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世家是前梁朱帝身边的护卫,家祖正是朱帝身旁的贴身护卫之一,除了夏侯世家,还有皇甫世家,两大家族都是前梁朱帝的贴身侍卫。他们除了保护朱帝的生命安全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使命,那就是还要守护传国玉玺。”
夏侯长庚的脑海里似乎多了一些东西,他向叶吟风坦然说道。这样的身份却让叶吟风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这傻大个会有如此复杂的身世。夏侯与皇甫两大家族居然是前梁朱帝的贴身侍卫,而且他们还要担负起保护传国玉玺责任。
“如此说来,那传国玉玺现在何处,你可知道?”叶吟风想到了饶州张家时的情形,他想不通,为何张家会出现那传国玉玺,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成。但他确定那张府的大小姐张灵焰已经取得了宝物,为什么又会出现夏侯与皇甫两家族的出现,还是那张灵焰得到的玉玺是膺品。
“不知道,当年前梁灭国时,夏侯家与皇甫家有人将玉玺带出宫,找了地方藏了起来,并绘制了一份地图。随后那地图便一分为二,只有两家人拿着地图合二为一时,才能找到那玉玺。只是我现在记忆没有完全恢复,如果完全恢复了应该知道地图的下落,又或可以完全绘制出我夏侯家的那份地图。”
夏侯长庚摇了摇头,朝叶吟风说道,而他那迷离的目光这才开始渐渐的清晰起来,眼里除了一丝失望之色还有那对自己使命的坚定信念。
“张家与前梁皇帝有什么关系,饶州张家我曾听过他们的暗号。据说张家曾是前梁朱家的遗臣,他们有没有可能转那玉玺带走,然后藏了起来。”叶吟风对饶州张家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如果再让他遇上那张家的张瀚之,他必定会击杀他,顺便问出那幕后的真凶。隐隐的,他猜出了那张灵焰带出来的并不是真正的传国玉玺,应该就是张家弄出来的一件膺品。
“张家从皇宫里带出的确实是一件仿真的膺品,张家本就是前梁朱帝权臣,只是树倒猴狲散,张家也未必对朱家忠心耿耿。而那玉玺早就换成了一件仿真的膺品,如果不是张家之人在那刺天盟,朱家连膺品都不会做的。”
一切都可以解释了,叶吟风知道了内情,但他的心中依然没有任何的轻松,饶州张家之事是一个开端,似乎有人在暗中操作般。而饶州张家的暴露也是有人故意而为,那幕后主使要真是算无遗策,什么都算得精确无比,但是这次他们又要生起什么阴谋。叶吟风心里沉沉的,也许只是那阴谋刚开始露出了獠牙而已,也许迎接他的将是更为猛烈的暴风骤雨。
“你可知道皇甫家有什么人了,夏侯世家除了你之外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人吗?”叶吟风对当年前梁朱家的贴身侍卫也很是好奇,做为一代帝国皇家侍卫以及玉玺的守护神,应该不止只有夏侯长庚一人。
“这些我都不记得了,自前梁灭国之后,夏侯家与皇甫家便淹没在了尘世间,也不过问这改朝换代的国家之事,也不关注这世间武修纷争。夏侯家应该不止我一人,应该还有其他的人。至于皇甫家的人,在我的记忆里应该没有见过,所以也不好确定。”
叶吟风知道在夏侯长庚恢复记忆之前是问不出什么,他也很是好奇,这骨骼壮硕的汉子是如何失忆的。
常勇不知道自己在马车之上坐了多久,他吃着这马车之中的食物零食,一面记算着时间,但是令他失望的是,他已经计算了一个多时辰了,这马车还是不急不缓的前进着,似乎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而这马车之中的食物都被他吃得只剩下一小半了,他强压着自己内心中的不安,吃东西无宜是最好的减压方式。
当他将这马车之中所有的食物吃完之后,发现马车的速度已经开始减慢了,也许是到了目的地。常勇的心头一震,该来的还是来了,自己要面对的还是来了。
马车停了下,“常捕头,您请下车吧。”从车外传来了一声厚实的声音,不是那马夫又是谁。
常勇自已拉开了那那马车的窗帘,待他看清楚了这四周的环境时,却愣了,因为这里并不是在金陵城内,而是城郊。马车的正前方有一陡峭入云的岩石山峰,只有一条几尺宽的石阶小径盘旋而上。
他没有想到此时会到来到这城外,而还来到了这长江之中闻名瑕迩的燕子矶。
没有人给他指示什么,但是他本能的嗅到了一些异样的气息,有人在那峰顶等他,前方就是那燕子矶的最高处,那名幕后之人一定会在那里等他。
“不是说去醉红楼吗,怎么带在下来此?”常勇疑惑的目光一扫那车夫,不解的问道。
“我家老爷交待了,带常捕头来此,老爷还问了一句,不知称呼您为常捕头还是皇甫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