穿奢华瑰丽的宫服,只着一件淡青色绣有同色系的兰花裙装,旁边站立着眉清目秀的月清,四五个宫女屏声敛气地跟在前后,风照赶忙上前行了大礼:“儿臣见过母后。”凤喜公主拉起风照,旁边十岁的月清赶忙给风照行礼:“月清见过哥哥。”风照笑着拉过月清的手仔细看了看说道:“清儿越来越像父王了呢。”凤喜公主看着风照手里的月清抿嘴一笑道:“就是呢,连性格也像呢。”转过眼看着风照,只见此时的风照英气的眉眼间有着深深的疲乏与沧桑,不由的惊了一惊,“你怎地成了这模样......”再想说什么时却被风照打断了:“母后,我没事。”说完冲着凤喜笑了笑,可是那笑容中有着说不出的苍凉。想必是那个女子受伤严重所致,凤喜公主心下暗自想到,是怎样的女子能让照儿这般?想到这她说道:“那日听你父王说你在迎亲路上遇到袭击了,听说和你随去的女子受了伤,不知道到伤势怎样?我今儿过来看看。”风照拉着月清的手对凤喜公主说道:“人在中院,还在昏睡中,”言罢回转身带着凤喜公主等人向中院走去。
等凤喜公主来到床边坐下,看见躺在床上昏睡的瑶铃眼睛不由的一亮轻说了一句:“好美的女孩”遂将目光看向了风照,只见风照两眼定定的看着床上的瑶铃眸子中有满满的爱与痛,凤喜公主心中轻叹了一声:风家的男人都是痴情的种。旁边的月清也看着瑶铃也不由地怔了一怔。
“将我从宫里带来的玉枕和冰丝锦拿来”凤喜公主对旁边的宫女说道。于是就有两个宫女手端瓷盘,一个瓷盘上放着一匹淡青色的锦被,颜色清淡凉爽,质地柔软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丝锦所制。一个瓷盘里放着一个玉质的枕头,玉色柔和雅润泛着淡淡的绿望之清凉如水。“这件锦被是西吴送来的上等的冰蚕丝所制。夏天用时清凉柔软仿佛秋天的夜般令人心性安静,宫里总共也就两件,我用不上想着瑶铃受伤天气炎热对伤口不利就给你拿来了。这个玉枕是江丽国王后所送,据说是千年寒山底的冰玉所制枕其入眠可安心养神去除烦躁,我也给你拿了过来,这些都对瑶铃的伤口有好处。”凤喜公主看着风照眼里全是疼爱地说道。
“谢过母后”风照示意岚烟将其收下,心知凤喜公主因为疼爱自己,所以才这般对瑶铃好不由的心下有所感动。坐着说了些闲话,凤喜公主看着一脸疲惫的风照言道:“不如我将瑶铃接到宫里养伤,你看如何?“风照摇了摇头对凤喜公主说:“儿臣谢过母后,宫里事务繁忙,您多有不便,还是我自己照看她。”凤喜公主长叹了一声,她是看着风照一脸的沧桑与疲惫,心下不忍,想着将瑶铃接进宫有专人侍候,那样风照会轻松些,早知道自己说了也是白说,却也不再强求。
等到凤喜公主起身要走时,风照微微想要说些什么,却是有什么没有说出来,看着风照欲言又止的样子,凤喜公主示意所有的人退了下去,月清知道母亲与兄长有话要说也退了出去。看着所有的人都退了去,凤喜公主问风照:“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风照思索了片刻,深亮的眸子看着凤喜公主轻轻得对她说道:“儿臣已查到母妃的下落了。”凤喜公主一听到这句话惊得从座椅上猛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看着被惊得站立而起得凤喜公主,风照心头一痛,姑姑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