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谣言自然是王莽授意6远放出去的,这也是赵子凡的意思。
赵子凡的想法是就算不能把赵思搞死,也要把赵思的名头彻底搞臭,赵子凡绝对不允许赵思还能够有一丝一毫继承赵家家主之位的希望。
所以赵子凡要求杜家灭门一案的脏水只管泼在赵思的头上,这也是双方合作的基础。
赵家的驻地,赵志恒一脸阴沉的看着赵子凡,低沉着声音道:“老三,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解释什么?”赵子凡神色坦然。
“外面大街上的谣言。”赵志恒眯着眼睛。
“大街上的谣言?你是说关于老四的那些事情?”赵子凡道。
“你以为我说的什么。”赵志恒看着赵子凡。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赵子凡无所谓的道:“这事情又不是我干的,谁干的你找谁去。”
“你敢说与你无关?”赵志恒眼睛死死的看着赵子凡,道:“这些谣言是从你离开县衙之后,便开始在信阳城流传开来的。”
“二哥,你这是捕风捉影!”赵子凡面色冷了下来,道:“别人不晓得,你还能不知道,我去县衙那是为了不让6远把我们几家在信阳的主事给软禁了,事实上,我成功了,我向6远低了头,6远卖个人情,把四大主事的事暂且放过了,这事情我不求你觉得我有功,可你也不能往我身上泼脏水吧!”
赵志恒气急,心道谁不知道你赵老三是出了名的大草包,又向来目中无人,你能向6远低头,又能说服6远放过四大主事?你要真有这本事,就不会被我一激就屁颠的去县衙了。
可这些话,赵志恒只能放在心里,而不是说出去,否则那兄弟俩可就真的翻脸了。
四大主事一个个面无表情的看着赵家兄弟的撕比,谁也没说话,但心里却对赵子凡有一点是认同的,那就是赵子凡去了县衙之后,原本县衙对他们的传召便当没生过了。
赵家兄弟在这里心思各异,那边王莽便似笑非笑的看着花大姐。
花大姐被王莽一个命令直接传召到了县衙,花明月他没理由找,可花大姐他还是很有理由的。
而且理由很充分,王莽直接道:“花大姐,之前严豪的事情,本官没当回事,可现在有人向本官举报,王文贵出逃一事与你们画舫有关,所以本官只好透过6大人的口把你传召来了。”
6远在一边颔道:“花大姐,有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这里没外人,都跟六扇门的王捕头说说吧。”
花大姐面无表情,心里却紧张了起来,她是场面中人,跟官员们打交道也多,知道当官的大多是笑面虎,要是客客气气的跟你说话,那绝对有问题,越客气,代表着对方所求就越多。
脑子里想了想,花大姐恭声道:“二位大人,王文贵,民女是知道的,但只限于生意上的往来,其他的事情,民女确实不知道。”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诬告你了?”王莽眼皮子动了动。
“大人明鉴,绝对是诬告!”花大姐笑道:“谁不知道我们画舫最讲信誉,我们绝不会……”
花大姐原本准备说下去的话,看着王莽似笑非笑的眼睛,突然停住了,她这才意识到,他们画舫的所谓信阳早已经在王莽的面前失效了。
画舫也许可以跟其他人吹嘘他们的信誉,但绝不能跟王莽吹嘘他们的信誉。
王莽摆了摆手,道:“花大姐,你不要这么拘谨,本官之前就已经说了,严豪的事情,本官并不放在心上,你不必如此在意,该说什么继续说。”
“民女……”花大姐心中酝酿半天,咬了咬嘴唇,深呼一口气,抬头道:“两位大人,民女深知民不与官斗的道理,两位大人找民女来,应该不是为了王文贵的事情吧。”
“还就是为了王文贵的事情。”王莽笑眯眯的道:“信阳也好,朝廷也罢,还有南阳,目前所生的一切事情,寻根究底,与王文贵从信阳出逃一事有很大的关系,虽然事情展到现在,与王文贵的关系已经不大,但解铃还须系铃人,王文贵的出逃本官还是要搞清楚的,花大姐作为画舫在信阳的负责人,可别跟本官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6远附和道:“花大姐,你们画舫在信阳做的生意都是些什么生意你也明白,本官也知道,有些事情本官也不想说的太明白。”
“这……”花大姐眉头皱起,她现在全明白了,什么王文贵之说都是托词,这是找事来了,甚至6远这边都威胁上了。
花大姐明白,王文贵出逃信阳的事情,虽然跟她们画舫无关,可出逃之前却跟她们画舫关系密切,甚至被软禁之后,王文贵还通过画舫的渠道和河道衙门的手下取得了联系,这些联系也必定对王文贵出逃信阳提供了些许的方便。
可这些事她没法说,毕竟这事情现在已经闹大了,雄踞南阳的四大家族这么多年,从没人敢冒犯,可现在不仅赵家老四被关进了大牢,按着他们画舫对眼前这两位性格的了解,又来信阳的那两位公子也有点悬。
这事情她要是真认了,花大姐绝不认为王莽或者6远会真的如约放过她,官员们翻脸不认账的事情他花大姐见得多了。
花大姐不说话,王莽却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松的不说话,片刻之后,便又道:“花大姐,看来你也不是能做主的人,找个能做主的来吧!”
“啊?”花大姐一脸诧异。
“比如你的上司花明月?”王莽笑道:“她