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脸在他这个连考三届的文状元面前张狂放肆,还真是仗着自己父亲镇国将军的身份为所欲为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跟董小将军开个小小的玩笑,没有想到董小将军就当真了,抛却寻找公主的事情不管,你我年纪本就相差不大,之间也没有仇恨,理应能成为朋友才是,俗话说得好:君子有容人之量,小人存忌妒之心,你我都是君子,为这些小事伤了和气多不值,还希望董小将军不要过多的计较才是。”
他就不相信董勋一介武将能听懂其中的深意。
“金状元说的是,文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出口成章,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我的文采一直不好,为此还遭来夫子的几番批评,以后还多要请教请教金状元才是。”董勋笑道,一脸受用。
金奇才拱手笑道:“不敢当,董小将军的武功可是令我羡慕不已呢,要是当初我有董小将军那样高强的武功,也不至于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公主被人抢走了。”
如果没有那些失误发生,他现在就是清阳长公主的驸马,有着皇上女婿的身份,再加上他连中三科文状元的佳话,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平步青云,实现自己登上高位,光宗耀祖的崇高理想。
现在他虽然恢复了自己状元的身份,但是皇上不知道为何一直对他不理不睬,并没有给过他多少实权,让他有抱负不得施展,是在顾忌着什么吗?
“金兄,前面一大堆人围住一个白胡子老头是在做什么?”
董勋抬眼看去,在看到白胡子老头的装扮的时候差点就要笑抽风。
雪白的头发,只用一根木质的普通簪子固定,身穿一件看似飘飘欲仙,有着几分仙骨道人气质的白色宽袍。
但是他浑身上下……
挂着无数的奇怪小玩意,他的目力不错。仔细一瞧,就可发现,他的脖子上挂着的挂饰不只一个两个,各种奇形怪状的。
腰间挂着几个看似还不错的翠色玉佩。看质地,看亮色就知道不是一般普通的挂饰。
除此之外,其他的口袋里,袖口里……口袋里的一个胭脂盒子露了出了,还有几朵好看的珠花坠子,宽大的袖口里好像一个红色的东西露出了一点小头。
董勋对此不识,但是去过风月场合的人轻易的就能看出来,那胸口露出的一点红竟然是一个女子的肚兜!!!
对于以上看到的奇怪的现象,他可以直接无视,但是他现在侃侃而谈的话几不能让人无视了。
“话说。当日清阳公主替穷酸书生金奇才伸冤之后不到两年的时间,这个金奇才就移情别恋,在见到丰神俊朗的七公子之后便倾情相许啊!这也就是为什么金状元素来不和七公子在一块弹琴聊天的原因……”
“那老爷爷,你说金状元会不会不娶公主了啊?那公主该怎么办?公主现在生死未卜,金状元就做出那种事情。真是太不应该了。”卖豆腐的少女握着拳头,不愤的说道。
“听老头我慢慢的给你们讲,别打断,话说到……”白胡子老土摸着稀疏的白胡子,慢悠悠的说道,比说书先生还像说书先生。
“哪里来的妖言惑众的贼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议论皇家公主之事!”金奇才走近之时,听到白胡子老头滔滔不绝的讲的只言片语之后。就雷霆大怒。
听取热闹的众人听到金奇才的这一生冷喝,顿时如通过被人破了一盆冷水,一下子从头顶凉到脚下,纷纷抬脚开溜,唯恐自己会被治罪。
白胡子老头一看人都走光了,不悦的撇撇嘴:“干嘛干嘛呀这是。不是听得好好的吗?跑什么跑,又不是天王老子来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老头也不怕!”
卖豆腐的小姑娘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扯了扯白胡子老头的衣服。歉意的说道:“老爷爷,我娘亲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呢,爷爷您在这慢慢的玩!”
抬步还没走一步,又说道:“爷爷,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什么人啊你?在我的面前嚣张,是不是想找抽啊你?”白胡子老头在看到骑着马停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时,满脸的不悦,仿佛人家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大胆,你可知我是什么人?”金奇才冷声质问。
刚才还兴致勃勃的讨论人家的事情,转眼间就不认识人了。
这个老头不知道是谁派来摧毁他的名声的,说不定和上一次劫持叶星瞳的是一伙人。
竟敢在大街上公然议论,败坏他的名声。
“你能是什么人啊?还不是人吗?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你还问我这种幼稚的问题,连自己是人都不知道,真是可悲,可叹,可惜啊!”白胡子老头惋惜的说道。
“来……”
“金兄,这种小事不必放在心上,一个脑子有病的老头而已咱不用管他,莫要中了他人的奸计!”董勋适时阻止。
听董勋如是说,金奇才才放弃了让人捉拿这个白胡子老头的打算。
“在闹市中公然议论皇家之事是死罪,念在皇家的宽容仁慈上,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只要你能说出实情,供出幕后黑手就可以无罪释放,我且问你,你是何方派来在此胡言乱语的?”
“什么谁派来的,说的什么话,没有人派我来,我是自己来的,都说南疆国都城零陵是一个繁华的好地方,一年四季春暖花开,就想来此一看,别说我是别过的奸贼哦,你要是敢说,我跟你没完。”老头指着金奇才,一脸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